这时候,“铮”的一声响,平时被她挂在墙壁上的薰之牙自动出鞘,穿过房门直冲入内,然后向着边白贤的后背俯冲而下,它这一刀扎进去,绝对可以把边白贤戳个对穿,但是……没有……
因为一只手抓住了半空中的刃身,黑色的血液顺着银亮的刀刃快速滑落,一滴滴全部掉在边白贤背上,浸湿一片。
“不可以啊小薰,”陆良人满脸泪痕的低声道:“不可以伤害他,不可以的。”
正在实施暴行的边白贤可不知道自己背后发生了什么,只是蛮横的换了个体位,扳开陆良人的大腿扛在自己肩上,将他早已忍耐不住的**,就这么直挺而入。
陆良人痛得一声惨叫,这声惨叫终于唤醒了边白贤的少许神智,只见他动作顿了顿,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女人。
这一顿就是足足一分钟。
就在陆良人以为他终于认出自己,带着希翼和求饶的目光看过去时,却只见边白贤低下头,嘴里喃喃地吐出两个字:
“雲颖。”
陆良人浑身一颤,终于心死如灰的闭上了眼睛,一滴泪水沿着眼角滑落。
楼下。
雲颖抬头上看,望着那房间里经久不灭的灯火,面色纠结的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这样做,真的有用吗?”
电话那端:“当然,因为……边白贤就是那把能杀死陆良人的最锋利的刀。”
边白贤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和一个女人做了。
那女人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很熟悉。
在他破碎的梦境画面里,有被啃咬的锁骨,有空洞的眼神,有一阵阵不自然颤抖的身体……边白贤在梦里皱紧眉头,在他二十多年的生命里,还从来没有这样发泄过。
只要他愿意,一个电话,雲四就会把最好的最新鲜的**送到他床上,所以边白贤绝对不做欺男霸女的事情,因为没有必要,想要爬他床的男人和女人绝对比他想睡的要多很多。
但是边白贤并没有放开身下的女人,他就像是一头被本能折磨得失去理智的野兽,而让这头野兽发疯的,是女人身上的气息……这味道真的好熟悉,让他一闻到就下腹涨得发痛。
下身的动作越来越快,边白贤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他向来低温的身体居然开始浮起一层薄汗。
到释放出来的那一刻,他才重重地吐出一口气,把头埋进那同样汗湿的颈窝里,鼻子下面盈溢着全是那熟悉的味道,让他发泄过后的心里一片欢愉和安宁。
这女人的味道……让他倍感温馨……
当边白贤再次醒来的时候,所发生的事情像潮水般向他袭来。
几乎是在睁开眼睛的同一刻他就猛地坐起来,低头看到凌乱的床单,呆愣三秒钟后,鞋都没穿的从床上冲下去,在家里四处找人。
“陆良人!”
“陆良人!陆良人!”
“陆!良!人!”
在家里找不到,边白贤迅速检查鞋柜,果然发现她的鞋子不见了。
边白贤一咬牙,也不顾宿醉后头晕不适的身体,猛冲了出去。
边白贤如同往常般向城中村邻居四处打探,邻居们早已习惯这两姐弟你躲我找的闹剧,一个个半真半假的警告过边白贤不要总是欺负他姐姐后就把陆良人的行踪告诉了他。
只不过,邻居们洋溢着生活气息的调笑和边白贤惨白的脸色形成鲜明对比。
“我看见她走上了那条废弃的火车轨道。”这是一路寻来最后一个老街坊说的。
废弃的火车轨道?
边白贤脑子一转就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地方,立刻飞奔过去。
那条轨道其实还没有废弃,只不过从客运改成货运之后经过的火车少了,所以大家都这么叫它而已。
还记得就在几个月前,边白贤为了哄陆良人高兴,带她去吃湖南米粉的时候还曾经看过那条轨道通车。
那是一条……承载着他们童年回忆的路。
边白贤卖力奔跑,他也不知道现在充斥在自己胸腔里的感觉是什么,愧疚?不安?自责?愤怒?……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他只知道喘不过气来,好像呼吸所提供的氧气根本不够他用。
原本二十分钟的路程,边白贤用五分钟就跑到了,但是看着往南北两个方向延伸出去的铁轨,他咬牙地左右观望,不知道该往哪边追。
终于。
他选定一个方向追了过去。
那是他们小时候上学的路,曾经有一片很大的油菜花田,曾经是他们追打嬉戏的地方,只不过现在已经再也找不到那美丽且一望无际的油菜花田。
边白贤也不知道自己跑了有多久,就在他感觉喉咙里面都带着血腥气的时候,终于在前方的地平线上看见一个女人的背影。
哪怕看不清楚脸,也不用看她的穿着,边白贤就知道那是陆良人。
直觉。
他张张嘴想要喊,但最后还是闭上,停下脚步,双手撑着膝盖,甩甩因宿醉而昏沉疼痛的头部,大口喘息。
他需要休息一下,宿醉加上急速奔跑让边白贤大脑缺氧,而且等下追上去之后要怎么跟她说呢?怎么说?用什么态度说?这是伶牙俐齿的边白贤第一次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而这时。
背后突然响起一道长长的鸣笛声。
边白贤脸色灰败,不可置信地转头,虽然还没有看见实物,可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