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彷徨、酸离肠,舍身护、生死顾!
二女舍身救护情郎,只恨实力不足,促使速度太慢而救护不及,唯有眼睁睁的看着情郎遇险而惊呼。
惊声呼救,语调凄楚,颤音离肠却不及心碎神惶,惶恐而惊悸了魂髓。
只见二女遍体颤抖,脸色煞白,双目悸瞪,泪珠儿化作泉涌如珠露般洒落。
这一刻宛如天昏地暗,世界崩塌,心神在碎片洪流之中飘零,飘向无边的地狱。
时间已然凝固,但飘零的魂髓却被碎片洪流交织切割,割成碎片汇于洪流,坠入无尽的深渊,魂碎而悸,惊悸了几个世纪。
完了,小宝,小宝……
闪开,快闪开……
心髓悸痛,心念却依旧惦念着情郎的安危,痛彻了心髓也不及那一缕悸痛的情丝之万一。
二女万念俱灰,步履蹒跚的奔救,不顾一切,舍身相顾……
王玵感知灵敏,在阴毒之人立腕变换折扇袭击角度的时候已然察觉到危机。
阴毒之人飞袭,从已死去的大汉左侧掠过,右手向右戳刺而来。
角度刁钻,借助大汉的尸体遮挡了视线,全力爆发,雷霆袭杀。
而他立腕变换折扇戳刺的招式老辣,不似武术招式,反而像点穴功,诡异莫测。
王玵第一时间洞察了阴毒之人的袭击路线,内心惊悸,但没有先前那种绝望下的慌乱。
只见他的双手猛力拉扯大汉的双肩向左侧撞击,拉力延伸臂膀,借力旋转身形规避袭杀。
李涛始料不及,身体被死尸撞偏,促使右手上的折扇戳刺落空,仅刺破了一片衣角。
王玵的左肩头再次一触,衣片被挑破了一片,遍体冷汗浸身,惊悸而生恨,再次拉扯尸体撞击阴毒之人。
此刻,他已经掌握了身体的平衡,双脚在空中盘旋轮转,促使身体旋转坠向右侧的雪地。
如此同时,腾出右手拔出袖珍板斧,手腕一旋抛出飞斧袭杀阴毒之人。
李涛被尸体撞偏了一尺,身体略微失衡,在前冲的惯性下掠过三米之地,突感身后风动,紧急的旋身躲避。
飞斧宛如流光一闪而逝,临近目标时骤然折向,“叮、噗呲”连声削去李涛的一层头皮。
李涛惊魂未定,身体在雪地上翻滚了三周,惊悸的弹身而起,抬手逝去额前的血滴,无限仇视的盯着罪魁祸首。
好险,这小杂种的飞斧怎么会突然变向?他该死!
哼,神斧帮,还算你们识趣,本公子身为大将军之子,现任边关偏将,量你们也不敢让本将葬身神斧山。
王玵虎目一凝,继而生恨转身,骤然间爆吼一声 : “萧光头,你特么的找死?”
恨,萧氏一族当真没安好心,本大师险死之时无人搭救,所幸老子命不该绝捡回一条命,但施展反袭杀却被你们破坏,真是可恶!
萧毅很无奈,脸面抽颤,也觉得很愧疚,这李涛太阴险,他一定知道自己会出手救援,故而借助尸体遮掩了袭杀的角度,无力救援。
哎,李涛之父身为腾龙帝国的大将军,他也是一名偏将,倘若死在神斧山必将引发一场血腥的战争。
龙的传人实力薄弱,复兴计划尚在筹备之中,这种时候你小子若是杀了他,无数年的努力将付之东流。
“李涛,李偏将,你下山去吧,想死的话你就留下来!”
李涛内心一触,神斧帮好大的胆子,难道他们真的敢杀本公子?不,不可能,帝国的怒火神斧帮还承受不起。
“哼,神斧帮好大的威风,本将军不是吓大……”
王玵早已气得七腔生烟,左手挥退了逼近身侧的二女,右手在遮掩下旋腕袭杀李涛,身体激射而出阻挡金斧坊大门的视线。
飞斧化作一道流光,“咻”的一声电射而出。
萧毅早有戒备,自知王玵不会事罢干休,手腕一凝打出一枚铁块,后发先至与袖珍板斧相撞。
“叮”的一声脆响,铁块被削成两半跌落于地。
袖珍板斧诡异的一旋,变换了角度飞袭李涛的咽喉。
李涛双目惊瞪,对诡异变向的袖珍板斧异常忌惮,不敢硬接,双足点地向一旁急闪。
飞斧一击落空,旋飞而回,王玵一把抄在手中,回转身厉声喝斥 : “萧光头,你特么的再敢干涉此事,老子与神斧帮誓不两立!”
特么的萧氏一族真是欺人太甚,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挠,真以为老子的善心没有限度吗?
“哎!”萧毅重重地叹息了一声,一沉不变的脸色晦暗无光,一脸愁苦,心中一团乱麻,怎么办?
顺其自然,一飞冲天,难道眼睁睁的看着他闯下弥天大祸也不管吗?
无名啊无名,你的顺其自然究竟是何意?
李家一门战将,在帝国内如日中天,手握重兵,历代授勋,功在社稷无人敢惹。
这李涛也是一个奸邪的小人,竟然突袭到让自己都无力救援的地步,直接造成了误会。
这小子本来对萧氏一族颇有怨言,若非看在萧琪与萧巧二女的份上,估计早就闹得分崩离弃。
算了,顺其自然吧,不管了,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李涛闻声心惊,敏锐的觉察到其中有问题,但无法揣摩出其中的端倪,这小杂种这么强势,他与萧氏之间是什么关系?
“小杂种,你嚣张什么?真以为你杀得了本将军吗?”
王玵错不一旋转身,右手中的飞斧在旋转之中激射而出,心念寄托,促使飞斧诡异的折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