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皓,文若,你们就不要再夸我了,我也只是以防万一,未雨绸缪,早作准备而已。我料明日盟主袁绍必不肯发兵追击董贼。在联军之中,也只有姑丈孙坚和陈留曹操二人有心追击,其余众人均会以袁本初之命是从,定会陆续罢兵。”吴骏说到这,看到麾下的二弟赵云、三弟张辽和子健三人炙热的眼神后,继续说道,“但李儒岂会是等闲之辈,定会在退路上埋下伏兵,曹操前去追击定会败回。我们就在曹操败回之时,给董贼一个迎头一击。‘龙一’,稍后我要你连夜亲去三崤一趟,把我给徐晃将军的书信亲自交给他,让他依计行事,不得有误!”
“是,主公!卑职定不误主公大事!”“龙一”领命回答道,其实这是“龙一”第一次亲自前往送信,可见吴骏对此次计划的重视!随后,吴骏把自己心中早已想好的计谋说给麾下五将分析,荀彧和田丰等人听后均称妙计。
“我估计董贼在明日上午才迁都,但董贼大军要运输大量的军需,催赶上万百姓,行军速度肯定不快,函谷关是董贼西逃的必经之路。一般在亥时夜色已深,诸侯大军均已安歇睡眠,停止活动;二弟,你率领麾下三千精骑今晚戌时做饭,亥时出发,以‘飞龙营’最快的行军速度秘密行军,力争在董卓大军之前赶到函谷关!你们占领函谷关之后再进行休整,以逸待劳,再依计行事!”《孙子兵法》有云“凡先处战地而待敌者佚,后处战地而趋战者劳”,吴骏递给赵云一个锦囊后心想,二弟这支骑兵出其不意,加上公明的骑兵两面夹击,应该可以截击董贼大军的军需粮草和辎重珠宝。
“是,大哥!二弟定会依照大哥之计,日夜赶到函谷关!”由于去年赵云也曾在函谷关一带设伏截击了徐荣的军粮,他对那一带的地形颇为熟悉;加上“飞龙营”装备精良,马匹精壮,行军速度现在可以说是日行千里,来去如风,是吴骏军中的“急速将军”,比起历史上曹操麾下的“急速将军”夏侯渊应该不会逊色,在一天一夜的时间里,赵云的“飞龙营”完全可以比董卓先到达函谷关。
第二天中午,董卓命郭汜尽驱洛阳之民数百万人,前赴长安。每百姓一队,间军一队,互相拖押;死于沟壑者,不可胜数。而郭汜又纵容手下军士淫人妻女,夺人粮食;啼哭之声,震动天地。后有三千名军士手执白刃催督,如有行得迟者,随意杀人于路旁。董卓在临行前,命手下士兵在洛阳城四门放火,欲焚烧居民房屋和烧毁宗庙宫府。当董卓看到南北两宫,火焰相接后才走,同时又差吕布发掘先皇及后妃陵寝,取其金宝。董卓手下三军士乘势掘官民坟冢殆尽。董卓装载金珠缎匹数千余车,劫了天子并后妃等,望长安奔去。
但其实此次虽然是南北两宫,火焰相接,大街小巷,烟雾缭绕,但并没有像历史上的那样“宗庙宫府被烧毁,长乐宫庭尽为焦土”。主要是因为吴骏命令潜伏在洛阳境内的伍孚手下数十名士兵和“秘营”的“龙二十组”的二十名士兵乔装打扮成西凉士兵或当地的百姓,在董卓士兵欲放火烧毁之时,就让鼓动当地余下百姓,和他们一起把事先准备好的一些干柴、破衣服等易燃品在离宗庙宫府和洛阳宫廷较远的地方焚烧起来,若是有大火烧到这下地方,可以在条件允许的条件下救火。当董卓手下士兵看到火起后,就争先恐后地去抢夺当地大户的一些金银珠宝了,谁还有心思去认真检查大火是否少了那些地方,再说董卓之吩咐他们放火,并没有要求他们要烧那些建筑,所以宗庙宫府和洛阳宫廷在吴骏麾下的潜伏人员的大力救火之下才免遭劫难。但洛阳城的大部分建筑还是被毁于一旦,昔日洛阳的繁华之像已经不复存在了。
却说汜水关的守将华雄、徐荣等人见董卓已弃洛阳而去,便弃了汜水关带领手下士兵追赶董卓大军而去。孙坚带领麾下四将驱兵先入,随后诸侯各引军入关。孙坚飞奔入洛阳后,遥望火焰冲天,黑烟铺地,二三百里,并无鸡犬人烟,就先命手下士兵救火。袁绍命众诸侯各于荒地上屯扎军马。吴骏随后带荀彧和田丰二人进帐来见袁绍和各诸侯:“今董贼西去,正可乘势追袭;本初为何按兵不动?”袁绍听后不喜地回答道:“诸侯军兵均已疲困,进兵恐无益,且董贼定有埋伏。”吴骏虽然早就知道会是这样一种局面。但还是大声地驳斥着说道:“董贼焚烧宫室,劫迁天子,海内震动,不知所归;此天亡之时也,一战而天下定矣。诸公何疑而不进?”众诸侯也是赞成袁绍之言,均言军马疲惫,不可轻动。吴骏听后大怒道:“骏本想邀天下诸侯,共赴国难,解救陛下于董贼之手,不料诸位畏首畏尾,令骏大失所望,深感耻辱,深感耻辱啊!竖子不足与谋!”吴骏说完,转身欲带领荀彧和田丰回到自己的营帐。
“卫侯请留步!操虽兵微将寡,愿同卫侯一道追击董贼,操愿为先锋!”其实,刚才吴骏的一番慷慨陈词和义愤填膺,大部分是因为他自己看到各诸侯的怯弱和自私,虽说人都有私心,但在大义上,各诸侯的私心却比他自己还要重得多;一部分是吴骏想激起曹操的血性,因为吴骏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