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番风驰电掣,姜长歌将沈丹墨带到了他的大营前,眼见得前面就是大门,方才停下,姜长歌道:“我就不进去了,免得被他们看到,闹将起来,反而误了行程,你自己进去吧,寨子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不会为难你的。”
沈丹墨听到“你是我的人”这话,心中有些不舒服,所以也没支声,姜长歌叫了声:“记住我方才的话,今晚连夜赶回大寨。”展开身形,纵身而去。
沈丹墨独自往营寨走去。
走不多时,只听身后传来得得马蹄声,她一扭头,见是一伙人纵马而来,显然也是赶往百胜寨大营,当下急忙闪到路边。
顷刻,一群人已经赶上,一连数骑,从她身边驰过,一看装束,便知是山寨强人。
沈丹墨心下不愿与这些强人打照面,在路边站着不动,只盼强人们快点走过,谁知就在这时,一人在她面前把马勒住,嘻笑道:“小娘子,你是哪个寨子的,长得好水灵哦,有汉子了没有?”
一人怒斥道:“混小子是不是瞎了,没看到前面是百胜寨的营地么?你长了几颗脑袋,也敢招惹百胜寨的娘子?”
那人道:“百胜寨的娘子不会穿这样的衣服,只有官家小姐才会穿这种衣服。”
众人听说,一齐围了过来,就连已经在前面的也打马卷回来,沈丹墨心下着忙,斥道:“你们想干什么?”
只听一人道:“认出来了,原来是这妞,就是前几天晚上被秦风救走的那个官家小姐,不是百胜寨的人。管兄弟,你来看看,是不是她。”
“还是巴老大眼尖,奶奶的,果然是这骚*货……”
原来这两人便是几天前都曾在孙掌柜客栈中与秦风交过手的巴天仇和管息求,那秦风一阵风把一群豪客打得十成有七成受伤,其中有大部分都没法再参加此次行动,这着实让四十八寨代表们又怒又惧。巴天仇和管息求受了些皮外伤,倒还能前来。
他们一旦认出是沈丹墨,一时又惊又喜,想起那天唐泽西说沈丹墨是官家千金,他们不免为祁大娘没有当场脱掉沈丹墨的衣服深感可惜,白白丢掉了一次饱眼福的良机,再加上最后这小姐被秦风带走,白白便宜了这大奸贼,越想便越恼,所以一旦认出是沈丹墨,yù_wàng和仇恨同时上来。当然,祁大娘现在是指望不上了,她受伤是最深的,现在恐怕还躺在床上爬不起来,但是没有了现成便宜,就不能自己动手吗?反正这骚*货是官家小姐。
巴天仇道:“这骚*货*只怕是听说神风寨要危险了,秦风靠不住了,偷跑下来,没想到跑到了姜老大的地盘,嘿嘿,来得好啊,老子好些天没开过腥了……”一下子冲过来,抱住了沈丹墨。
沈丹墨又惊又怒,叫道:“放开我,放开我,臭强盗,快放开我……”
巴天仇手脚快速,其他人虽然有心如此,却还没敢开头,被他抢个正着,抱着放肆轻薄,一个个都眼馋起来,纷纷过来,手脚乱摸。
沈丹墨没见过这种阵势,吓得脑袋一片空白,只能大喊大叫。
巴天仇道:“叫吧叫吧,不叫就没意思了。妈的,谁都别急,今晚大家都有份,一个一个来,是老子先想到的,老子先来,别他妈人没上手,倒先弄死了。”
众人恋恋不舍地把手挪开,一人道:“那就快啊,算一算有多少人,一、二、三……”
沈丹墨却已经冷静下来,说道:“你们胆敢胡来,就不怕姜盟主治你们的罪?”
听到姜盟主三个字,不少人吓了一跳,有人战战兢兢道:“她刚才说姜盟主……”
一批人中,有不少人纷纷后退。
巴天仇道:“吓唬老子呢,听到我刚才说姜老大,就说姜盟主的名字,以为老子是三岁小孩,你一吓就跑?”
沈丹墨道:“我没有骗你,姜盟主刚刚送我到这里,我是他的、他的亲戚。”
见一批人越发着忙,越退越远,巴天仇道:“奶奶的,都是胆小鬼,要真是姜盟主的亲戚,那天为何不说出来,现在才说?你们要是怕了,就躲一边起,老子自己乐一乐。”一面说,一面扯沈丹墨衣服。
大辱将至,沈丹墨已没功夫说话,也完全忘了一贯的温文尔雅,又踢又挣,巴天仇虽是练武之人,手脚有力,但是一时之间,却也没办法,诸人眼馋之余,也放开了胆子,前来帮忙,把她的手脚拉住
沈丹墨连连挣扎,怎奈被三个个练过武的汉子分别制住两手两脚,哪里挣扎得动,眼见得受辱难免,哭道:“你们这样做是qín_shòu不如,快点放开我。”
巴天仇道:“放开你,老子想答应你,老子的二兄弟可不想啊,大家把她摆得好看一点,老子二兄弟要登场了。”
众人哄堂大笑,一人道:“巴头领先来,老子随后便到。”一群人又涌过来。原来这些山野草寇,视**为正常,姿色不错的富家小姐,一旦被掳,往往难免受此大辱,他们并不以为耻,反以为乐。
巴天仇放心地来扯沈丹墨衣服,扯一件,搜一搜,希望能顺便从这个官家千金身上找点珍贵之物,哪知只搜到一块破布,大是扫兴,举手便撕,沈丹墨如梦方醒,急忙道:“你们不相信姜盟主是我亲戚,那个就是姜盟主给我的信……”
巴天仇笑道:“是吗,姜盟主给你一块破布作甚,用来擦你的chū_yè血么?”
沈丹墨又羞又气,正想说什么,巴天仇已经把破布打开,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