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争吵,正好给了逍遥子接近天霓裳的机会,当即一下钻进了地里,向天霓裳的身边遁走而去。
逍遥子遁走到了天霓裳的身边,一颗头悄悄地冒出地面,再伸出手来,轻轻拉了一下天霓裳。
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天霓裳,坦然地等待着将要面对的一切,此刻感觉到有人在拉裤脚,低头一看,虽然是黑夜,但对天霓裳来说,也如白昼一般,一眼就认出了是逍遥子,顿时心中大喜。
怕天霓裳本能惊叫,逍遥子赶紧伸手向天霓裳做了一个别叫的手势,然后轻声告诉天霓裳:“我是来救你的!都是我害了你!但天香蕉豆,我必须得,我是用那东西救两条人命。所以,请你原谅!”
“都过去了!你也别过意不去。他们也不敢把我怎样!”天霓裳反倒安慰着逍遥子。
“不行!我得救你。我得到消息,他们要对你下黑手!用‘梵你,就是害怕你跑了,害怕你变化。所以,我得救你!我不可能见死不救!”
“你怎么救?我身上网着‘梵’。”天霓裳向魔兵看了看,低头轻声问道,“你能够破‘梵’吗?更何况,我是愿意跟他们来这里,我相信主上不会冤枉我!说实话,我也没有与你勾结,盗窃天香蕉豆,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
“你傻啊?他们会相信你说的话吗?别固执了!如果相信,就不会把你带到这里来了!也不会如此待你。你可是一个堂堂大派的掌门!至于能不能破‘梵’,这个,你放心!如果你今天不被救出,可能就没有离开这里的机会了。霓裳,我将你身上的‘梵’破了之后,你还打算回‘天苍派’吗?”逍遥子轻声问道。
“天苍是回不去了!只有找一个地方隐居起来。”天霓裳叹道,随后轻声问,“岳髙疯跟着你了?”
“嗯!被我派到了大冶办事去了。我这就救你!将你身上的‘梵’收了,如果你逃走,暂时找不到好的去处,就去我那‘困爷坪’或者去药灵谷,怎么样?如果你想隐居在城里,就去年氏家族。”
“我怕连累你!”天霓裳有些犹豫。
“都什么时候了?我还怕连累?如今的向当当,可是上天入地之人,你也连累不到我啥!”
“好吧!你如果能够破‘梵’,我就去‘困爷坪’隐居。”天霓裳终于被逍遥子说动了,答应了逍遥子。
“我先将‘梵’收了,再去其他地方放上一把火,将这些魔兵引开。你自己伺机逃走。”逍遥子征得了天霓裳的同意后,便说出了方法来。
“来人了!”逍遥子正待要念动“梵”的使用咒语之时,突然听到了天霓裳的提醒,转头一看,向天霓裳走来的是劈风。
这家伙真的很小心啊!在心中感叹了一声,将头缩到了地中,紧紧盯着劈风。
劈风走到了天霓裳的跟前,检查了一下,“梵”还在,捆绑的绳子也还结实,又向四下里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也就放心了。
“魏霓裳,你刚才叽叽咕咕在说什么啊?在跟谁说话?啊?”劈风走到天霓裳身边,喝问道。
“我自言自语还不行吗?”天霓裳没好气地回答道。
“看看看,就你的一个勾结行为,让得我们这么多人这么晚了还陪伴在这断仙崖,你真是可恶!以前你是堂堂的大掌门,让你有前呼后拥呼风唤雨的权力,没有人敢动你,如今你沦为阶下囚了,这就叫三十年活东三十年活西,也让你尝尽当阶下囚的滋味!”
劈风说到这里,伸手一抖,手中多了一条皮鞭,朝着天霓裳的身上招呼而去。
“啪”击打在天霓裳的身上,声音很是响亮。
“说!你是怎么与那向当当勾结,盗取了天香蕉豆的!那天香蕉豆在什么地方?向当当又藏在何处?”
看见鞭子落在天霓裳的身上,地下的逍遥子身体也跟着一颤,好似劈风的那一鞭是打在他的身上一般。
“这个劈风真是可恶之极!”在地里望见这一幕,逍遥子恨得咬牙切齿,真想上去一掌毙了这劈风。
“你打也打了,气也出了,该干嘛去干嘛去!何必还在这断仙崖等机会呢?”
这是天霓裳一语双关,听似在跟劈风说,实际上是说给逍遥子的,她非常清楚逍遥子还在这地下,等机会救她。
当然,逍遥子也是听出了天霓裳的这话,但他固执地认为,只要这个劈风一离开这里,他便有机会收走这“梵”。
“劈风,今天主上要是来了,查清楚天香蕉豆的失窃与我魏霓裳无关,我要你加倍奉还!”天霓裳恨恨地道。
“哈哈哈……魏霓裳,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吗?实话告诉你,别想了!坛主早就看你不顺眼了。天苍的掌门之位已经交由坛主的心腹!你在天苍的所作所为,我们坛主早就知晓。自认为是天澜中神州的第一大派掌门,神功法术超卓,根本不把我们坛主放在眼里,这就是你的失策!”劈风笑过之后,压低了声音,阴狠而得意地道。
“你们就不怕主上?”从劈风的口中知道了伎乐的心黑,也证实了逍遥子的说法,天霓裳更加下定了逃走隐居的决心,但口中却恨恨地问道。
“这样的小事,主上哪里有这份闲心来管?”劈风没好气道。
“那,你们将我绑到这里来,又不杀我,是在等什么呢?”天霓裳趁机套话。
“你以为真的在等主上啊?实话告诉你吧,在等一个时辰!我们坛主说了,只有在这个时辰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