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室里顿时亮如白昼,我们这才看清楚了大概,我们所在的是一座长条形的相当古老的墓冢,放眼看去墙壁上,墓顶上全是各式各样,形态各异的古代壁画,那些当初光鲜的色彩随着时间的流逝而稍微有些黯淡无光,更多的是些横眉冷眼,怒目圆瞪的身穿坚硬铠甲的造型奇特,呈暗绿色的兵士们壁画,还有就是些披头散发,放荡不羁的文人墨客骑着高头大马,弯弓射雕的壁画,出神入化,浓墨重彩,特别是暗红色和土黄色,相得益彰的色调搭配得恰到好处,让整座墓室蓬荜生辉,古怪无比,小飞仔细勘探了一番,估测应该是春秋战国年间的古墓。
而墓墙上的各种各样的人物他们正不怀好意,怒气冲冲,虎视眈眈的目不转睛的盯着我们,怪不得刚才我一进墓室便感觉很不舒服,鸡皮疙瘩直冒的感觉,感觉有无数双诡异的眼睛看着我们呢,原来是幕墙上栩栩如生的壁画,不过总感觉那些眼睛有些不寻常之处,究竟哪里不同凡响,一时之间也看不出来,不等我细想,我又迫不及待的好奇的打量起墓室里其他的元素来,那些古老的墓墙壁不少地方经不起时光的洗礼,有的已经发黑,发黄,那些斑驳的碎片四处飘散,看来这墓穴的年代确实有些久远,那些忽明忽暗的,亭亭玉立站立在银光闪闪的银制烛台的长明灯盏,在阴风中摇曳多姿,更加拉长了我们在墓穴中单薄而萧索的身影,现在虽然整个墓穴还是阴风习习,阴气逼人,不过当我们看清楚整体花花绿绿的墓穴之后,那种不寒而栗,背后发凉的感觉好了许多,估计这个墓主人生前是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也说不定。不过刚刚那墓室墙角的一大堆各种各样,琳琅满目的涂满诸如鹤顶红,或者见血封喉之毒的珠光宝气的古董们在闪闪烁烁的烛光里熠熠生辉,得意洋洋的发出无比妖艳的光芒,勾人摄魄,慑人魂灵,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还好我们没有上当,成为它的裙下之鬼。
放眼看去,前面的墓道一马平川,好像没有什么可疑的障碍物之类的,我们便大步流星的,放心大胆的往前走去。
突然,王公子又一阵大惊小怪,大呼小叫:“大家小心,前面估计有陷阱也说不定,你们看,前面的地面突然变得稍微有些坑坑洼洼,高低不平,而那道道光束照上去也与别处不太相同,我想必有蹊跷,大家务必小心,最好不要直接从地面经过。”
还好,我们一行人都身手不凡,听了王子的话后,一边腰间悬剑,一边双脚登地,腾空飞跃而起,飘飘洒洒如同在空中飞舞的片片花瓣,轻舞飞扬,再飞檐走壁一番,方才轻轻落到更前面平整而开阔的墓室地面,还好平安无事,大家都松下半口气。
胡娇娇不以为然的说:“王公子一天到晚就知道瞎忽悠,杞人忧天,哪里危险,还叫我们飞檐走壁一番,我看根本就是王公子无中生有,信口开河。”
王公子并不多言语,而是用手中的重物重重的往刚刚可疑地面一投,只听哐当一声,机关怦然而动,我们刚刚从空中飞过的下面的地面出现了一个陨石坑般的大洞,里面全是一堆堆的白骨累累,惨不忍睹,还有些没有腐败的呲牙咧嘴,张牙舞爪,形态各异的尸首面面相觑,触目惊心,再仔细一看这被人骨,人肉精心布置的陷阱下面,全是锋利无比的剑头竖直朝上,闪闪发光,防不胜防,人如果一不小心掉进去,如坠深渊,必死无疑,而且不到几秒钟的时光,那机关又自动恢复原貌,依旧看起来如履平地一般,侥幸不死的爬也爬不出来,铜墙铁壁一般,让人插翅难飞,走投无路。
胡娇娇不好意思的说;“没有想到呀,还是王公子眼光独到,谢谢王公子提醒,我错怪你了,没有想到细致入微的淡定哥,现在居然变成了观察敏锐,目光如炬的猫头鹰哥哥了。”再稍微远一些的墓室里面隐隐约约可以窥见十几具,横七竖八,摆放有序的是黑黝黝的棺材映入眼帘,原来这个比较庞大的墓穴居然是座合葬墓穴,难怪不得墓主人要大费周章,费劲功夫找到这里,这么远离市井,穷乡僻壤,偏远隐密的地方,
小飞战战兢兢的本准备打开层层叠叠的黑木棺材,突然想起自己没有带黑驴蹄子,也没有带摸金校尉的牌子之类的附身符,有些迟疑不定,开始畏手畏脚起来,我漫不经心的说:“小飞你真是无可救药,真是盗墓小说看得太多了,还真信以为真呀。”,
不过我突然想起了之前的珠光宝气的奇珍异宝都被涂了毒,怕这些棺材也在所难免,于是我大声提醒他们一番,我们一众人便围绕在这些阴森森的黑漆漆的棺材旁边,小心翼翼的开始排查,不过很是奇怪,经过三番五次的仔细检查,确认无疑后我们发现这棺材上面居然没用毒品,真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这墓冢的主人真是个变态,小气的家伙,那些珠宝大涂特涂各种有毒物质,而这性命攸关的死后之居住地居然空空荡荡,毫无作为,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不应该呀。
流沙不以为然,突发奇想的说:“这很正常呀,我估计这些棺材里面除了十几具尸骨之外也没有其他的价值连城的东西,所以墓主人认为不必多此一举,所以我们赶紧打开看个仔细吧,说不定这墓穴下面还有个通道也说不定。”
曾吕不以为然的说;“沙兄,我看你是想出去想疯了吧,这里怎么可能有通道,完全不符合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