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公子和那些黑衣人一样带着黑布蒙面的我们大步流星,从容不迫,不紧不慢的走到那一堆密密麻麻的黑衣人面前,这样的见面本来应该是一场惊心动魄,剑拔弩张,电石火花,飞沙走石的战斗,但是在段公子的奇思妙想之下,那以假乱真的效果如同段公子所设想的一样,立竿见影,如假包换。
还没有等段公子开口说话,那一群黑衣人完完全全的惊呆了,然后齐刷刷的跪下来说:“小的们没有恭迎首领大驾,请首领责罚。”我又微微的瞥了一眼段公子带上的临时加班加点打造的青面獠牙的面具,果真给人一种震慑人心的独特感觉,亏得我们上次误入他们黑衣人的敌军阵营,有幸一睹为快了他们黑衣首领的风采,特别是那张狰狞无比,诡异无比的奇形怪状的面具给我们以深刻的印象,让我们过目难忘,而且也正好听过他们首领凌厉的声音,故而可以模仿一番,而又幸亏段公子机灵过人,聪慧无比,心细如发,想出了此法,虽然确实有些冒险,但是在目前的情况下,也只能如此,硬着头皮往里冲。而最天助我也的情况是那位他们的带头老大哥因为立功心切,对我们穷追不舍,所以慌慌忙忙的去追胡娇娇他们了,不知道这是我们的瞒天过海之计,已经被我们调虎离山,远离此地了,只有他直接对首领负责,对首领的一举一动都谙熟于心,稍有差池我们就会在他的火眼金睛下原形毕露了,所以我们必须争分夺秒,抓紧时机,趁着那个老大还没有归来之际,把黄鹤楼里面老前辈留给我们的东西给取出来。
我正聚精会神的想着,刚刚还不动声色的段公子,现在声色俱厉的发话了,打断了我的思绪翩跹,:“我吩咐你们的东西找得怎么样呢?找到了吗?你们老大哪里去了,还不快赶紧过来见我,还有那帮小兔崽子们过来了没有,你们抓到他们没有啊?”其中一个黑衣人哆哆嗦嗦的站起来说:“首,首领,我,我,我叫孙二,刚刚老大还在等,不过老大看见那些可疑的小兔崽子们去了,对了,就在您刚刚来之前,真是太不凑巧了,不过老大吩咐过我们兵分两路,我们仍旧留在这里,让任何可疑人等不能入内,对了,那,那什么东西,首领你看里面的兄弟们正在尽心竭力,全心全意的在找呢,这东西真不好找,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呢,这不,兄弟们寻了这两日,还是没有找到呢。”
段公子故意怒气冲冲的说:“那你还不随我进去寻找,我可得亲自上去看个究竟,都找这么久了,居然还是一无所获,白吃了这么多饭,简直是一群饭桶,一群没有用的废物,其他的人还是得严防死守在这里,以防其他可疑人等闯进来,否则破坏我们的计划就功亏一篑了,唯你们是问。”
那叫孙二的黑衣人唯唯诺诺,毕恭毕敬的说:“是,首领教训的对,首领教训的是,是我们这些人的失职,我,我这就带首领进去。”那叫孙二黑衣人好不容易得到这么一个亲近首领往上爬的好机会,自然恭恭敬敬,不敢怠慢,他心中暗想虽然这位首领脾气不太好,不过他日理万机,诸事繁忙,理应如此,首领好不容易来现场一趟,今日那老大哥好不容易不在这里,自己一定要锋芒毕露,脱颖而出,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一定要好好表现才是,让自己在首领心中留下一个无比美好的印象,日后自己就前程似锦,仕途无碍了。
他正美滋滋的想着,正要陪着我们往黄鹤楼里面走,突然旁边有个黑衣人突然猛的闪了出来,挡在前面,拦住了我们的去路,他结结巴巴的说道:“可,可是,刚刚头儿说了的,不让任何人入内的。”看得出来,这是个老实木纳,不谙世事的新入黑衣帮的愣头青。他看那个叫做孙二的人一脸郁郁不乐的表情,??又接着说:“而且我们的头儿才去,这首领就过来了,这时间也有点儿太,太凑巧了,会不会有点儿——”他不敢直视段公子的面具,更是惧怕面具下那咄咄逼人的眼神,所以只得有些惶恐的看着段公子的衣服说,这个人的无心之言让我心里面猛的一紧,不过我不敢多言,这好故作镇静,静观其变。
段公子装腔作势的冷笑了两下,正要启唇说话,还没有等段公子说话,那急于表现的孙二已经先发制人了,一下子解了我们的围。他不由分说,噼里啪啦的就打了那个不懂事,无事生非的愣头青几巴掌,下面的人也看呆了,不敢多言:“你个傻瓜,你个傻乎乎的笨蛋,枉你的头长这么大,怎么还那么蠢笨呢,对了,就是因为你头大,所以长得像猪头一样,首领大还是老大大?你真是没事吃饱了撑的,无事生非,要不就是半空中挂口袋,装疯。你好好给我看清楚了,看仔细了,你面前的人到底是谁?他可是我们高高在上,尊贵无比,日理万机的首领,好不容易过来一次,岂容你这样不知天高地后的蚁鼠之辈的质疑,你知道不知道,敌人听到我们首领的鼎鼎大名,无比甘拜下风,望风而逃,没有他,你今日在哪里哭你都不知道?你个猪头,还有老大的话算什么,你眼前站着的这位高大挺拔的身躯才是我们的灵魂之所在,他就是我们的首领,他的话说一不二,他的话才是权威中的权威,老大在我们首领面前算什么,连阵风都算不上,充其量算个屁——”
其他人听他附庸风雅,却文学不济,有些粗俗不堪的话语,都窃笑了,不过那位愣头青听出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