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这样的反抗,在男人的眼中也是如蚍蜉撼树一般,毫无意义。
他的一只手仍压着她的双手,另一只手突然捏住了她精巧的下巴,用力将她的脸转向了他。
林书彦的手劲非常大,疼的唐嘉虹差点掉下眼泪,在昏黄的地灯幽光下,林书彦的五官依旧可以看出十分俊朗,看不清他的目光,只是那种迫人的气势,已经外放到完全不需要靠眼睛就能感受到的程度了。
想到林书彦对自己是这样的强横,而对那个叫小漓的却又是那样的柔情似水,唐嘉虹的整个情绪都绷不住了,委屈、妒忌、悲伤汹涌而来,如潮水一般拍上她的心头,她失控的叫道:“放开我!”
“你刚才用我的钱叫了那么多男公关,现在,怎么又像个纯情少女了?对外面这些肮脏的男人这么放得开,做你的合法丈夫,却碰都碰不得你了?”
林书彦的话从来没有这么直接过,从来没有这样重过,唐嘉虹的心脏一阵紧缩。
这么说,他早就来了?他看见自己叫了那么多男公关?而他却根本没有阻止她的意思,直到她喝醉,自行离去为止?这是什么意思!
想到这里,唐嘉虹越发的生气,她冷冷的说:“放心,林先生,我唐嘉虹再不济,也是有保荐人资格的,收入虽不比你林总一分钟几千万上下,但是买这里的几瓶酒,还是买得起的。别说时代不同了,就算是过去,你养得了三妻四妾,我也能养面首男宠,我们的婚姻不过各取所需罢了,谁也别说谁!”
林书彦心底一直被温和的外表压住的滔天巨浪被唐嘉虹这一番明里暗里的讽刺彻底掀起,冲进脑中,令他理智全部丧失,此时,他的脑中只剩下她坐在沙发正中,对着周围那些油头粉面的男公关笑得开心,那样的妩媚,那样的动人,却不是对他的!而是对那些肮脏的男公关的!
林书彦压在她的身上,嘴唇在她的耳旁轻轻吐出几个字,温柔依旧,却非常的冷酷:“那么,林太太,你甩出去的那些现金,都是从哪里得来的?”
“当然是我的卡里取的!”唐嘉虹最不怕的就是有人从经济上威胁她,她可不是无能的菟丝花,只能靠着攀附男人,仰别人鼻息过日子,自从不再需要给妈妈和自己曾经的那个小家支付任何费用之后,她的手头比原来还要宽裕了许多,卡里现在还有十几万的活期存款,随时随地都能拿出来。
她从林家大宅跑出来的时候,几乎什么都没带,就带了平时的那个手提袋,心情极度低落,经济独立,是在感情消失之后,可以支撑一个人继续活下去的最重要关键因素。
唐嘉虹的话,却让林书彦发出一声轻笑:“你的?你是不是根本没有好好看清楚,那张卡的卡号?”
谁没事也不会去看一张银行卡的卡号啊,唐嘉虹一惊,忽然想起,那张卡的颜色的确有些不对,从林家出来之后,她就去了银行,让人把里面的钱都取出来,记得银行的人似乎很惊讶,专门有一个人过来问她要不要开成支票,还问她是不是一个人来取。
唐嘉虹心烦意乱,根本懒得理他,随便的应付了两声,那个人又说只有她一个人,不安全,说要安排人护送她,也被她拒绝了,银行的那个职员又劝她少取一些,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用途的话,尽量少带现金出门,如果需要的话,可以开成现金支票。
被那个好心的职员在耳边念念叨叨的实在烦不胜烦,唐嘉虹改变主意,就取了十万出来。
其实她应该能想到的,一般十万以上的取款,是要预约的,为什么那个人没有要求自己预约,而只是在担心她的人生安全什么的。
“那张卡,是我给你办的。”
林书彦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温柔,只是,却带着一丝恶劣的调笑意味。
“十万而已,我现在就还给你!”唐嘉虹冷哼一声。
“十万,利滚利,就是一千万了。”林书彦信口胡扯,唐嘉虹愤怒的用手抵着他的胸膛,想要将他推开:“告诉你,高利贷是违法的。”
“那你来抓我啊。”林书彦笑笑。
和林书彦这样紧紧的贴在一起,并非头回体验,唐嘉虹对于自己和林书彦之间,那巨大的力量差距有清醒的认识,林书彦这样压着她,无论她多么的用力,除非他愿意放手,否则是绝不可能从他的身下逃出去的。
“你这个臭流氓!”唐嘉虹愤怒地叫骂着。
没想到却更刺激了林书彦的神经,他忽然低下头,那股属于他的气息直扑而来,林书彦用一种可以称之为霸道的气势吻住了她,将她的所有叫骂,都吸走。
忽然被吻住,唐嘉虹愣了一愣,很快就反应过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双手用力的想要将身上的男人掀翻,很快,她的双手再一次被控制住,这下真的是动弹不得了,她的嘴唇被他的舌尖细细描画着轮廓,充满着暧昧的意味。
很快,她的唇再一次被覆上,根本就没有避让的机会,唐嘉虹的身体被巨大的力量完全压制,手、腿都动弹不得,身体也无法挣扎,连唇都被他牢牢地控制。
她死死的咬着牙关,不让林书彦的舌头再进一步,这是她最后的倔强。
林书彦的神情越发的高深莫测,紧贴着她的唇,却不得其门而入,他却露出了一丝冰冷的笑容,他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唐嘉虹用尽全力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