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那位族兄竟然会因为这样的原因早逝,实在是让人有些无法想象。
林望舒和苏青芷听到这样的消息,他们的心里都有些不太舒服。
因为这事的动静闹得有些大,最后林家嫡系不得不出面主理事情。
林家那位族嫂悲哀之下,她坚决要把小妾关进去。
而那位族兄家里的意思,则是要求林家族嫂从此去家庙里静心。
刘氏跟苏青芷叹息着说:“谁也没有落到好,一个早逝,一个去了家庙修心,一个给直接交由官方发卖为官奴。”
苏青芷瞧着刘氏问:“我记得他们还有孩子年纪也不大?”
刘氏叹道:“未成亲的由兄嫂照看,将来成亲的时候,族里会有一定的支持。”
刘氏跟苏青芷又提了提林家大老祖宗前一阵子身体有些不适,所以他们的行期才会推迟一些。
苏青芷赶紧寻问林家大老祖宗的事情,听了之后,她又有些好笑起来。
老人家现在年纪大了,他有时候会跟儿子们斗一斗心眼。
在年后,他一时兴致来了,在吃上面便放纵了一些,然后就有些消化不良。
一家大大小小就有些心慌,林望景也跟着守了他好几天。
林家大老祖宗这边没有事情,林家那位族兄的事情,又给闹了出来。
刘氏叹息着说:“我现在是年纪大了,越发不喜欢听见那些不太好消息。”
苏青芷瞧着她笑了起来,说:“三嫂,这不关年纪大小,谁都喜欢听好消息,无人愿意听坏消息。”
林望景夫妻在那处小院平稳的住了下来,他们夫妻常来林宅。
刘氏来了,她的朋友们也跟着上门来。
苏青芷瞧见傅夫人的时候,她才想起有许久的日子,她不曾见过傅夫人。
刘氏与傅夫人的交情,果然也到了旧情难收拾的地步,这一次,她们彼此都显得有些生涩感。
傅夫人离开之后,刘氏跟苏青芷说:“小九,我怎么觉得她变了?她是不是生过病?”
苏青芷也觉得傅夫人好象是变了,从前她见人是挺直着身子,给人一种风骨的感觉。
而这一次,她的腰没有从前那样的直。
她和刘氏说话的时候,也不象从前那般的声音明朗,有些气弱的感觉。
苏青芷不曾听过傅夫人生病的事情,她跟刘氏说:“等到大喜儿来的时候,我们问一问她,知不知道傅家有什么事情。”
苏青芷和刘氏说着话,恰巧这个时候王喜儿来了,苏青芷和刘氏一下子笑了起来。
王喜儿过来瞧着这对妯娌瞧着她笑的模样,她伸手摸一摸头发,再低头瞧一瞧衣裳。
她问:“我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吗?”
苏青芷招呼她走近过来坐下来,刘氏为她倒了一杯温茶。
苏青芷笑着跟她说:“我和我三嫂正在说傅夫人的事情,我瞧着傅夫人现在的样子,好象没有以前那样的有精神?
我和三嫂说,可以寻你打听一下消息,你这个时候刚好过来。”
王喜儿笑了,说:“傅夫人的事情啊,我这两天是听人提了提。
傅夫人没有什么事情,是傅大人的那个爱妾好象伤了风,傅大人守了两夜吧。”
刘氏和苏青芷相视叹息,刘氏轻摇头说:“遇到这样的一个对爱妾深重的夫婿,这样的日子,傅夫人只能自个先想明白过来。”
王喜儿叹道:“傅夫人早就想明白了,她只是受不了这口闷气。”
刘氏叹道:“傅夫人的心肠不错,这要是换成心硬的主母,总能寻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把这位爱妾打发回去代他们夫妻尽一尽孝心。”
苏青芷也觉得傅夫人这是一心想做贤惠人,她又遇见的是一个难得的多情人,那有些闷气只能生生的受着。
她们三人坐在一处说话,王喜儿无意当中提及前一位林家族兄嫂的事情。
因为王喜儿听见消息,听说那位林家官爷在那个地方当官发了财,那位妾给娘家的年礼特别的丰厚。
刘氏和苏青芷互相看一看,刘氏叹息着说:“那位族爷前不久去世了,那位小妾由官府出面发卖为官奴了。”
王喜儿瞪大眼睛瞧着刘氏,她转头瞧着苏青芷说:“苏九,你家三嫂特意跟我在说笑话吧?”
苏青芷轻轻点头说:“我三嫂不会在这样的事情上面说笑,那位族爷前不久早逝了。”
王喜儿瞧着刘氏说:“我记得他年纪不大啊,瞧上去,他的身体也不象早亡的人。”
苏青芷瞧着她,都不知道应该如何说,只能默然之后,跟她说:“大喜儿,我不知道你有看相的本事。
不过,你也说得对,他原本是不应该这般早去,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刘氏把她知道的事情,又一一说给王喜儿听。
王喜儿听后是一脸惊诧神色,,好一会后,她说:“林家这位官爷果然待妾室有情有意啊,最后把命都送到她的手里。”
当日的实情是什么,其实事后林家族兄的妻妾各有各的说法,但是有共同点,就是妻妾都动了手,而林家族爷命的确不太好。
他摔倒的地方,正好是桌子和椅子的边角处,他是由桌角碰过之后,又因为伤了腿站不起来,又接着落在椅子角处。
当然这样仔细的介绍,是林望舒听林望景说后,他说给苏青芷听的,他说那样的情况下,如果林家族兄能够活下来,那是命大、
可惜他的命不坚强,他就是有救的希望,也被妻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