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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太阳虽然直挂空中,但散发着热度却没有让人感到一丝暖意。
但空气中飘散的汗水味道,却又在表明,这里的温度其实还是挺热的。
对此,托德绝对可以证明,原本穿着一件外套的他,现在额头上却流着丝丝点点的汗水,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热气腾腾的。
如果你亲临现场就可以知道,原本只能容纳上百人的广场,此时却涌进了至少上千人,人挤人,人挨人,摩肩接踵,拥挤至极。
而要知道,整个诺维奇城才几万人,这一个广场,则占据了接近十分之一的比例,的确是个了不起的数字。
此时的英格兰,最大的城市是伦敦,人口上十万,基本上也是欧洲最大的城市之一。
而这一切,都是在吸食英格兰其他城市而造就的,也可以说是瘦众城而肥一市,伦敦大了,而其他城市了就苦难了。
于是,就造成一个奇葩的现象,在英格兰,只有伦敦这一座城市突破了十万人口,其他的城市多则两三万,少则数千,没有可与伦敦相比拟的城市存在。
哪怕诺维奇是英格兰第二大城市,但人口也不过几万,看上去倒名不符实。
托马斯感觉自己前后左右都是人,尤其是右边一个又高又壮实的黑夫人,身高比他还要长一些,腰围顶得他两个,庞大的身躯左摇右摆,时不时地晃动一下,这让处于他左手边的托德分外难受。
可以说,他感觉,自己就像那水中的小舟,风吹雨打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得完蛋。
想着,托德又看了看自己这单薄的身材,恐怕也打不过,为了让自己的身体着想,托德只能逃离此处了。
想到做到,托德乘着那胖妇人往右边晃悠的时机,立马右脚往后退一步,身躯向后一仰,不到一秒钟,顿时,他的前方就空出来了一个区位。
至于后面的情况,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而原先处于他左手边的男人,被人群一拥挤,立马占据了他故意空置下来的位置。
而另一边的胖大妇人,则又挤了过来,与那个男人粘合的结结实实,于是,空间被急剧压缩,托德也就摆脱了一个困境。
托德默默地为着接替他位置的男人默哀,不,是祈祷几秒钟,这才小心地,极为艰难的、辛苦的向后转动着。
突然,托德就感觉自己腰间的短剑好像碰到一个坚硬的物件,被斜歪到了一边,就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随即,耳边就传来了一声低沉而又愤怒的声音:“你眼瞎吗?难道不知道身后有人吗?”
托德身体一僵,缓缓的转过头去,只见一个满脸横色的男子,弯着腰,一脸愤怒的抬起头,咬着牙,有些艰难而又痛苦地说道。
在瞧瞧自己腰间挎的短剑,一时之间,他似乎想起了什么
似乎他有什么缘由,微微低着头,一副压抑的模样,恶狠狠的眼神直视着他。
见此,对于这位一看就是狠角色的男子,托德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用低下的语气说道:“对不起,伙计,这是我的失误!”
说完,托德转向右边,找到一个缝隙,艰难地钻了进去,身影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男子恶狠狠地看着托德的快速消失的背影,撇着嘴,横气十足的不屑道:“小子,要不是我今天有事,要是平时,我就要你好看!呸——”
“扎克,忍一忍,我们接下来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省点体力!”
看到他气鼓囊囊的样子,一旁的同伴拍了拍他的胳膊,一副我同情你的眼神,安慰道。
见此,受伤的男人紧握双拳,心里更加的气愤起来。
“要不是今天有事,我早就揍死他了,让他在我跪着求饶!”
说了一句狠话,男人这才慢慢地直起身,嘴唇和脸上不住地颤抖着,看的出来,他忍的很辛苦,刚才托德那一下,真的让他受伤颇深。
托德逃出了险地,左右看看,没有再出现什么情况后,这才擦了擦汗。
“真倒霉,真倒霉!幸好上帝保佑,我的运气不错,逃了出来!”
托德拍了拍因为跑步而急促鼓动的胸脯,心有余悸地说道。
“没想到,看一眼罗伯特爵士那么难,早知道我就不来了!”
话是这么说,但罗伯特爵士的活命之恩,以及出于自己出卖的愧疚感,在他临死前,必须来看上几眼,这样他的心里才好受些。
想着,他就将自己的目光投向了被木材包围在中间凯特兄弟俩人,眼神复杂。
而高台上的威廉侯爵则自然不知道人群中的景象,但密不透风的人群,在他的眼中,都是即将到来的不可控制的力量,也就是即将到来的混乱。
无聊的他看了一眼高悬空中的太阳,感觉,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随即,他目光投向旁边的诺维奇大主教,以及诺维奇议长。
他们两人感受到侯爵的目光,心里也是明白他的所想,这件事宜早不宜迟,提前一些还是不错的。
于是,主教阁下了议长阁下也纷纷朝着威廉侯爵微笑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见到三位大佬都同意了,侍立在一旁的一位教士动起身来,走下高台,站立在凯特兄弟前,开始惯例前的祷告。
随着教士的祷告,围观的人群也吩咐低头,跟着唱和起来。
就在祷告刚刚结束的时候,整个人群突然就沸腾起来,数十道身影突然就闯进了被绑在十字架前的罗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