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德兰地区,随着西班牙两万大军的加入,刚刚兴起的暴乱,一下子就被冲散开来,不成气候。 ̄︶︺a
如此,在这个时刻,国王陛下又怎么会允许放过西班牙这个持续流血的大好时机,隔着几百里,亲自做出了指示。
“将起义军化整为零,放弃敌人势力强大的大城市,选择西班牙势力薄弱的中小乡镇,以点带面,全盘而动!”
“发动广大的忍受西班牙人剥削的尼德兰中小商人,让他们踊跃参军,积极投入到反抗活动之中!”
“不要与西班牙人直接对抗,要采取以多打少,打不过就逃,打得过就使劲打的精神,一切以胜利为目标!”
尼德兰北部地区,一处小村庄晒谷场上,一位留着黄色卷发的中年男人,他戴着英格兰绅士帽,手撑着一根黑长的拐杖,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格外的气势,对,那就是自信。
“先生们,女士们,我们都是尼德兰人,都曾遭受那个暴君的暴政,而且还剥夺了我们的信仰!”
他好似将自己代为尼德兰人一般,激动地脸色通红,义愤填膺地高声喊道:
“五万人,自从1556但1563年,八年间,有五万尼德兰人被宗教裁判所给无辜斩杀,这是*(luo)裸的暴政,这是加在尼德兰身上的暴政!”
“暴政——”“暴政——”
小小的村庄中,聚集了上千名起义军,他们红着脸,激动地喊着。
“虽然西班牙人拥有着两万人的军队,但我们拥有三百万尼德兰人的支持,上千个城镇的资助,暂时的失败不算什么!”
“而且,英格兰人这次带来两千杆火绳枪,一万磅火药,千里迢迢而来,就是为了支持尼德兰人反抗暴君!”
“感谢英格兰人!”“这真是上帝保佑!”“英格兰人永远是我们尼德兰人的朋友!”
底下一千多号民兵们听到这个危机的时刻,英格兰人还千里迢迢地过来支持,一时间,极为感动,议论声不绝于耳。
“英格兰人!哼——”人群外,一个衣着华丽的高瘦贵族,听到这里,一下子就猜到了他的想法,有些不屑地说道。
“哪里管得了那么多,英格兰人能过来支援我们就不错了!”一旁,另一个贵族摇了摇头,感叹道。
“唉!”高瘦贵族叹了口气,心中也很无奈。
自从阿姆斯特丹被起义军占领后,起义的浪潮迅速席卷整个北尼德兰地区,看起来,西班牙在尼德兰的统治岌岌可危。
但女总督得知这个消息后,很果断地大搜布鲁塞尔以及周边地区,逮捕厄格蒙特伯爵、荷恩上将,以及奥兰治亲王三大领袖。
而厄格蒙特伯爵和荷恩上将被逮捕起来,并被处以绞刑,只有奥兰治亲王也被看押起来,生死难知。
两万西班牙大军,一下子就将脆弱的起义军打击得粉碎,尼德兰表面上又回到西班牙的统治。
两个贵族,抬起头,又继续听这个英格兰人演讲起来,在这个时刻,激发士气,才是最重要的!
英格兰人站立在高台上,继续宣讲着,情绪激动,而且很有感染力。
“这是上帝赋予我们的权利,哪怕是国王,也无法阻止!”
“屈服,那是懦弱者的口头禅,而勇者,永不屈服,我们终将胜利,上帝保佑着我们!上帝保佑尼德兰!”
“上帝保佑尼德兰!上帝保佑尼德兰!”起义军们狂喊着,高声呼叫着,发泄着,人人使用吃奶的劲,颓废的士气,陡然高升。
就连人群外的贵族们,看得也热血沸腾,心里迫不及待地都想去袭击西班牙人。
这种混合着指挥和洗脑的演讲,再加上酒水和食物,让这上千人的起义军狂欢起来,将心中的胆怯,暂时放了下来。
底层的士兵们自然可以无所约束,而作为指挥的贵族高层军官,一定要保持清醒。
“约翰先生!对于你们这次的支援,我们非常感谢,尤其是还带来了我们紧缺的武器(虽然需要付钱)!”
一个大鼻子贵族,带着笑容,对着刚刚演讲的英格兰人,客气地说道。
“英格兰与尼德兰友谊长久,而且我们国王陛下对于西班牙的暴政早就看不上眼了,这次的支援只是第一批罢了,剩下的物资,就看诸位的表现了!”
英格兰人扶着自己的拐杖,摸了摸胡须,笑容满面。
听到这里,十几个贵族脸上不由得透露出一丝喜色,这是第一批,后续还有,这对大家都有好处。
“对于贵族对我们的情谊,我们尼德兰人会牢牢记在心里的!真是太感谢了!”
对此,英格兰人笑了笑,不置可否,利益罢了,感情什么的就太虚了!
这群贵族总共军队才一千来人,却分成了五六派,各自弄自己的,甚至有的只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家财,转眼间就有投靠西班牙的可能。
对此,约翰心里是万分不愿地将物资交给他们。
但一来,支援尼德兰是国王的要求,二来,武器缺乏的尼德兰,火枪的价格很高,有利可图,这才让血刃冒险进行运送。
“约翰先生,你先前说的化整为零,以及以多打少,真是好办法,我感觉特别适合我们尼德兰,请问,这位将军是谁?能否请他为我们上课,或者让他来教导指挥我们!”
大鼻子贵族觍着脸,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
而其他贵族则是一脸赞同的表情,显然对这个决定很看好,提出了的计策真的说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