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是时候该管管你的下属了,她最近可真的是有些出格了。公然做出那种事情,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那后果可就是不堪设想了。”沐琳缘的意识渐渐清醒了,隔着门听见了鹿铭斐因微怒而显得有些大的声音。

“小声点,别让她听见了。”听得出来这是墨翊泽的声音,“这件事儿我自会处理妥当,你就放心吧。至于我的下属。我会按照规章制度来惩罚,绝不会徇私枉法。”

沐琳缘只听到了这两句,然后不知为什么,心脏突然开始剧烈疼痛起来,使她控制不住地喊出声来:“啊——”

门外的鹿铭斐和墨翊泽听到了声响,迅速赶来,“砰——”地一声踢开了门,异口同声地问道:“怎么了?!”

看到沐琳缘身上没有任何的伤痕,却又一脸痛苦的样子,俩人立马就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墨翊泽到了沐琳缘身旁,一脸担忧,手放在她的肩上:“看着我,快看着我的眼睛!”

沐琳缘一时有些模糊,只听得到一点儿墨翊泽的声音,至于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她也不晓得,仿佛感受器失去了作用。

墨翊泽本想对沐琳缘进行mí_hún,让她好受一点,谁知她却好似没听到一般。

而在一旁的鹿铭斐也没有闲着,已经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让人火速赶来了。

“墨少爷,翊少爷,这么急发生了什么事情了?!”还不到半分钟,在房间的某个角落里突然出现了一名女子,年龄大约在二十至三十岁之间,长相挺清秀可爱的,可在她白皙的左脸上,有一朵蓝蔷薇和一些枝叶似的刺青缠绕在左眼旁,倒显出有些与众不同的魅力。

“过来,快看看她怎么了?”墨翊泽的语调中褪去了一贯的冷漠,而是换上了焦急、担忧,目不转睛地看着正捂着心口处、眉头皱得紧紧的沐琳缘。

那女子二话不说便到了沐琳缘身旁,鹿铭斐也急匆匆地走过去。

女子观察了不到一秒钟就知道该如何处理了,对着墨翊泽说道:“墨少爷,请您把她放平躺在床上。”

墨翊泽听到后赶紧把沐琳缘按着平躺在床上,鹿铭斐也赶去帮忙。墨翊泽还一边轻声说道:“没事的,你先躺下,一会儿就会安然无恙的。”

沐琳缘在一片朦胧的意识中,却听懂了墨翊泽对她说的话,忍住疼痛,静躺在床上,仍旧皱着眉,看着他,为她担忧的表情,是幻觉么?

女子的手在空中划了几下,然后闭上眼睛,双手交叠在一起,口中念了几句似是咒语的东西,只一两遍,沐琳缘的心便一点儿疼痛都感受不到了,只是闭着双眼,安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好似睡美人似的沉沉入睡,很安谧,仿佛永远都要这么睡下去,不会苏醒一般。

“她怎么了?怎么一动不动的?”鹿铭斐见刚刚还在动弹的沐琳缘好像毫无生机的样子,皱着眉急忙问着那个女子。

“这位小姐只是刚刚过于疲劳,我已让她睡下休养生息了,一个时辰后便可醒来,两位少爷不必担心。”女子说着,便感觉体内有一股冷气冲上脑,一下子站不住脚,身体摇摇晃晃的,一手扶着脑袋,一手放在床头上,支撑着身体。

“怎么了?需要帮忙么?”墨翊泽看着女子,但是没有去扶她,见她好像不需要帮忙的样子时,便对她说道,“先坐在床边吧。”

女子坐在床边,硬撑着说了声“帮忙就不用了,我会自己处理好的,谢谢翊少。”便自己闭上眼睛运功疗伤了,用自己的热流控制住那股冷气,然后才把它逼了出去。

等自己的身体稍微好些时,女子站起身来,对着两位少爷疑惑不解的目光,鞠了个躬表示歉意,稍微微笑着解释道:“初曦以前从未有过今日的状况,也许是因为这位小姐的体质有些与众不同。至于怎么个不一般,恕初曦能力有限,查不出原因来。”

“你不是已经属于组织中的上层了么?怎么会不知道?”墨翊泽帮沐琳缘盖好被子,把她的左手放进被窝里,正要把她另一手放进去时,站在他对面的鹿铭斐已经抢先一步地放好了,并且悄无声息地拆下那日他送与她的手链,悄悄地放进衣袖里。

“这种事情是只有长老们才知道,是组织中的机密。初曦也从未遇到过,对这种事情一无所知,恕初曦无能。”初曦退到一旁,低头说着。

墨翊泽低头深思了两三秒,脑海中闪过了很多的答案,但都被他否决了。抬头时看见初曦还在那边,这才发话:“没事了,你可以退下了。。”

初曦应了一声,便后退几步,从隐秘处消失了。

时间倒流回二三十分钟前——

在一栋豪华漂亮地别墅内,一间隐藏在地下、略有些昏暗地封闭小房间内,里面只有几排整齐地蜡烛发出来地微弱光线,一位身披黑色斗篷,在斗篷后面印着银白色地六芒星,宽大的帽檐几乎盖住了大半部分脸,垂下阴影。

这位盘腿而坐在用白粉散成的一个古老而神秘的符号中央的女子,前方是七颗颜色不同,大小却一致的水晶,分别放在精密制作的特殊盒子内。在女子的旁边,还挺立站着另一位女子,没有披着斗篷,却也看不见她的容貌。

坐在地上的女子正把两手放置在膝盖上,低声念着一段冗长的咒语,念了十几二十遍,前边的蜡烛忽然一下子亮了好几倍,水晶也在闪耀着奇异的光。

女子见大功告成,便唤了一声身旁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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