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城内,真龙殿中,气氛变的越发的诡异起来,仿佛这一刻,人人都在怀疑一件事情,那就是赵王司马伦到底在凤云宫倒塌之时得到哪些好处!
“肃静,都肃静一下!你们这是做什么!难道这里是菜市场吗!”某一刻,就在群臣议论纷纷之际,那赵王司马伦也是有些站不住了,口中更是直接大声的喊到。
也许是司马伦的震慑力过于强大,没过一会儿,真龙殿中又变的沉静起来。
“陛下,臣,臣如果说没有得到任何的兵符,那,那又当如何呢!”
“哦,王爷,你这是为何!这,这又是为了什么!朕不是说了吗!如果你得到了兵符,也可以归你所有!”
“可,可臣什么也没有得到啊!难道陛下就不能下一道圣旨,将北营之兵交于臣!”
“这,算啦!直说了吧!其实这是先皇的做法,见兵符者如见先皇,朕也没有办法啊!”说到最后,那龙座之上的皇帝司马衷也是露出了一抹无奈之色。
面对这样的局面,也许还真是出乎赵王司马伦的意料。一时间,虽然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爷,但此时也是一副一筹莫展的模样。
因为别人不知道皇帝司马衷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作为一名老臣,又是皇族中人,怎么会不知道先皇司马炎的厉害之处呢!
一时之间,整个真大殿也是再度陷入到了一抹尴尬之中。毕竟人家皇帝司马衷已然点头了,更是把皇家的尊严放到了最低点。
而兵权是什么,说白了,就是江山的保护神,某种意义上讲,如果一个皇者失去了军权,那他已然是一个孤家寡人了。
然而,就在真龙殿中的气氛越发的诡异起来的时候,一直未开口说话的李肇也是微微一动身,向前走了几步,尔后不温不火的说道:“万岁爷,小臣有话要讲!”
“哦,这不是爱说爱讲的李爱卿吗!说吧!之前你考虑的时间也是够长的啊!”
“启禀陛下,小臣以为,这些事情都是军国大事,下官本不应该多说什么!但臣不能看到了,而不说到,您说是吧,赵王!”
“你,你什么意思啊!又不是本王不让你讲话的!万岁爷,他李肇现在是越来越不把咱们皇家放在眼里了!”
“好啦,就让他说吧!快言快语,有时候也不是件坏事!”某一刻,感受到赵王司马伦的不悦,那龙座之上的皇帝司马衷也没有给其太大的面子,直接就是示意李肇快些讲话。
面对这样的场景,李肇也是微微一笑,轻声说道:“万岁爷,小臣之意其实就是以天朝利益为重!你们说的军国大事,小臣不懂,也不愿管!但现在羯人已然虎视眈眈,难道等着他们强大吗!”
“这,这个,其实刚刚赵王已然说过了,不知道李爱卿有何对策!”
“陛下,对策到不一定是好的,但到有一个!”
“行啦,有话你就直说,连本王都觉得有些听不下去了!”
“哦,王爷真是急性子啊!不过,这管理军国大事可不是急性子就可以的!”本想直接说出自己的对策,但此时的赵王司马伦已然有些急了。
面对这样的场景,李肇要是说一点压力没有,那也是不对的,毕竟群臣都已经成了人家司马伦的帮手,自己现在所说的话,只要是与司马伦对立,就会受到众人反驳!
“好,既然连王爷都着急了,那下官就直说了吧!下官以为,当务之急不是谁来控制军事指挥权,而是怎么对待外敌!”
“好,接着说!朕要好好的听听!”
“万岁爷!您想啊!如果咱们现在能够引一支强大的军事力量直接与羯人对峙,相信不用月余,他们自会引兵而去!因为他们根本没有足够的粮食与咱们对峙!说到底,他们来到这里,就是想图咱们的粮食资源!”
“是啊!可,可现下就只有南军可以派出去!可南军经过刘琨的叛乱,已然所剩无几!这一点,相信李爱卿也知晓了吧!”说到最后,那皇帝司马衷也是露出了一抹无奈之色。
然而,此时的赵王司马伦就更加的没有好气色了。
只见他的双眼狠狠瞪了李肇一下,尔后大声说道:“陛下万万不可啊!这样做,就会使帝都的防御力量减小!别的不说,单说那刘琨会不会引兵而来,这些都是问题啊!再说了,南军已然没有了强大的战斗力,就算是硬派出去,也恐会遭了羯人的毒手!”
“这个,那,那王爷以为如何啊!”
“这,这个小王也没有想清楚!不过,动用南营之军力是不可行的!要不,万岁爷是不是把北营派出去,要知道,北营之兵可是国之强者!”
“这个到是可以的!但刚刚朕已然说过了,他们是需要兵符的,否则那里的主将根本不会动一兵一卒!这一点,别人不知,难道王爷还不知道吗!”
“这个,可,可如今兵符已然失去了踪迹,您是一国之君,难道下一道圣旨,那北营之军还敢抗旨吗!”说话间,那赵王司马伦也是露出了一抹狠辣之色。
毕竟此时的司马伦最大的想法就是收服北营,即便是收服不到自己的手中,最好也要把其派出去。
而南营之军,经过一系列的整合,如今大部已然成了司马伦的府兵。所以李肇的提议才激怒了赵王司马伦。
就这样,因为李肇的提议,整个大殿中又一次变的平静起来。毕竟皇帝司马衷已然说得很是清楚了。
那就是这个北营之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