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我儿子岂是你能比得了的。”五长老大喝。
“又来一个放屁的。”离寅大声嗤笑连连。远处已经时刻戒备不打算让离寅逃走的秦拜江眉头一紧,大有无辜被牵连不爽得很。
“快放了我儿子。”五长老怒喝道。
离寅不急不慢道:“当年你夺我灵脉时,我曾再三祈求你,求你住手,你可曾听过我的话住手?”
五长老磨牙切齿,怒火中烧:“畜生,夺你灵脉就夺了,你不过一个外系族人,贱如鞋泥。你若不放过了我堂儿,今日你休想从秦家逃出去。”
“我就算放了你的废物儿子,你们又岂会放过我。”离寅既然打算大闹,自然不会就此息事宁人。
而就在这个时候,离寅背后突然探出一只尖骨鬼爪,这爪子子五根手指都是有玄级赤金铁炼成,一根根长指约有两米余长,扩开的爪子就如同一张撑开的爪笼簸箕一般,朝着离寅兜抓而下。
爪子一下便将离寅抓住,那背后使出‘偷金爪’的六长老正得意嘿嘿直笑,但定睛一看,眼睛顿时缩如成一团,爪子正中心确实抓着一个人,而且将此人牢牢抓在爪中心,甚至手脚头都被抓得弯曲变形。
但此人并不是离寅,而是秦堂。
秦堂惨叫一声,手脚头都被爪子抓得变形断裂,当场没了性命。
“啊!”五长老见此失疯狂叫,但他尚未找到离寅身影,就看见眼前身影一暗,一张冷漠却又寒冷的笑脸出现在眼底,然后,笑脸过后,是一尊偌大的拳头闪电般的迅速扩大。
拳头之中奔涌而出的五千匹烈马之力,涛涛如长江水奔天际,黄河水砸瀑布,轰隆隆的力量撞击着气流,势惊大地。
离寅的身后仿佛一条奔波的力河疯狂翻涌。
轰!的一声,如山石爆裂,如雷声奏响,如海啸撞岸。
离寅身体之中近五千匹烈马之力的力量疯狂涌荡而起,五千匹烈马之力,就如同五千匹的烈马狂奔,这样的力量厚度形成的狂奔之势,足足是五长老身体中力量的数倍之余。
五千匹烈马之力的拳头,就如同两颗穿破阴云爆出凶貌的殒石。
五长老根本没想到一直隐藏的离寅身体中所蕴藏的力量竟然雄厚到此等地步,面对五千匹烈马之力,根本挡不住这样狂暴的一拳攻击,他的防御就像是纸糊的一样,脆不可挡。
匆匆扔出来的一件防御法宝‘紫玹灯’刚刚幻出一层灯光形成护罩,便如同脆皮般被双拳直接轰碎。慌忙之下迅速荡起的全身一千五匹烈马之力推掌拍下去,就感觉这击来的双拳之中涌荡的力量翻滚似去破堤的洪水,根本不可撄锋。
一千五百匹烈马之力勉强挡了一挡,这双拳就已势如破竹,直接撞断五长老的双臂,闯进五长老胸前,将余下的几千匹烈马之力全都涌入五长老胸口处。
五长老“哇哇哇哇”的喯出一大团血雾,脸色瞬间苍白,再无先前强势。
“践踏别人,践踏你。”离寅疯狂暴怒。
“畜生,卑鄙无耻,你竟然藏隐实力。”五长老满脸是血,样子狼狈不堪,根本不敢再有半分迟疑,知道离寅已然不再是往日那个拔脉任人揉捏的幼儿,当即就燃烧灵脉,想逃出去。
“哪里逃。”离寅自然不会任五长老就这样逃出去,他的速度更快,借由玄妙的《苍云七宿》步伐,身影如魅,已经出现在了五长老的身前。
五长老吓得脸色迅寒,尚未反击,便看见两团赤金色的拳头,在慌乱的眼睛里金光闪闪,气流翻涌,而下一刻,他便双眼一黑,险些昏过去。
当他勉强撑着几乎昏愦的眼睛,盯清楚眼前落下的寒光时,眼中瞳孔缩如豆粒,寒意自全身涌荡出来,皮肤上汗如雨露。
离寅就这样手持着一把剑,将剑落在五长老的喉咙处。
“畜生,住手。”此时,秦拜江几位老者也已经围了过来,只是他们反应再快,离寅的攻击比他们更快,已经将五长老打倒在。
这个时候秦家已然一团大乱,众人看秦堂被杀,五长老转眼间竟然如此轻松就被人打败,而那个被所有人嘲笑的‘小老头’,突然间变成了一个人人眼睛里可怕的狂魔。
但在慌乱的人群之外,秦奴瑶始终很平静的站在原地,目光笼罩在离寅身上。
夺脉之痛,夺脉之恨,夺脉之仇。
他心里的杀念,早已经如种子般发芽生根。
离寅手握着剑,冷笑看着秦拜江,以及分散四周将他围起来的其他几个老者。
“好熟悉的感觉,当年你们就是这样将我围起来,然后强行夺我灵脉。”离寅不着急杀五长老,冷冷看着秦拜江几人。
秦拜江眼中寒光似锋:“畜生,我叫你住手!”
离寅嘿嘿直笑,几近疯狂:“你们当初夺我灵脉时,我也曾祈求你们住手,你们可曾听过我的话?拔脉之痛,如抽骨抽髓,那种痛,你们可曾体会过?那种痛不欲生的绝望,你们可曾体会过?你们这些老不死的东西,当年趁我年幼,强行从我身体中拔除上品阳脉,你们这群畜生不如的东西,可曾住手过?”
“大逆不道!你身为秦家人,就该为秦家奉献一切。”秦拜江怒斥道。
“大逆不道!今天我就大逆不道一回,你们又奈我何!”
“身为秦家人就该为秦家付出,可笑!”
“所谓的秦家,不过只是你秦拜江冠冕堂皇的借口,还不是你道貌岸然的夺我灵脉,熔炼给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