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不出所料的摔在了地上,一个人完全的趴在了地上,冰冷的砖地让我感觉到了痛苦,现在我整个身体都摔在地上,根本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间,或者说现在的我根本不会反应这些事情。
而我立刻尝试着站起来,却并没有成功,只感觉自己的身体无比的沉重,似乎是压上了一层又一层的铁块,完全不能动弹了。
而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但是大脑反应不过来,只想趴在地上,现在的我终于感受到了困意,或许是到了晚上该睡觉的时候了。
但是,现在的我只是闭上眼睛,就会想到许多的事情,最多的还是墓里的事情,最让我痛苦的是秀才,这家伙的死状经常会出现在我的大脑里面,根本躲避不了。
我尝试着睁开眼睛,很害怕闭上眼睛的场景。
该死的,这就算是喝了酒,都没办法不去想这些事情,但是在医院里面已经把我给折磨了几天,到现在居然都是阴魂不散,这家伙……该不会是找上我了吧?
我忽然想到了这一点,只感觉自己开始有些恐惧,那家伙该不会死在墓里面之后,便直接出来找我,这不是没有可能,那种在墓里面中计死掉的人,搞不好就会迁怒自己之前的伙伴。
想到这里,我心说不行,不能趴在这里,万一那家伙待会过来直接打开门,如果先看到倒在地上的我,恐怕就直接下手了,我最好还是躺在床上,盖上被子,这样一来,那家伙进来就无法一眼就认出来。
而这时候,贼猫就直接过来了,把我给拽了起来,这家伙的力气不小,比我想象的要大许多,直接把我给拽起来,放到床上去,嘴上嘟囔着:“你们这些男人,喝完了酒怎么就这个样子,恩……不是,你怎么哭了?”
我一愣,却完全没有发觉这状况,只感觉自己还是很正常的,什么哭出来根本是不可能的。
但是我刚要摆摆手说句话,却发觉自己的喉咙已经被堵住了,说出来的话只剩下一些呜咽,根本没法说明白。
而贼猫已经把我给平躺在床上,脸上露出一些慌张的表情,似乎不知道如何面对这样的情况,迟疑了许久,直接把自己的外套给脱了下来,放在我脸上,给我擦了擦泪水,夹杂着恶心的口水。
而这样一来,我却感觉自己好了一些,这脸上的东西被擦去之后,就只剩下了一张充满悲伤的表情。
我看着眼前这个很着急的家伙,迟疑了许久,或者说自己根本就没有迟疑的时间,只是大脑思索了一下,便直接开口说道:“我……我……我那个兄弟,在江西那个墓里……呜……”
我不知道为什么,只感觉什么话语都说不出来,虽然大脑已经把所有的话语都给设计好了,只要一句话,这家伙就能明白,然后就会把我给放在这里,让我休息一下,但是真正说出来的时候,却只感觉每个字从嘴里出来的时候,都夹杂着很大的阻力,似乎这喉咙已经只剩下了一点点缝隙,任何声音想要出去都需要极大的力气。
“我明白什么意思。”贼猫并没有等我说完,只是把外套在我脸上擦了一下,紧接着就拿下来,放在一旁,说道:“这种事情很正常,但是对于自己来说,就不是那么容易接受的事情了。”
我点点头,拼命地点点头,似乎自己的感受已经被人所理解了,这种快感刚好可以治愈自己心中的痛苦,但是这只是一时的,很快就会失去效果。
而贼猫看着我,脸上却露出一个很勉强的笑容来,这家伙不习惯笑的,我很少见到这家伙冷酷的脸上会露出笑容来,不管是在医院还是路上,我顶多看到这家伙的冷笑,那种带着冰霜的笑容。而现在则完全不同,我看到了一张温暖的脸,一个在黑暗中可以带来光明的笑容。
她轻声说道:“这种事情都是这样,平时感觉不会怎样,只有真正喝醉了,估计就能哭出来了,不过……你这副样子实在是很难看呢。”
“对……对不起,我……”我呜咽着,虽然感觉到了一些舒服的感觉,但是这眼泪却更加的忍不住了,我开始明白自己的状况,一种无比痛苦的状况。
看来,秀才终究是没有放过我,现在的确是来找我了,直接用最简单的方式让我痛苦,不用其他的手段,也不要我的命,只要在我的脑海里面出现,就会让我感受到他的痛苦,这才是残忍的。
这该死的家伙,平时那么贫嘴,这时候怎么不出来跟我说几句话,只是这样干巴巴的,真是恶心的手段。
我心里骂着,但是脸上的眼泪更加的绷不住,我看着贼猫,咬了咬牙,说道:“我这样,是不是很不像是一个盗墓贼?”
贼猫一愣,却摇摇头,说道:“没这回事,任何人都有感情的,就是平时会不会展露出来,我们刚做这一行的时候,都是有很多的伙伴,但是吧,一点点的,在墓里面留下的就越来越多,能够还算得上朋友的人就越来越少。”
她看着我,把自己的鞋子给蹬掉,然后就把两只腿放在床上,手上拿起了外套,再次给我擦着眼泪,手无比的轻柔,和这家伙平时的表现完全不同。
而这家伙无比温柔的样子却让我有些意外,即便是在这种不怎么清醒的状况下,依旧是感觉有些不可思议,而这家伙说着:“不过这没有什么办法,任何行业都有自己的规矩,相应地有自己的痛苦,只能去忍受,也没有什么可以哭诉的地方,这种事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