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我更加确认这家伙肯定是知道一些什么,但这没有什么依据,只是从贼猫的表情上,我便出现了这种直觉。
不过,说完这话,贼猫立刻扭过头去,好像有些心虚的意思,看着眼前的帘子,开口说道:“先不管这个了,这帘子怎么打开?”
我愣了一下,立刻偏过头看了一眼,这眼前的帘子很长,足以将这个墓室给分割开来,但是从这里看去,却好像没有可以打开的地方。像这种阻挡视线的帘子,通常都是有一道缝隙在中间,可以直接拽开,这是比较常见的类型,然而眼前这个却并不是这样的,中间没有任何缝隙,似乎只能从下面钻过去。
察觉这一点,我便开口说道:“或许只能从下面掀开,然后钻进去吧。”
“是这样么?”贼猫有些迟疑,弯下腰来,便用手掀开了帘子,不过这手一碰到帘子上面,其上面的灰尘立刻就起了反应,纷纷落了下来,让眼前的空间立刻变得尘土飞扬,十分模糊。
显然,这上面积攒的灰尘已经到达了一个数量,只是轻轻地把手放在上面便会形成眼前这个情况,其程度可想而知。
但现在我们并不会去在意这一点,这些灰尘即便是再多,与我们也没有什么关系,还是赶紧进去才是正事。
贼猫正是这么想的,把下面的帘子掀开之后,露出一个足以钻过去的缝隙,然后身子就直接窜了进去,其速度很快,而手还拽着帘子,对我说道:“可以的,赶紧进来。”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但还是抬头看了一眼,为什么会在这里布置上这么一条长长的帘子,这一点还是我们现在所不清楚的事情,而接下来便是一探究竟的时候了。
想到这里,我立刻有了一点兴奋的感觉,对于我来说,可以得到答案的期待比任何感觉都要舒服,这如同是烟瘾一样,维持在我脑海里面。
于是我立刻弯下腰来,赶紧就钻了进去,但贼猫掀开的空隙对于她来说是足够的,但对于我的身躯来说,却有些不足,我只感觉自己在往里面钻的时候,身子已经触碰到了上面的帘子,紧接着就听到一阵灰尘散落的声音。这声音十分轻微,但在这安静的空间里面却十分引人注意,的,响了一阵子,并不能很快就停下来。
想必这外面的空间里,这灰尘已经弥漫起来了,在这种空间里面,灰尘的扩散是十分迅速的。
但在这里面,帘子放下来之后,这灰尘并没有因为这层屏障而阻挡住,或者说在这里面的部分里,同样是有大量的灰尘,这些肮脏的东西在这个空间里也是蔓延开来。当我扭过头来的时候,只见眼前已经是无比的模糊,至于这里面藏着什么东西,却有些看不清楚的意思。
不过,这种模糊并不会完全阻挡我的视线,我仔细看去,只见这空间里面却放着大量的东西,然而奇怪的是,这些东西的外表都不像是墓葬品,也不像是什么仪式上的物品,反而有些类似于日常用品的类型。
这让我有些惊讶,立刻仔细看去,只见在眼前最为显眼的便是一张大床,而旁边放着一系列的卧室用品,桌子、凳子、花瓶,都在这个空间里布置着,以及在较高的位置上可以看到的墙壁装饰,在这空间里却是满满当当。
从这个位置看去,只感觉眼前是一处古代的卧室,该有的东西在这里都可以看到,甚至一些我只能在书本中看到的东西,在这里都可以看到其身影。除了眼前的大床,更加引人注意的便是旁边的两个花瓶,放在大床的两边,刚好对称起来,其上面的花纹即便是在厚厚的灰尘之下,依旧是保持着其亮丽的颜色。
仔细看去,这上面的花纹却是十分精致的内容,枝头上的花朵以及附在枝头上的小鸟,组成了一幅无比精美的画像,而这画像刚好布置在这花瓶之上,其原本巨大的面积上充斥上这种色彩,便是无比让人赞叹的工艺品。
我看了看两边的花瓶,其上面的画像是十分相似的,只有在鸟的样子和花枝的形状出现了一些变化,其大体意思还是完全相同的,这种对称的意义立刻在眼前展现了出来,倒是古代常用的形式。
这一对花瓶倘若带了出来,绝对是价值连城的物品,光是其上面的装饰便足以撑起其价值,更不用说这个年代的加成,已经是国宝级别的工艺品。但不得不说的是,这种工艺品在这种地方放了这么长时间,其材质已经变得十分脆弱,如果没有十分合理的手段,是绝不可能带出去的,恐怕是一抬起来就会发出清脆的声音,紧接着就是掉在地上的碎片声音。
所以,这种东西对于考古来说是无比重大的发现,但是对于盗墓贼来说,却是很棘手的东西,想要完整的带出去是很麻烦的,即便是盗墓的大家庭,在这一方面也经常吃瘪,只有更加专业的组织,才有能力完成这种事情。
除此之外,这空间里面还有两张桌子,一张是靠近着大床的位置,其面积较小,看来是类似于床头柜的作用,但在灰尘的遮盖下,我并不能立刻辨别出其材质以及其他的方面,只能先放弃。
而另一张桌子则是放在了较远的位置,靠近着西边的位置,上面的东西倒是无比的明显,只是一眼便可以立刻看到,是一面较为精致的镜子。
这镜子同样是铜镜,但和之前的那面镜子已经完全不同,这面是比较小而且精致的镜子,看上去便是十分尊贵的类型,放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