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沁立马停止了哭泣,伸手给狄莫芸做脑部an 】
学医的就是不一样,穴位按得特别精准,不一会儿功夫,狄莫芸就感到神清气爽,特别舒坦。
狄莫芸见相沁平静下来了,叹口气道:“我曾经说过无数遍,希望今天是最后一遍,我不会不要你,在我这里你来去自如。”
相沁“嗯”了一声,但神情依旧郁郁寡欢。
狄莫芸看了相沁一眼就知道她肯定没听进去,这孩子心太重了!
狄莫芸又叹口气,说道:“我是说我要在木屋里闭关了,在此期间就麻烦你帮助高敌料理好岛上的事了,那边魏保利刚刚上手做监工的工作,但高巨子如今很忙,顾不上罪犯那边,我担心单凭魏保利一人是压不住阵的,而这边默家子弟又不像你那样了解我说的意思,可能会挖不出我想要的工地,或者会误入歧途,所以这一切都需要你出面沟通调节,总之岛上的一切都打点好,在我出关前别出岔子,能做到吗?”
相沁这才大松口气,拍拍自己的胸口,说道:“xiao jie,您以后能不能说话别大喘气!”
狄莫芸道:“是我说话大喘气吗?还是你不让我把话说完吧?”
相沁破天荒地顶嘴道:“当然是您说话大喘气了,反正就是您的错。”说完转身走出了屋。
狄莫芸有些呆住,哭笑不得的大喊道:“喂!别走啊!帮我拿衣服啊!”
屋外没有动静。
狄莫芸假装很生气道:“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真不要你了!”
门开了,“啪!”一件白色xiè_yī劈头盖脸地砸在狄莫芸的脑袋上,她把衣服拽下来,看着又重新关上了的门大叫道:“相沁,反了你了”
“小六子!”同样恼羞成怒的还有华余胜,他坐在浴桶里惊怒交加地看着突然闯进来的六爷。
“滚出去!”华余胜喊道。
六爷站在门口掐着腰,歪着头道:“我就不滚,看你能把我咋地?!”
华余胜气得一甩毛巾,大喊道:“来人,把他拖出去!”
六爷道:“你不怕下人们看到你光屁股的样子就使劲喊!”
华余胜气得额头暴起青筋,古铜色的坚实的肱二头肌上也隐现了青筋,他深呼吸几口气后竟逐渐平静了下来,他道:“你进来吧,把门关上。”
六爷笑,酒窝又调皮地爬上了他的脸颊,他道:“这就对了嘛!”说着他就抬腿迈进了华余胜的寝居,顺便把门带上。
“你怎么进来的?”华余胜问道。
“我的轻功可是一绝,你说我怎么进来的?”六爷说完把毛巾搭在浴桶边上。
华余胜接过毛巾,一边往自己身上撩水一边又问道:“那你来干什么?”
六爷道:“请你帮我找一个人。”
华余胜一听就明白他要找谁,他眼睛里藏起揶揄之情,故作不知地问道:“你要找谁?”
六爷道:“就是你见过的那个胖子。”
“哦,孟弟啊!”华余胜又问道:“他失踪了?”
六爷点头道:“对,他失踪了!失踪很长时间了,我都闯进鬼谷派的地盘了也没找到他!”
“嗯?他怎么失踪了呢?”华余胜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他怎么连招呼都不打就消失不见了,人间蒸发了,简直是莫名其妙!”六爷的脸上显出了怒气。
华余胜打量着六爷,很少看到六爷这样的表情,愤怒中还带着担心、焦虑,他问道:“你关心她?”
“我关心他?!”六爷“嗤”一声地摇头道:“可笑!”
“你不关心她干嘛还要打探她行踪?”
“他好歹是我兄弟,我担心他有错吗?!”六爷回嘴道。
“当然有错,他怎么失踪的就得你问问你自己?!”华余胜说完就站起身,把毛巾裹在自己的胯部好遮挡着自己的hu,然后高抬腿跨出浴桶,走到桌边拾衣穿戴。
六爷冲着华余胜的背后嚷道:“我问我自己?怎么,他失踪怪我喽?!”
华余胜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好整理自己的衣领,闻言转头瞥了六爷一眼,那眼里饱含了戏谑,点了下头道:“嗯,就怪你。”
六爷听出了话外音,问道:“什么意思?”
“哼!”华余胜说道:“我奉劝你一句,别急着找人,自己先好好想想对孟弟到底是何情感?!”
说完他走向门口,开了门,背对着六爷道:“反正这事我帮不了你,你好自为之。”说完走开了,只留下一脸茫然的六爷站在原地发呆。
同样发呆的还有郭曦芙,她站在通往皇宫北面虎啸门的虎啸大街上定定地看向某一个小巷的巷口。
“大少夫人?大少夫人?!”玲沁在郭曦芙耳边轻轻唤道。
郭曦芙醒过神来,问玲沁道:“你有没有看到那个姑娘?”
“什么姑娘?”玲沁纳闷道。
“就是夫君救过的那个姑娘,我刚才看见她闪进那条巷子里了。”郭曦芙抬手遥指着那条巷子说道。
玲沁摇头道:“奴婢没有看见。”
郭曦芙感到失望,她也是不经意间看到的,转眼就不见了,难道是自己眼花了吗?
“玲沁,当初那个姑娘走时没有说出她的下落是吗?”郭曦芙道。
“是啊,奴婢还以为她会长住不走呢,谁知她养父的案子一了结她就走了,连走了,像做贼一样。”玲沁很不喜欢阴馥淼,在她眼里那个女孩就是个贼!
不是吗?深更半夜地来了,又深更半夜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