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接下来的光柱笼罩,恰巧落在那上官小烨的身上,光柱上方的光线粉尘,却是凝结成平静的湖面模样,看上去波澜不惊,甚至还有些祥和感觉。
最后亦是完全没有颜色更迭,直接以白色光芒贯穿首尾,将她彻底消失而去。
林凡目光眨动,猛的一拍大腿道:“我终于明白了!”
朱砂被他吓了一跳,急忙问道:“不要一惊一乍的,怪吓人的,到底是怎么了?”
林凡冷笑一声道:“这白色光柱并不简单,显然除了具备传送的能力,可以将献祭者送去最后一层的祭坛外,还应该有着鉴定所有献祭者的命格属性的能力,光柱上方所显示的水、火等形状已经说明了这一点,它可以区别五行命格和超然命格的区别。”
朱砂心内一动,道:“你的意思是说,倘若能够区别不同的命格后,光柱便会出现不同的色彩,也就是那白色和黑色的区别是么?”
林凡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这也正说明了,这些神域的弟子,为什么都在这时做出了异样的动作,分明是他们在事先已经知道,这祭坛最后一层所要遭遇的选择对待。:
他冷笑着道:“如今他们所咀嚼的物事,只怕是一种压制自身命格,并且巧妙的以寻常五行命格的外象,来逃避这光柱的探测手段。”
朱砂大惊失色,以手捂口道:“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莫非白色光柱和黑色光柱所传送的区域不是同一个地方?这怎么可能,要知道到了此间,只剩下最后一层的祭坛而已啊!”
林凡面色凝重道:“这个我也说不清楚,但是我想,他们这样做显然有着他们的理由,这理由只怕不为人知,你刚才也提醒了我,这黑色和白色的传送,显然有些不同,甚至不止是区域的区别,只怕所面对的敌手,也会有所区别。”
朱砂有些忧心道:“自古都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他们神域门派的弟子们,既然早有准备,自然不会选择更为凶险的一方,那么他们这般公然作弊的行为,想来自然是为了避免更为强悍的对手。”
林凡此时神情,远远郑重过往昔,冷笑道:“只是如此一来,苦的就是咱们这些人了,别忘记你的奇特命格,还有我的‘白犬’命格,都在五行之外。”
他们正交谈间,忽然风缺向他们缓缓走了过来。
他径直走到朱砂面前,似乎神色犹豫不定,最终还是附耳在朱砂耳旁,说出几句话后,才面色凝重的转身离开。
朱砂听罢,身躯一震,瞧向风缺的神色也是阴晴不定,意味深长,甚至有些陌生之感,他叹息一声,转身欲向林凡出声。
林凡却是微微一笑,摆了摆手道:“你不用说我也猜的到,应该是劝告你在光柱笼罩时,只在体内运转一种五行命力吧。”
朱砂瞪大眼睛,频频点头,这林凡仅仅一眼望来,就知道了风缺的话语,的确有些门道。
林凡苦笑道:“看不出来你这小子年纪不大,人缘倒是挺好,那姓风的小子身为神域中人,只怕这等机密都属封口事宜,他能够旁敲侧击的提醒你,也是殊为难得,算是很讲义气了。”
朱砂面上一红,他也知道风缺能够这样做,自然是凭借当初在东澜剑宗时,两人交往中所积累的情谊,顿时对风缺那边投去感激的一瞥。
林凡见他呈现感动神情,反是无奈一笑,心内暗忖道:心意确是好心意,只怕事与愿违,这光柱的属性鉴定,显然并不会那么轻易过关。
此时此刻,那光柱笼罩的人数已经不少,只是到了风缺和抖森的脑袋上,却是正如林凡所分析的那样,在光柱上方的光线粉尘形象中,果然只出现了一金一水的外相模样,两人也是被白色光芒,彻底延绵在消失之前。
朱砂忍不住回头望向林凡,有些促急道:“我凭借五行命格,想来可以侥幸过关,可你的命格乃是‘白犬,’也是超越五行之外,那你可以怎么办?”
林凡见他面色忧心,知道他是真心关心自己,忍不住心内一阵暖流,微笑道:
“这个你倒不用为我担心,我身为‘白犬’命格,还有不少神奇修技不曾施展,自然不会那么轻易狗带。”
他一副洒脱无比的模样道:“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再说罢。”
朱砂半信半疑,正要说话,冷不防发现自己的身躯和手臂上,忽变为白色,他一个激灵,直接抬起脑袋,望住上方。
原来那炽白色的光柱,如今已经正式罩落在他自己的脑袋上面。
他心念一动,为了保险起见,只是强行运转四种命格内,最为普通的六星水系,并且极为期然的抬起头去,望住光柱上方。
只是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光柱上方,显然没有依照自己的希望,出现水系的静态情形,反是担心什么愈出现什么,颜色忽然暗淡异常,居然开始了向黑色的沉淀。
“我靠,还是不行吗?”朱砂不禁有些傻眼。
这光柱的辨别力居然这般强悍,莫非也发现自己的命格没有那么简单,此刻黑色沉淀几欲完成,分明已经彻底认定。
若是按照这个逻辑。只怕自己被传送进入祭坛最后一层时,第一时间遭遇的就是大口蟒和蜿蜒龙蛇两个家伙吧。
那大口蟒虽系妖族,可外观体型同那蜿蜒龙蛇如出一辙,说不定两者惺惺相惜,还能够手下留情。
可自己这个人族,却是当初在连接通道内,曾经参与过对蜿蜒龙蛇的联手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