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飞对方岚十分热情,高兴的说道:“冉升来的时候告诉我,你是我们昆仑派的代掌门人,在昆仑山上,挫败了仁义山庄的一次大阴谋,挽救了江湖。没想到你大难不死,摔下万丈深渊,毫发无损,真是奇迹。只是你的内功好象退步了很多,两年来吃了不少苦吧。”
方岚将两年来的情况向孙飞粗略的说了一下,并向他讨教解决两种内功堵塞穴道的办法。
孙飞虽然经验丰富,但也想不出如何能解决两种内功运行的方法。他说道:“你师父想将你造就成武林奇葩,将两种截然相反的内功心法教给你,这本身就是冒险。现在遇上了麻烦,但是已经有了基础,从表现的情况看,应该属于正常进程,如何寻找解决办法,只有靠你自己慢慢体会,旁人都没有经验,无法帮你。这两年江湖上风平浪静,你师父师兄已经脱险,我估计他们在救命医仙那里解毒,你就在我这里住上一些时日,我尽地主之谊,让你在京城中好生玩玩。”
方岚也很想在京城中见见世面,笑着说道:“恭敬不如从命,我就在师叔这里叨扰几天,也好长长见识。”孙飞说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是代掌门人,我应该听从你的决定。”皇甫惟雄让方岚接任昆仑派掌门人的信息才刚刚到昆仑派总部,还没有传到孙飞这里来,他不知道方岚已经是昆仑派的掌门人了,仍然承认他是代掌门人。
“师叔别笑话我了,那只是临时的,现在已经过期,早就移交给二师叔了。”孙飞笑嘻嘻的说道:“哈、哈、哈,你不要谦让了,要大胆的挑起担子来。你担任代掌门人是长老会一致通过的,是经过正规程序的,不能说不干就不干了哟。”
突然他听到密室里传来的声音,皱起眉头说道:“杨国忠又在商讨对付安禄山的计策了,江湖上平安无事,朝廷中斗得不可开交。”
密室中传来杨国忠的声音:“想不到安禄山真的将迪辇俎里的人头送到了朝廷,皇上对他更信任了,要奖励他,提拔他的人。韦见素的草拟奏折已经送到中书省了,窦华一直压着奏折,中书省不研究。但这不是长久的办法,韦见素固执得很,还会向皇上上奏的。如何对付,一时之间还真难办呢?”
宋昱说道:“他在皇上面前立军令状,是为了摆脱困境,现在干得很出色,皇上更加宠信,要动他的确不容易了。”杨国忠说道:“他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得想法子将他调到京城来,让他脱离军队就好整治了,但皇上没有调他的意图,要采用非常手段。”
张渐说道:“安禄山平静了东北,皇上视为大功一件,要他进京,皇上不好安排。韦见素顶替陈希烈担任左丞相还不过一年时间,不当宰相,安禄山不会愿意。皇上的主张一直以来就是有功就赏,有罪就罚。去年八月长安地区下了大暴雨,长安城淹得一蹋糊涂,主要罪责由陈希烈担着,皇上十分愤怒,一定要换掉他。幸亏丞相和贵妃娘娘做了大量工作,没有让安禄山和张氏兄弟染指。却让韦见素捡了一个大便宜。安禄山杀迪辇俎里之后,给一百多名将军请功升职,当时皇上正在兴头上,准备给予批准,是丞相坚持原则,认为升职的人太多,硬顶着没有让安禄山达到目的。京兆尹李岘虽然不大听话,但他刚正不阿,对安禄山也很鄙视。可以利用一下。”
宋昱说道:“三月前中书省草拟了一道圣旨,‘请以安禄山为平章事,追入辅政,以贾循为范阳节度使,吕知诲为平卢使,杨光翙河东节度使。’就要下诣了,不知何故,没有了下文。”
杨国忠说道:“皇上一直犹豫不决,他派使者辅璆琳到蓟城考查安禄山,辅璆琳回京将安禄山大大的赞扬了一翻,皇上让我烧掉了诏书。让安禄山担任丞相,不是好办法,他要是拉拢张氏兄弟与我对着干,不一定能奈何得了他,所以我也没有异议。”
郑昂说道:“我们再从辅璆琳身上做文章,将他下狱,搜集他受贿的罪证,放到安禄山的身上,不怕皇上不信。”
张渐说道:“还要利用一下李岘,我们找几个人,与安禄山的门客闹事。然后告到兆尹府,请他包围安禄山的宅第,逮捕安禄山的门客并关押起来。再让御史台审问,逼他们说出安禄山造反的罪证,上奏皇上。如果安禄山怪罪下来,就推到他的头上,也可以去掉丞相的一个对头。再就是上奏他的党羽兵部侍郎吉温贪赃枉法,虽然已经贬出京城,但还没有打痛他,要搜集罪证,将他下狱。这样就能打击安禄山的嚣张气焰,他肯定不服。心情不好就会发怒,发怒就可能做出蠢事来。到那时丞相就上奏他拥兵自重,将他调离蓟城。只要他离开蓟城,丞相就可以对他下手了。”
“好,就按大家说的办,郑昂负责拘捕辅璆琳,宋昱负责设圈套,让李岘相信安府的人,在京城横行霸道。拘捕李超、安岱、李方来、王岷等人,然后御史台将这些人弄到推院密室,拿到罪证后将他们整死。张渐负责拿到吉温贪污受贿的证据,准备弹劾他的奏折。我进宫找贵妃娘娘,在皇上面前说安禄山拥兵自重,已经有了造反的迹象。皇上最怕造反,只要涉及造反,他宁可信其有,不会信其无。我们三管齐下,让他安禄山坐卧不安。”
无意之中知道了朝廷中杨国忠与安禄山争斗的内幕,方岚开始担心了,他虽然是一介平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