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不要误会,”项猛怕张尚反对,抢过话茬说道:“我们是奉娘亲之命,下山来找大师兄的。我娘说,我爹爹做了对不起昆仑派的事,要我们兄弟二人跟随大师兄,到两军阵前为国家出力,弥补爹爹的过失。我们俩接受了仁义山庄的教训,在家苦练了两年功夫,进步很大。现在国家有难,也想到前线杀敌立功。”
张尚深深的吸口气,对他们说道:“师娘真是明理之人哪,你们既然来了,就一起去吧。我原想寻找张冲和陆师妹的,但不知他们现在在那里,人海茫茫,摸不着方向,很难找到他们。现在灵武镇设有擂台,我改变主意,去灵武上擂台。如果能争到功名,也可以告慰师父的在天之灵了。”他们五人坐了下来。等待店家下面条。
再说封常清到达陕郡,将奏折送出之后,就策马奔到元帅大帐。高仙芝将他接入帐内,虽然早就接到探子的报告,知道叛军已经占领了洛阳。而且已经向荣王李琬汇报了,正要调整部署。没想到封常清这么快就来了,当即听他汇报。
封常清说道:“叛军初二过黄河,初六陷陈留,张介然被捉,陈留守军全军覆没。初八陷荥阳,崔无波战死,荥阳守军无一逃脱。我在罂子谷设伏,反被叛军冲得七零八落。逃到洛阳与城中守军一同坚守,两天时间就被叛军攻破城池。我从西门撤退,遭叛军追杀,损失八成。叛军锋锐正盛,势不可挡,建议退守潼关,确保京城。”
听了封常清的汇报,即使是打过大仗,受过惨败的沙场老将,高仙芝也大吃一惊。对封常清说道:“叛军夺城不是击溃而是全歼守军,河南三座城池的守军八万,要么战死,要么投降了叛军。你的六万军士只剩万余,这个结果大大的出乎我的意料。与李憕、张介然相比,你的六万人虽然一路溃退下来损失了八成,还是要强得多。如果按照军法,丢城失地理应处斩。但我们的关系不一般,向荣王李琬报告之后向皇上上表,为你求情。希望得到皇上的量解,让你戴罪立功。探子报告,叛军中途调换了军队,将原来追击你们的军队调回洛阳,换了一支军队来追击你们,人数只有两万。我们而在有十多万军队,是叛军的五倍。我想在叛军追击的途中,打他一个伏击,将这支叛军消灭。你认为如何?”
封常清没有降职,对高仙芝感激涕零,伏地说道:“常清有罪,与贼军接战,一败涂地,所带兵将损失十之八九,按律当斩。常清感谢元帅不杀之恩,但叛军锋锐正盛,坚城尚难以阻挡,何况路上阻击。不要看叛军的人少,他们个个争先。我在罂子谷,用几倍的军队埋伏,有很好的地形和兵员优势,然而大败而归,损失三成,如若不是跑得快,差点就成了叛军的俘虏。为今之计,唯有险关能阻其锋芒。常清建议元帅整顿兵马,弃掉陕郡,退到潼关坚守,与叛军血战到底。”
高仙芝说道:“叛军的实力,超出我们的想象,皇上制定的尽快剿灭计划不切实际,应该再作调整。你提的建议很好,我将上奏皇上,先稳固防守,避敌锋芒。让你继续担任先锋官,镇守潼关。但是叛军一路追来,中途必须阻挡一下,好将永丰仓的物资运到潼关。”不但没有处罚封常清,还接受了他的建议。退守潼关,继续重用他。
封常清感恩戴德,挺胸说道:“元帅不计常清罪过,继续委以重任,虽然一败再败,也要振作精神全力以赴。全力阻击叛军,迟滞叛军的追击。如果再让叛军占领了潼关,不用元帅发话,常用自割项上人头,献于阙下。”
高仙芝说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况叛军乃虎狼之师,有了教训就不会再犯错了,回去清点人马,途中设伏,阻击叛军,准备退守潼关。”“谨尊帅令。”封常清出了帅营。
送走封常清之后,高仙芝让传令官叫监军边令诚来帅府。传令官到了监军大营,见边令诚端坐在大帐之上。上前说道:“副元帅通知监军去元帅大营,有紧急军晴商议。”
边令诚听到通知两字,内心不快,懒洋洋的说道:“什么紧急事情啊?通知我去商议。叛军从东边过黄河,我们却呆在西边不动,这是围剿叛军的架势吗?”
传令官说道:“下官只是传达副元帅的令谕,不知内情。请监军大人去元帅大帐问副元帅便知。”边令诚手一挥说道:“不关你的事。”站了起来,跟着传令官去了帅帐。高仙芝已经在营门外迎接。
边令诚见高仙芝出营迎接他,心情缓和了许多,笑呵呵的说道:“什么军情这样紧急啊?副元帅亲自到营门迎接,令诚经当不起啊。”高仙芝严肃的说道:“叛军已经攻占了洛阳,封常清一败涂地。整个河南都落入叛军之手。”
边令诚大惊失色,停住脚步,一脸的惊愕。呆立半天才说道:“封常清这样无能,张介然、李憕等人都是饭桶。”高仙芝伸手作邀请状说道:“一言难尽啊,进帐说吧。”边令诚看到高仙芝沉重的脸色,知道事情难办,缓慢的走进大帐。
高仙芝说道:“据常清报告,叛军腊月初二过了黄河,初六攻克陈留,河南节度使张介然战死。八日拿下了荥阳,荥阳太守崔无波战死。十二日攻克洛阳,在洛阳的朝廷命官,悉数被擒。”
“封常清呢?封常清干什么?他的六七万军队,只是一种摆设,一点作用都没起。”边令诚疑惑的说道。高仙芝说道:“常清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