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我现在就让他去,但那人当初临走时说让儿子等着军事法庭的审判,这不会真出事吧?”
“这次不好说大兴得罪了何家,何思朗年纪轻轻就是少将级别,大兴居然敢对他动刀子,行了我赶快托人问问吧,你快点让大兴去道歉。”
挂了电话,董父这才意识到儿子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居然连海将军都要托人问,他吓出了一身冷汗。
说起来小儿子这样,也是他跟媳妇从小惯得,老来得子自然格外疼爱,从小养成儿子这般莽撞性格,本想送到部队让部队教育,可到了部队上家里又有关系,自然没人敢得罪他。
一路顺风顺水地升到指挥官的职务,董大兴越发不可一世,在北方军区大家都知道此人,也就让着他,可到了南市,这可是华夏国首都,这地方扔块砖都能砸死三个处干的皇城根,董父也叮嘱过,只可惜董大兴却没听进去。
“臭小子,你惹了大祸了,你得罪了的人是一门三将军的何家,现在海将军托人给你说情去了,你小子赶快去给何思朗赔罪!”
“什么何家?什么来头,海伯伯一句话的事情,还需要我去赔罪?”
听着儿子不乐意的口气,董父气得跳蹦子,可他还没说完,电话里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再然后就是儿子的喊声,让他救他,声音越来越远。
军纪部此次动作很快,下午就把董大兴带走调查,同时还有当时在场的人,也被传讯调查。
因为此时正在进行科技大练兵,很多目击证人是此次练兵的重要参与人,所以调查干脆就在现场指挥部的办公室内进行。
韩浩繁跟韩瑶同时被传讯,军纪部的调查组组长知道这二位是韩总司令家的孩子,对他们比一般人客气不少。
韩浩繁当时站的远,大致把自己看到的情况说了一遍。
韩瑶很生气,她清楚目睹了整个事情的发展,她把董大兴说的话,做的事说了一遍,末了愤愤道:“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还偷袭何指挥,一次不成还来第二次,而且还用匕首,我们都是战友,他这样对敌人的做法是什么意思,我要求组织严惩,何指挥现在受伤严重,不能轻饶此人,他应该坐牢。”
韩瑶走后,调查人员互相对望一眼,都觉得这位韩军医似乎比何思朗看着还生气。
董大兴被关了一晚上,喂了一晚上蚊子,早上起来精神委顿,又没吃什么东西,提心吊胆一晚上,见到调查组后,立刻认错,但他全都归咎为自己喝醉了,不记得自己做过这些事情。
酒后犯错,行为虽然恶劣,可性质就不是之前那般,故意对战友动手偷袭,这种叫故意伤人,酒后犯错只要何思朗肯放其一码,或者上面通融一下,最多闹个处分和降级处理。
海将军也及时托了人去何家说项,海将军说起来是何长华的长辈,却又是何老爷子的小辈,此事他只敢找何长华去卖自己的老脸,何长华也很头疼,儿子怎么如此招事,但他也知道,这是因为有人嫉妒自家老三。
受伤的是自己儿子,还是被匕首所伤,就算海将军一再解释是董大兴喝醉了不是有意的,但喝醉了就动刀,这行为让何长华非常不满,咬着没松口送走了海将军,表态相信军纪部的处理。
海将军没办法,找到老战友托人说情说到了军纪部,调查组长有些为难,没想到董大兴还跟海将军挂着干亲,要是处理重了,岂不是得罪了海老将军。
此时一时间悬在调查组长这里,迟迟给不出处理意见。
韩瑶等了两天,马上都要开始第二次演习了,明明白白的事情,为什么还没有处理意见出来?
韩瑶忍不住去找自己的父亲,韩总司令狐疑地望着女儿,“你怎么老替何思朗说话,他的事情什么时候处理,自有组织上决定,我不便插手。”
“爸!”韩瑶一跺脚。
“爸,何思朗为什么受伤?他是为了护着我,否则他一个人还对付不了一个董大兴?他是怕我手上,抱着我转身替我挡了那一刀。
而且那个董大兴说我的时候,也是何思朗替我出头,他是咱们部队大院的人,您什么态度都没有,就这样看着,让别人以为我们司令部是软柿子,好欺负。”
“那、那谁让你扑上去救他,你明知道他身手厉害,你这不是添乱吗?”
“我、我!”韩瑶一下不敢看父亲的眼睛,“我条件反射,救人心切,没想那么多。”
韩总司令不做声,让他替何思朗说话,绝不可能,任凭女儿在这磨了半天,最后失望离去。
韩浩繁站在门口,看着妹妹气得摔门哭着跑走,他等了几秒敲门进去。
“爸,何思朗是您的部下,不管不问让人看着寒心,您也该关心他一下,不论您私人感情上是不是讨厌他,但您这样对您不好。”
韩浩繁的话点醒了韩总司令,总司令部的人都探望过何思朗,总指挥还专门送了药去,他当时心中只顾着不满,却没想到这一层。
“那好,我去找调查组长问问调查情况,让他们尽快拿出结论。”韩总司令打定主意,走个场面,但肯定不会给调查组施压。
他亲自给调查组组长打了个电话,组长正在头疼,海将军托人说情,何家虽没有一点动静,但有时候不说什么,比说什么还明显。
何家不表态,就是不愿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否则何家的电话也早来了,何家是苦主,何思朗还被捅伤了,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