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这场战斗,震惊了各国军方,但最后报道出来的新闻,只是一场毛毛雨罢了。罗燿的等特种兵的名字,根本不可能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三天后,罗燿几人护送着焦工,低调地踏上归国的飞机。
国内,依旧祥和而美好。
舒语默今早很开心,“爸爸,我今天上完最后一节专英课,下周再上完四节博一上学期的专业课,这学期所有的课程就要结束了耶。等我放假,再开完公司的股东大会,咱们去旅游好不好?我想去海南,爸爸呢?”
舒爸爸为难地放下勺子,“可能不行,我的研究进入了关键阶段,明年春天再去,好不好?”
舒语默鼓起小嘴儿,“好吧!”
梁秋枫好奇地问,“姑父,您说的是抗肿瘤药物研究么,我前几天见过报道,说您的研究很厉害呢,如果成功,明年的诺贝尔医学奖,一定是您的。”
舒爸爸摇头,不愿多谈,“哪有那么容易,诺贝尔医学奖是颁发给前沿研究领域的,我不过是进行应用研究,完全够不上边儿。”
语默上去拿了东西,“爸爸,要不要和我一起走?”
“好,你等我上去拿点东西。”舒爸爸也站起来,“秋枫慢慢吃,我们先走了。”
梁秋枫笑着点头,舒家父女出去了,边霓也从厨房拿了两个包子风风火火地拉着边云往外跑。梁秋枫暗暗咬牙,边霓已经是霓裳服饰的首席设计师了,她在自己的生日宴会上造势,成功引起媒体的关注,粉丝量猛涨,霓裳也水涨船高,下个星期居然要召开新品服装发布会!
而她的珠宝设计公司,还没有选好位置!她现在不止比不上舒语默,连她手下的丫头都比不上。而这一切,就是因为舒语默成了边宅的入主!
凭什么是她?为什么不是自己!所有的负面情绪爆发,梁秋枫重重地放下筷子,站起身就要上楼。边雪挡在她身前,“秋枫小姐?”
“我去奶奶的房间坐一会儿,这也不行?”梁秋枫没好气地说,声音少有地尖厉。
边雪以眼神询问边蓅,见他点头才让开,“您请。”
梁秋枫冷着脸,双手提起裙子,很有欧洲贵妇范儿地上了楼,推开奶奶以前的房门,走到梳妆台前坐下。她看着镜子中姣好却无神的面容,楠楠的问,“奶奶,这里全变了,我该怎么办?”
刚上车的舒爸爸,忽然想到自己落在书房里的一份文件,“宝贝,等我去拿份东西。”
舒语默解开安全带,“我去吧,在哪里?”
“你不知道是哪个,我很快回来。”舒爸爸下车,快步走进主宅。
恰好这时,边蓅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来一看,眉头带了几分欢喜,快步向舒语默走过来,与舒爸爸擦身而过。边雪也回房整理她的医药箱打算去归叶院义诊,厨房的人撤下了餐具,大厅里一个人也没有。
舒爸爸进入二楼的书房,从散放在桌上的文件中抽出需要的那一份,转身就走。
楼梯口,他忽然头晕眼花,一把握住楼梯扶手,右手熟练地从兜里掏出一片药塞进嘴里,闭目调整呼频率,最近头晕的次数多了点,以他目前的用药量来说,这很不正常,舒爸爸觉得他该抽空去复查身体,看是否发生了病变。
从屋里出来的梁秋枫见到舒爸爸闭目摇摇欲坠的样子,就知道他身体又不好了,一股幸灾乐祸的快感从心底生出来,压也压不住,她踏着地毯轻声快步走过去,站在舒爸爸身后忽然发声,“姑父,您身体不舒服么?”
舒爸爸的太阳穴猛地一跳,他扶住楼梯强忍着还没有被药力压住的头痛,“只是有点胃疼,一会儿就好。”
“姑父,您坐下来休息,我这就去叫语默,蓅叔,还有边雪。”梁秋枫绕过舒爸爸就要往下走,快步向下走。
果然舒爸爸赶紧上前拉住她,声音严厉,“我说了,只是有点胃疼,不必劳师动众。”
梁秋枫咬咬唇,忽然低头惊喜地喊,“语默!”
舒爸爸一惊,猛地抬头,没想到天旋地转,脚底踩空从楼梯上摔下去!
在他摔下去的一刹那,身边的梁秋枫下意识地伸手要拉住他,却又忽然收了回来看着舒爸爸滚落下去,眼底的情绪复杂难辨。
楼里响起一声凄厉惊恐的尖叫,“姑父,快来人呀!”
边雪第一个冲出来,看到蜷缩在地的舒爸爸立刻上前检查,采取急救措施。
“爸爸!”舒语默跑过去跪在边雪什么,见到舒爸爸昏迷且鼻孔在流血,立刻大声喊,“快叫救护车!”
知道舒爸爸病情的边蓅立拨打电话,一边对边雪说,“可能是颅内肿瘤破裂出血,注意先生的头部。”
边雪知道舒爸爸身体不好,但没想到这么严重,“肿瘤?”
“几个不小的颞叶肿瘤,快!”边蓅临危不乱,先打通急救电话,又打电话给牧天原。
舒语默帮爸爸擦着不断由鼻孔流出的血,抬头问梁秋枫,“怎么回事?”
梁秋枫慌乱地挥舞着双手,“不是我,不是我,是姑父自己摔下去的,我想拉没拉住他,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小姐,现在是上下班时间,道路会很拥堵。”冲进来的边蒗一脸焦急,“救护车二十分钟内无法到达。”
“先生必须马上抢救,晚一分钟就增加几分风险,家里的设备不足。”边雪一遍急救,一边催促。
舒语默强令自己冷静,“蓅叔,去哪家医院?”
“军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