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齐宅,两人坐上了挂有尚书府标记的马车。
一进马车,董淑妮便”咯咯“地笑起来,胸前饱满起伏,花枝乱颤,眼睛都眯成了一轮弯月,道:“看到独孤凤气鼓鼓的样子,人家就觉得开心。”
齐放的目光在她凹凸有致的曲线上扫视一周,最后落在她的眼睛上,讶道:“你知道她是独孤凤。”
董淑妮靠着车厢内壁,得意地道:“我当然知道,人家是故意装作不知道,就是想借机教训她一顿。”然后又哼了一声,道:“独孤家的人我没有一个喜欢的,尤其那个独孤峰,每次见到人家都从头看到脚,好象想用眼睛把人家的衣服脱掉似的,可厌之极。”
齐放颇为认同地点点头,独孤家的男人确实如此,从独孤峰到独孤霸再到独孤策,每一个都是如此。不过王世充也好不到哪去,寡恩少义,任人唯亲,这两个人是半斤对八两,谁都别说谁。
董淑妮又道:“独孤凤和人家,你更喜欢谁?”
齐放摊摊手,道:“这叫我如何选择,春花秋月,各有千秋。”
董淑妮一脸神秘地道:“这有什么不好说的,你喜欢谁就是谁哩。说说嘛,大不了淑妮也告诉你一个人家的小秘密。”
齐放道:“既然是秘密,那我还是不要知道的为好。”
董淑妮别过头,俏脸一板,就差在脸上写上“生气”二字,哼道:“讨厌死了,人家不想理你了。”
欲擒故纵。
这一招对于追逐于她裙下的那些狂蜂浪蝶十分管用,可惜齐放却不吃她这一套,反得乐得轻松。
这是一个非常喜欢将男人玩弄在鼓掌之间的女人。
董淑妮看似单纯憨直,但却是一个非常有心机的人,从上车之后,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在有意地诱惑他。
其实她的这些把戏并不难识破,只是男人都被她天真的外表所蒙蔽,看不透真像。
车厢中安静下来。
不过多时,马车到了尚书府。
……
席间,王世充透露出想要招揽的意图,这世上人才难得,特别是像齐放这种文武双全,智计出众的人才。
齐放还是用老一套话术推搪过去。
王世充也不以为意,似乎早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一样,转开话题道:“听说齐少在飞马牧场时与李天凡曾有过一晤。”
齐放淡淡地道:“我们确实见过一面,但结果并不是很愉快。”
王世充毫不留情地对李密进行诋毁:“那你就要小心了,我对李密知之甚深,此人心胸狭窄,毫无容人之量,李天凡比其父有过之而无不及。你得罪了他们父子,李密一定会对你进行报复。”又道:“正好皇上命我围剿瓦岗逆贼,咱们可谓是同仇敌忾,合则两利,只要你我通力合作,除掉李密绝非难事。”
齐放脸上出现犹豫之色,沉吟片刻,叹道:“尚书说的不错,咱们确实可以合作一次,但也仅限此次。哎,齐某实在不想卷入这种是非中。”
王世充心中暗自冷笑,一旦卷进来,想要脱身哪有那么容易,脸上却一派喜色,十分通情达理地道:“这是当然,王某绝不会勉强齐少。来,让我们为了此番合作,共饮此杯。”
齐放举杯道:“请。”
闲谈片刻,王世充道:“下月月初是王通王老爷子的寿诞,届时名满天下的箫艺大家石清璇小姐会在宴上献艺祝寿,需知石大家孤芳自赏,从不卖人情面,恐怕也只有通老才有这么大的面子,机会难得,绝对不容错过。王某与通老有几分交情,得到通老的邀请,齐少是否与我同去?”
齐放欣然点头:“固所愿尔。”
……
回到家里,齐放的生活又变得平静下来,每天呆在家里修练“太上感应录”,偶尔指点一下独孤凤剑法,日子过的悠闲自得。
这日,齐放正在房里修练,忽然感应到一股熟悉的气息出现在院子里,当即收功向房门看去。
衣袂响动,白衣赤足、美得不似凡物的婠婠出现在他的视线中,迈着胜过世间所有舞姿的曼妙步伐缓缓地走进房间,仿佛从天上仙阙走到了人间,露出一抹闭花羞月的动人笑容,轻声道:“齐郎,有没有想奴家?”
齐放道:“从我的眼神里,你应该能得到答案。”
婠婠喜孜孜地走过来,在他身旁坐下,娇躯轻倚在他身上,深情款款地道:“奴家也想你了。”
与婠婠这种浑然天成,叫人深信不疑的姿态相比,董淑妮勾引人的手段简直就是小儿科。
“我的婠儿还是这么香。”
齐放轻轻地将她拥进怀里,在她的发间深深嗅了一下,一股神秘而妖艳的异香充满鼻腔,怡然道:“既然想我,怎么不早点回来。”
婠婠把头埋进他的胸口,娇嗔道:“婠儿还有事情要做嘛,哪像你过得这么悠闲自在,还有小美人陪伴左右,怕是早已经乐不思蜀了。”
齐放道:“这你就冤枉我了,我跟独孤凤可是一清二白,只是指点一下她的剑法而已。”
独孤凤是一个十足的战斗狂,听说多情公子侯希白最近在巴陵一带出没,便兴冲冲地跑去找他比武了。
婠婠笑嬉嬉地道:“人家什么都明白,要想学得会,先跟师父睡。现在没关系,不代表以后也没关系。”
齐放在她不是十分挺翘,但却弹性十足、柔软适宜的圆臀上拍一巴掌,道:“婠儿,你又调皮了,是不是想让夫君动用家法。”
婠婠像是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