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去哪里啊……”
“感觉一旦走出箱子的话,就再也回不了头。”
“爸爸妈妈不要我了吗?会有其他人代替我吗?该怎么办啊……”
她说着,有眼泪滴落在木桌上的声音,廖沉看着那虚无的写字桌,看着桌面上的种子萎缩枯萎。
身后风声响动,廖沉转身再次拔枪,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那只由男性特征和女性特征被荆棘缠在一起的怪物哀嚎着倒地,廖沉对着它的四肢补了几枪。
他不顾尖刺扎住肉的疼痛,扯着荆棘把怪物拖向尽头的门。
出门有清凉的风拂过面颊。
巨大的黑色箱子正安静地躺在花园的中央。
他把痛苦嘶吼的怪物一鼓作气塞了进去,从缝隙中能看到四只的眼睛露出绝望和渴求。
“进去试试吧。尝尝维贝拉那时候被怎么对待的。”
他凝视了箱子里的怪物一瞬,便把箱子重重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