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咱俩关系太好了,我家诗施难免会有点介意。”
乔牧戴着爽妹子,朝着楼下的车辆走去,口中慢慢地道来这些事情。诸如,他为何会出现在东海。
这次拟定圈中好友名单的,是那俩媳妇,但是莫名地对爽妹子有种排斥感。
当看见爱人和其他异性躺在一张床上,且不是拉拉和gay的情况下,即使他们没有做过啥,心理也会有不舒服的。故而,爽妹子就没有收到请帖。
乔牧拍拍她的后脑手,说道:“你也是蠢,自己不会打电话问问吗?咱俩谁跟谁,咋会不请你呢?”
爽妹子扯着行李箱,问道:“你怎么过来的?”
“私人飞机咯!这年头,飞机挺便宜的。好好努力,等你赚钱了也去买一架。拍戏的时候想飞哪儿,就飞哪儿。”
乔牧掏出钥匙,准备载着这位前往机场了。
爽妹子坐入车内,摘下墨镜说道:“你真愣。接一部戏,了不起就几趟飞机。而且,我听说飞一次花很多钱的、我宁愿坐客机,然后把买飞机的钱那去买房。”
呦呵,囤房大佬。
乔牧系好安全带,然后弯着身子,调着音响。他说:“听什么歌?”
“我不听歌的。”
爽妹子摘下帽子,揉揉睡得有些浮肿的脸蛋,说道:“你随便放,就放你喜欢听的。”
乔牧说:“有没有看过《雾都森林》?”
“很老的电影了,好像是九几年的。”爽妹子回答说道。
歌声逐渐响起,梦回加州,重制的版本无论是律动,亦或是声音都让人忍不住抖腿。
但是乔牧却不能抖,踩着油门呢。他轻轻地晃着身子,说道:“拍完微微一笑,做啥子去?”
爽妹子低着头系着安全带,她说:“不知道,拍戏吧。”
乔牧有些愕然,他问:“你已经接了下一部戏?”
爽妹子抖着腿,笑道:“我不敢,到时候你们的戏一直拖着,拍不完怎么办?违约,那可是要赔钱的。总不能轧戏呀!被你发现了,那我肯定要被你砍死的。”
“那你休息下。你这一年也没少拍戏,回家陪陪你爸妈呗。”
“你不是我爸。”
“啥意思?”
“我说,你不是我爸。”
乔牧撇着嘴,无语地说:“你这不是废话。我就大你几个月,哪能有你这么大的女儿?基因突变,也不能变得这么离谱。”
爽妹子有些不开心,不满都挂在脸上了,她说:“你又不是我爸,你怎么总是聊我的私人话题。”
有些人,很讨厌将自己的事情拿出来说。除非,她某一天脑袋抽筋想发泄出来,或许想跟人bb两句。
她要是不想谈的话,无论你是谁,她都能发飙,好似炸毛的猫。这种人极度自私,性格也古怪,若是神经病的话,爽妹子就是一个。
这一刻,她就炸毛了。
乔牧说:“不是,我就关心两句,你至于吗?又不是说你不好,你怎么总是跟吃炸药了似的?”
爽妹子低着头,勒住鞋带,坦荡地说:“我知道,可是你干嘛总是提我的事情?我们以前的关系多好啊,你都不是我爸,怎么总是说我啊。”
“呵,老大。你爹,我这是关心你呀。”
“我又不是小孩,我饿了,自己会找东西吃;我要是累了,自己就会去休息。你别更是跟我爸一样管我,很烦的。”
跟这种人做朋友,还是普通朋友好。好心当做狼肝肺,嘘寒问暖反而被埋汰,肺都得气炸。乔牧都懒得看她,说道:“那行,我懒得管你了。你饿死、累死的时候再喊我,我给你收尸。”
“乔老弟。”爽妹子喊了一声。
“咋了,你个神经病。”
“你死不死啊你。你搁那闲着没事蛋疼,诅咒我做什么?”
“不死。你爸妈瞧你这糟心孩子,肯定特头疼。回头一瞧,你先走一步,说不准还得喝两瓶庆祝。假如我还先走你前面了,那谁给你收尸?”
“……”
骂咧咧的两句,气氛反而稍微好些了。
乔牧想起件事情,他说:“你知不知道有种人特别惹人嫌?”
爽妹子自嘲说道:“就是我。”
“不是。我其实,挺厌恶那种就是不明白任何情况,也不知道什么事儿,就劝你一定要大度的人。”
“我也讨厌。”
“就是啊。这种人,你得离他远点,因为他遭雷劈的时候,容易连累到你。呱,有人给你腰上轧一刀。你这血还没擦干净呢,他过来‘诶,你要勇敢起来’。我老想问句……”
“问啥?”
“你死不死啊?”
爽妹子就觉得,这货说单口相声呢。
愣半天,也没想出笑点何在,却想起他的过往,这话就不像是他说的。她问:“那去年,你被网友逼捐,咋就没问两句?”
乔牧瞥了眼,讨厌较真的人,讨厌扒历史的人。
只不过,跟一三观不正常的人较什么劲?他说:“他们没劝我大度。”
“那你最后捐了没有?”
“那群坑货,就他喵的筹了几十万的善款。”
观看直播的人数,除去虚拟的数量,好说歹说也有几十来万。当时,跟着节奏走的家伙,怎么也有七成。
一人捐顿早餐钱,只怕都已经超过百万了。可年底一看,累积善款23万,款人数三万不到。
说实话,路边看见一元钱的硬币都不愿意低下身子去捡家伙,却连几块钱都不愿意捐。可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