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子山波月洞,一大群妖怪在大肆吃喝,气氛好不热闹。
“大王不好了!”
“大王不好了!”
“……”
在此时,一道急促的呼喊声响彻直接是打破了这欢乐的气氛。
紧接着是看到一名浑身是伤的妖怪急匆匆的是跑入了妖洞。
看到那伤痕累累的妖怪,主座之,一名身着黄袍,容貌俊俏的男子缓缓站起身,眉头皱起道:“怎么回事?”
此人不是别人,赫然乃是当日在禺狨山离去的二十八星宿之一:奎木狼!
只不过此刻的奎木狼没有显露出那狰狞的妖族外貌,取而代之的乃是一个白面小生,身披黄袍,穿着一件雪白的长衫,站在那里如果没有四周对其敬畏不已的妖怪,活生生的是一介书生,看去手无缚鸡之力。
伴随着奎木狼话毕,那地面的小妖是开口回答道:“启禀大王,我和麋鹿精一起出去巡山,突然窜出来一个白袍青年,此人修为高强,手持一柄让妖感觉到心悸的长剑,仅仅是一件是杀死了麋鹿精,且一件贯穿了我的胸膛,如果不是我的心脏在右边,只怕已经身死。”
说完,这小妖是下意识的看了看胸膛之那止住血却十分狰狞的伤口,突然匍匐在地,哭诉道:“大王,你可得为我等做主啊。”
听到小妖的话,奎木狼的眉头皱起来了。
虽然他对于这些小妖没有什么好感,毕竟他乃是天庭正神,大罗金仙级的绝对强者。
可是毕竟这碗子山乃是他的地盘,居然有人在自己的地盘打杀自己的部下,这一点还是让奎木狼有些忍不了。
当即,奎木狼一招手,一柄大纲刀便是出现在手,冷哼道:“我倒要看看是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敢杀我的人。”
说话间,奎木狼迈步是准备出去。
然而,还不待奎木狼走出大殿,一道惊呼声是响彻:“大王不好了,妇人又晕倒了!”
紧接着是看到一名女妖精急匆匆的跑了出来,满脸焦急,担忧和害怕。
而奎木狼在听到此话之后,顿时也顾不得计较是谁杀了麋鹿精,随手收起大纲刀开口道:“你们去看看是谁来我碗子山打乱,如果有机会把人给我抓回来,如果没有把握那等我治好夫人的心绞痛再说。”
说完,奎木狼是急匆匆的朝着自己居住的石室跑去。
与此同时,那些被奎木狼这些年收服的妖怪亦是从座位站起身,浩浩荡荡的是朝着波月洞之前走去,都准备去会会那杀麋鹿精的凶手。
……
碗子山边缘禺狨王和敖烈已经将麋鹿尸体清洗处理完毕,此刻正架在火架之烧烤。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那麋鹿已经彻底拷好,在叫醒了朱天机之后,一行四人则是开始自顾自的吃起来。
然而,吃了几口肉之后,金蝉子的神色却是一苦,开口说道:“有肉无酒,苦也!”
此话一出,禺狨王再度被噎得够呛,忍不住的是剧烈咳嗽起来。
要知道,之前的金蝉子可是秉承着出家人的本份吃斋念经,这转变之快,实在是让他有些反应不过来,不仅大块吃肉,现在居然想要喝酒,这……
下意识的,禺狨王隐晦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顿时是疼的他眼眶含泪。
但禺狨王对此却是不管不顾,整个人几乎都陷入了呆滞,内心暗道:“我一定是看到了一个假的唐玄奘,他身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还是说那已经死去的白邪在他身做了什么手脚?”
相对于禺狨王的呆滞,敖烈则是十分认同金蝉子的话语,眼珠子一转,直接是凑到朱天机的身前,开口说道:“二师兄,你乾坤袋之内不是有等好酒嘛,要不拿出来咱们喝点?”
闻言,朱天机看了敖烈一眼,点了点头之后,直接是从乾坤袋之内取出一坛妖魔酿道:“你们喝吧,我不能喝酒。”
说完,朱天机则没有在说话,大口大口的吃着手的麋鹿之肉,似乎十分享受这口腹之欲。
而这一幕,却是让金蝉子的眉头微皱。
对于朱天篷,三人可是十分的清楚,后者几乎是无酒不欢,不然也不会在自己的乾坤袋之内专门装着酒。
但是现在朱天篷居然说自己不能喝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下意识的,金蝉子是跟敖烈打了个眼色,那意思十分的明确是让敖烈试试。
接受得金蝉子的讯号,敖烈也忍不住内心的好,几乎在瞬间是从地面暴起,二话不说的是举起拳头朝着朱天机砸去,口低喝道:“二师兄,接我一招!”
嘭——
结实的一拳砸在胸膛之,朱天篷的身影如同断线风筝一般的飞出,一口鲜血pēn_shè,瞬间是渲染了半空。
看到这一幕,敖烈傻眼了,不敢相信朱天篷居然如此的不堪一击,自己根本没有用力居然倒下去了,这……
金蝉子和禺狨王亦是从地面站起身来,内心任务朱天篷一定是出现了问题,当即是迈步前围住倒在地的朱天机道:“天篷(二师兄)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还是说白骨山的那场爆炸让你受伤了?怎么样伤的严不严重?”
面对金蝉子等人询问的话语,朱天机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心念一动却是直接唤醒了脑海的朱天篷,他自己则是沉入识海。
睁开眼,朱天篷看着站在面前一脸担忧看着自己的金蝉子三人,感觉到胸膛之隐隐作痛,下意识的是运转青帝造化决将伤势修复。
做完这一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