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崖峭壁间开凿出了一条蜿蜒的小路,那是供纤夫拉纤时通过的栈道。那些狭窄的栈道在一些地方仅可供一个人通过,有时距离水面高达百尺之遥,远望就如绝壁间的一段凹槽。
苍凉无情的崖石上,只有汗珠碎成了八瓣,纤夫从胸腔中挤压而出的“嘿咗”声如闷雷滚过.....滩水十分险恶,不肯作丝毫妥协,十几或者二十几个纤夫就以近乎凝固的姿态把险滩上轻则十几吨,重则几十吨的船“嵌”在自己的肩头。
僵持中,船老大会挺立船头大声呼号:要想回家看女人,幺儿的连三再加把力呀,嘿咗!这些纤夫从不恐惧,他们的心中都有一个坚定的目标:回家,回家,回家同妻儿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