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最好,可依汝的性子,只怕记名与亲传,也无甚分别了。”老子闻言,亦是颔首,“吾等自然知晓汝之性子,只怕汝不知好歹乱收一气,败坏了大教气运尚是小节,累及与汝,才是最大之不是!”
此时的三清,被仲昊搞得提早分家,所谓距离产生美,有了距离,老子与元始便也没有那般疾言厉色的指责通天,只将心中所想道出,也全作身为其兄的一份心思了。
“吾又如何不知,可若是吾都不收他们,大道艰难,他们又该如何是好?”通天闻言,亦是苦笑,言道,“纵使吾截教善争一线生机,便由吾这教主,带着他们争上一争,又是何妨?”
“师尊有言,吾等三清,吾可承其大道,元始最肖父神,可若论赤子诚心,吾等二人,皆不及汝也,故而师尊也是最心疼与汝!”老子闻言颔首,转而又道,“如今师尊遭劫,吾等三清门下,定当尽全力,以报师尊大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