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婀娜多姿的背影消失在门后面,张强的心里依然存着一丝涟漪,多年不动心的老男人,开始想到自己的幸福生活该怎么过了。
梆梆,周粥从另一侧的办公室进入他的总督办公室里间,古人是很有哲学思维的,他们总是想着有阴就有阳,有前门,就一定要有后门,可以前进也可以倒退,所以处于明朝末期的张强设计总督府的时候就任由那些找来的工匠们做主,留了可以两边进出的后门。
明朝末年,这个说法好像有点不标准,应该说是明末清初,或者说顺治初年,现在的南明,实在不能说是清军的对手,要不是无数的反清义军,南明早就亡了,而大明实际上已经亡国了。
“有什么事情?”张强翘着二郎腿,斜躺在椅子中间,问道。
周粥拿着一叠子奏章,文本,放在张强面前,“大都督,这些需要你御笔签字。”
“嗯,我知道了,还有什么事情吗?”
张强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问周粥。
“大都督,关于汀州府方面,你是如何看待的?”
“交给魏无忌他们做吧,”张强摸着一块玉石镇纸道。
“可大都督,为大人让我问一声你,打仗他毫不在乎,但处理和隆武南明的关系,我们不好把握,难道我们现在就要同他们决裂,自立吗?现在情况展下去,就是这个情况,而我们前面讨论的是尽量不要让这种情况生,因此我们拿不定主意。”
张强摸着玉石镇纸,“现在从这里出消息,即便是八百里加急,也得两三天才能到达,你认为我们能左右得了局势?到时候无论我们是什么态度,隆武南明都不会改变他们的态度了,因此,我们只能等待,被动的等待,选择权在隆武南明,是他们先和我们要决裂的。”
周粥想了想,微微点头,反手,正手,挥舞着手臂道:“的确是这样,大都督英明,”张强笑着看着着他,“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拍马屁了,对了,听说你看上了一个山西商人的女儿,最近你们走的很近?”
“呵呵,什么都瞒不过大都督你的耳目,”周粥有些腼腆的笑了笑,不过他马上正色道:“不过作为金华义军的相,我可能不能和他的女儿有结果,朱大人说了,我需要找一个门当户对的,起码是咱们阵营里面的武将或者官员的女儿才行,我想了想,的确如此。”
张强摇摇头,作为一个打工者,他曾经深深的厌恶门当户对这样的观念,可当他的婚姻绝望了以后,经历了那么多以后,他对婚姻由憧憬,到恐惧,总觉得那个女人都是冲着他的财产来的,结婚就离婚,拿到你的财产就挣了,以此为业的女人不再少数,无数的出轨的例子,吓的他几乎不相信后世的女人们有好女人了。
如果再弄几个结婚了给你戴绿帽的女人,拿更加恶心死你,有时候,他都觉得这个世界上是男人太坏,还是女人太平等了,用女子的平等的权利,来要特权,男人社会快变成母系社会了,女人成为世界的主宰,他深深的感到,不是国家快亡了,就是世界快到末日了。
是人在努力摆脱动物这个类别,还是动物这个类别在努力拴住人,不让人摆脱自己是动物这个比较文明的种族,让人不再异化。
或许以后的网络可以考虑一下,穿越二十年后的异界人类世界了。
人类或许对自己的面貌都不满意了,你站在大街上分不清楚那个人是男人还是女人,是人还是变异的人类特征的异兽。
还好,自己穿越的是明朝,而不是后世以后的二十年后的异界地球。
男人和女人还可以和睦相爱,爱情还不是传说,而是实实在在的美满和幸福。前一段时间去一名残疾士兵的家里拜会,残疾士兵和他的老婆,一个长相不是很难看的女人,两个可爱的小孩,过得很是和谐幸福。
面对这些残疾的士兵,张强拿出了财政收入的一成半来安抚他们,这个残疾士兵断了一条腿,先前米林管的军需部里面,有专门的部门管理这个事情,断腿的士兵被分配了一套东阳镇驻军基地附近的五间瓦房的大院,依山傍水,平时的工作是在民兵队里担任督导训练,同时指挥几个村名整理民兵器械。
尽管他不过是一个熟练士兵,可他依然很忠心,对工作认真负责,张强看他的那劲头,就像我党历史上的那些老革命一样,很是让人敬重。
每个月拿着战伤补贴,尽管不多,才一百文,相当于金华元,一元的样子,同时还拿着退伍兵补贴,十元金华元,一千文,伤残补贴,三金华元,总共十四金华元。
十四金华元足够这种人家,住在农村的他过上幸福的小日子了。
喝喝小酒,平时一个星期割二两猪肉,还能给家里买些农具,雇佣一个长工做农活,家里分配的退伍兵安置田,加上每户的基本田,口粮田,差不多也三十来亩地的样子,这比其他大明地区的一个小地主还要富有。
尽管他已经退伍了,但逢年过节的,民兵部队总是会一身新的民兵服装,以及部队上过时的服装两三套的给他们,使得他们家不仅不用买布,而且有多余的衣服给领家难民的孩子们穿。
难民们都是从其他地方逃难来的,经过重重审核,经过几个月的考察期才准进入金华义军核心地域,成为一名金华义军人。
金华义军人,这个名字叫的有些违心,好像是一个地方人,张强寻思着,是不是马上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