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aon_r">张强同朱盼盼的郎情妾意的日子并不长,哪怕是张强再怎么喜欢朱盼盼,也不能真的把军国大事丢在一边,华夏军还需要他掌舵,华夏军面临的威胁还不小。
就算是民政有周粥和朱大典,自己的财产管家有朱大有,军队有魏无忌,但好多事情还需要自己点头,还需要自己参详才能最终确定下来,因此不到半个月,张强就从温柔乡里面出来,重新上朝议事。
当然上朝议事所说的肯定不是上一次那么大规模的了,而只是在中枢的十几位军方武将和内阁尚书们一起和张强讨论一下朝政,把握一下大方向,然后具体的事情由具体的人去做。
“苏观生这个老臣子太可恶了,这个人不仅独自把持南明朝政,还和咱们叫嚣,近几个月时间,各种刁难咱们的手段都使出来了,并且在他的号召之下,咱们南下去往李定国部使团受到他们拦阻,打骂,甚至是敲诈威胁,还闹出了一条人命的事情。”米林愤愤不平的将手中的情报交给大家看,嘴里对苏观生大骂不止。
魏无忌身体前倾,握了一下拳头,敲击了一下小会议室的会议桌,“不仅如此,对于咱们驻扎在香山和壕门境的部队南明军是各种刁难,买卖食物,他们故意提高价钱,或者让老百姓对咱们的士兵刁难,耍泼,因此有五名士兵被当地的县衙关押,咱们几次三番的去找人调解,他们都不理,最后是当地的一名对咱们友好的商人出面贿赂了当地知县的师爷,才托了口信放了出来,并且他们还在当初壕门境的总督府城堡下面设立了一个军营,堵住道路,咱们的城堡守卫营都无法同外界联络。”
张强默默的端着茶杯听着他们的话,心里已经对南明国的忍耐到达了极点,也有些愤愤不平,虽然以前打压他们,坑他们,但还是把他们带上了正轨,让他们可以发展壮大,可现在他们没有了敌人,这就开始膨胀起来了,想当初不是华夏军几次三番的营救他们,他们早就灭国了。
看来有些人不敲打是不行的。
“这些咱们询问过苏观生和朱聿健了吗?”张强问身边一名外交侍郎,因为张亮去了李定国哪里,因此张强就把他的副手,侍郎叫过来了。
“已经派遣使者去问询过了,但他们态度恶劣,使者无法见到苏观生和朱聿健,只好打道回府,这件事情已经通过大人汇报过了,”侍郎道。
华夏军是一个讲究上下有别,下面不能越过自己的主官向上面汇报情况,只有一些特别重大的事情才能向上面由下级直接汇报,比如张强直接召见,或者主官直接下达命令,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以直接上上级汇报情况,但一般不会有人公开这样说的,因为上级不想让自己的副手越过自己,副手一般都盯着自己的位置,一旦自己犯错或者其他情况,副手真是自己的这个位置最有力的竞争者。
以前是太监总管的身份的张亮可最清楚这些情况了,虽然他在办事方面让人放心,能力相当不错,但在这些方面,他肯定不会那么大度的。
张强点点头没有再询问。
魏无忌继续说道:“而且锋无羽也说了,南明军最近有兵逼广州府的迹象,他们在广州府一带县府驻扎了超过三万兵力,并且有不断向广州府调兵的迹象,根据军情部情报员的情报,一些云贵的被南明军收编的土司军队,以及李定国部的投靠南明国的明军也有调往广州府的情况,根据情报汇总,得出的结论是,大约三十万这些杂牌军会被调往广州府,以及同咱们接壤的各个边境地带。”
张强皱起了眉头,“这么说,南明国是想要同咱们开战了?”
金声摇摇头,沉声说道:“开战那些老朽们可不敢,也许他们想要通过这种姿态向咱们说明,他们才是江山正统,江山是他们朱家的,也许不能打咱们,但过界烧个村,牵头牛,祸害一下谁家姑娘,恶心一下咱们,如果咱们追究的话,他们就说这些从别的地方调过来的军队军纪不行,到时候处罚一下个别的小兵,底层的伍长,甚至一个底下的巡检什么的就能敷衍咱们了,这是那些官员惯用的伎俩。”
“太无赖了,他们已经把咱们的商队抢劫了五次了,近百万华夏币的财产损失了,很多人已经向工商部投诉南明国了,而且这些商队还动用当地的关系向官员施压,但得到的情况都一样的惊人,那些官员要么不再,要么派衙役敷衍了事一下,还骗吃骗喝,最终损失没有找回来,倒被他们勒索不少财物,这是他们两头吃咱们的,今天听大家一说,我就明白了,这是南明国准备和咱们交恶,打,一定要打,告诉他们咱们不是好欺负的。”
身为工商部尚书的朱盼盼也穿着正装来开会,因为华夏军不是南明或者清朝那样的封建王朝,所以一直以来,华夏军没有上朝的朝服,也没有各级官员规定的制式官员的服装,但张强平时穿着都是军队里面的一套军装,军装是仿制欧洲的军人的那种笔挺,花哨的军装,所以,很多人都以穿军装样式的衣服为荣。
官员们也穿着改造过的军装,而不是明朝的那种官员服饰,这方面张强还真是没有时间去想,去规定,这样就导致了很多人就像民国时期一样,出现了满大街的类似中山装那样的情景,甚至像我党刚建国时期,满大街都是穿着没有配饰,没有军衔标识的军装的行人。
朱盼盼穿着的就是类似张强军装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