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歌对艾克道:“既然这样,你们去不了了,就在这里等候吧,快速攻占戈公岛,这里是郑家支援柬埔寨王国里面华夏军的桥头堡,两年多了,他们一直无法压制我们,如果郑家在这里站稳脚跟,有了郑家源源不断的物资和兵源补充,很快我们就会有大麻烦了。
你们还有十一艘,加上俘获的九艘,你们有二十一艘还能行动,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艾克看了一眼戈公岛,哪里人影幢幢,好像已经知道他们的到来了,正在做着抵抗的准备,以他目前所带的兵力五百火绳枪兵,五百水手,五百单打一火枪兵,要攻下那座岛屿有些难,不过还有战船上的火炮呢,他们的十八艘战船还没有过来,差不多这一两天就会过来,这样的话,还是能攻占下来的。
“那你们走吧。”他说道。
英国人的船只和杜歌他们的船只,加上暹罗国的船只,一百八十艘船只开始转向,艾克下了船,乘坐小艇向他的荷兰舰队所在的区域划过去。
戈公岛离着战场不远,在晴朗的天气,肉眼都能看出二三十海里,望远镜下更能看到三十海里远,双方交战从先前的追逐六十多海里,到最后炮声隆隆,已经接近了戈公岛,就在戈公岛外面三十海里处交战,然后来回转向,最近的时候离着戈公岛不过十海里,郑家的船只逃出戈公岛范围不过二十海里被歼灭,除了两艘六百吨华夏军水师的战船冒着浓烟逃离战场,其他的大都沉没在离着戈公岛十海里到四十海里的地方。
此时整个舰队停靠在离戈公岛十八海里的地方,庞大的遮天蔽日的风帆早就让人发现了,轰隆隆的炮声已经惊动了戈公岛,甚至是戈公岛十几海里的海岸上的居民。
当舰队转向离开以后,荷兰人的船只开始向戈公岛而来。
多达三十六艘的船只蹒跚而来,多达百分之八十五的船只冒着浓烟或者凌乱不堪,樯橹倒塌,桅杆凌乱,风帆破碎,被前面的船只拖拽着,猛一看好像是打了一场败仗的舰队。
冯生是郑家上一代冯信的儿子,这次跟着郑智前来执行郑克爽同华夏王国张强达成的协议,出兵柬埔寨,帮助哪里的华夏军攻打杜歌叛军。
“你认为我们能挡住这帮残兵败将吗?”他问身边一名郑家的海盗老水手。
“不能,将军,他们有强大的火炮,我们全岛都在他们火炮的最大射程覆盖之下,可以说们没有地方躲避。他们有至少三百门大炮,或者更多,三百八十门,还是四百门,即便有些小炮,也少不了三百门,那些都能覆盖我们至少一半的海岛面积,我们在海岛上的那些木屋,茅草屋,还有一些屯堡,地堡,他们都能打中。”
冯生有些气馁,“那我们该怎么办?”
老海盗道:“赶紧组织人手准备逃吧。”
冯生有些不甘心,“我们有五千名士兵,五十门大炮,还有上百门小炮,我们有修建好的工事,这些都不能抵挡住他们吗?”
老海盗喝了一口酒,“能,但我们不用想能得到支援,我们的舰队至少得七天时间才能赶到这里,如果顺风顺水的话,如果不是的话,至少得半个月时间,如果加上他们向少爷通风报信,少爷再回信的时间,他们在准备物资,升帆出海,然后决定谁来带领,等待时间,一个半月以后的事情了,你认为我们能守住一个半月吗?”
看冯生依然在犹豫,老海盗摇摇头,“你可以试试,实在不行,我们港湾里面还有几艘小船,乘着黑夜还能逃到柬埔寨去,然后从哪里快马向当岛而去,哪里有两艘华夏军水师的大船,可以乘坐那两艘大船返回巴拉望岛,不过我估计要是这些人先去了巴拉望岛,以哪里的守备水师舰队的战斗力,不一定能打垮他们。
哪里有七十艘水师战船,还有十几艘先前受伤的修复的船只,大约是八十来艘,不过都不是大船,最大的也不过是六百吨的战船,敌人看起来有两百多艘,我数了一下,大约是两百四十艘船,这里有三十六艘船,敌人后面又过去四十艘船,他们还有一百五十艘到一百八十艘船,可能远不止我数的那些船,因为更远的海上我们看不到。”
冯生望着他,咬着牙道:“即便是这样,我也要让他们不能轻易占领这座岛,这座岛长达22公里,他们不可能有踏遍每一寸地方,让我们的人藏起来,你带领一些老家伙们找地方藏起来,即便是少爷不来这里,华夏王国的哪位国王也不会放弃这里,他一定会派兵来这里,我们等到那个时候在出来反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对了,记得多带一些食物和水,否则你们就会饿死在这座岛上。”
老海盗笑着露出一片黄牙,“放心吧,将军,即便饿死所有人也不会饿死我们这些在海上飘荡了大半辈子的人。”
艾克在他的座舰上用望远镜观察着这座岛屿,一边等着舰队靠岸,为了靠岸,他们破败的船只用了两个半小时,以每小时四海里多一点的速度航行,因为后面十几艘船拖着两倍于它们的不能行动的船只。
对于荷兰人来说,第一次是失败,只逃回了一艘船,第二次是惨败,消灭了敌人十八艘船放走了两艘船,而自己损失了十八艘船,其中三艘被击沉,九艘失去了行动的能力毁损严重,其他的都是半伤,虽然损失了不少,死了不少人,可还能行动,修补一下依然能完成任务,只有几艘船基本上没有受到损伤,总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