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呀,”树林里面,东风破率领的六千兵马突然冲出去蹲下,对着跑过来的清军兵马开枪。
清军兵马纷纷倒地,队形大乱,接着炮弹就落下来了,虽然是实心弹,也让清军雪上加霜,骑兵纷纷堕马,炮弹在草皮上砸下去,然后又弹跳起来,草皮卸去一部分冲击力,依然把清军骑兵从马背上砸下来,然后炮弹没有停止下来,扫过旁边一个清兵的脑袋,砸中后面骑兵的马头,战马嘶鸣一声,头被砸个稀巴烂。
虽然不过几颗炮弹,却造成了清军大队兵马混乱,纷纷转身逃走,后面的清兵督战队连续斩杀了十几个逃兵都没有办法控制住队伍,此时华夏军骑兵出击,一千二百骑兵,从两面兜住清军,一排火力打击,然后挥舞着马刀冲入清军阵型,清军大溃。
纷纷逃跑。
华夏军追着清军一直冲到了清军营地面前,才止住了脚步,清军逃入营地,华夏军收拢兵马,华夏军越打越多,跟在后面的东风破找到了一旅剩余的兵马,二旅剩余的兵马,还逮住了一些想要逃离战场的仆从军,继续把他们驱赶到队伍中,于是兵力增加到了八千多人。
等三旅归建,华夏军包围清军最后一处营地,十几门大炮加起来,猛轰清军营地。
然后战俘兵冲锋,百姓兵冲锋,仆从军冲锋,几个冲锋虽然没有打进敌人营地,但也消耗了敌人的弹药和一些兵力。
骑兵回来以后,已经扩大到了一千五百兵力,有一些蒙古骑兵也投降了。
“在冲一次,全军冲锋,一举拿下敌人营地。”东风破骑在战马上,一边跑过各支队伍,一边高声喊着,身边的亲卫高声重复他的话。
近四千步兵兵力猛冲敌人营地,在炮火的支援下,清军营地被攻破。
索额图带着亲随几百人从营地后方逃走,把五六万大军遗落在战场上。
“骑兵追击,”东风破一边命令骑兵追击,一边命令士兵打扫战场,搜罗敌军,看押俘虏。
一天过去了,东风破疲惫的带着队伍回到城里。
胡奎站在城门楼上看着他,两个人会合以后,胡奎笑道:“恭喜啊,打了一个大胜战啊。解除了怀来县城的围困,还击溃了敌人。”
东风破有些疲惫的说道:“这次索额图是完了,我们一共杀死了清军三万多兵马,击溃十万大军,俘虏蒙古骑兵三千余人,满清兵三千余人,汉军旗八千余人,绿营兵更是万人之多。敌人的炮灰多达三万于人,有青壮,百姓,有乡勇,团丁,家丁等等。”
“这么多俘虏怎么办啊,现在我们纯华夏军士兵可不多了,都是俘虏还有仆从军。”
“是啊,我们两家加起来的士兵也不过三千多兵力,仆从军士兵倒有八千兵力,俘虏兵有五千兵力,百姓三千兵力,而这次抓获的清兵俘虏就有三万多人,还不算那些他们的炮灰兵,百姓,乡勇,团丁,这一下得七八万人。”
正在两个人发愁的时候,一名信使进来,“禀报两位将军,第一野战师派了一个旅过来,离我们不到半天路程了,正在通过山区。
赵狐师长派我来告诉两位将军,这次清兵集中了总共一百二十万兵力攻击我兵团,三个野战师全部被围,兵团司令部也被围困,因此一下无法增援你们。
后方赶来的巴格雅鲁兵团正在紧急推进,现在已经同我军会和,正在加速赶来,我们已经击溃了敌人当面之敌。”
“哦,那王动将军哪里怎么样了?”胡奎问他的第三野战师。
信使道:“王动将军先攻击天津县城得手,然后被敌军驱赶,不得不退守码头,然后朱哥兵团的第十七野战师增援他们现在已经重新夺回了天津县城,在东面对敌人京师燕京形成包围态势,第十七野战旅抽调一个旅增援我第一野战师,给我们解围,我们已经攻下了涿州县城。并且守住了。”
“另外,第八野战师已经从大同府出发,击溃了张家口的敌人多隆所带的二十万清军兵马,正在派遣一个野战旅来增援你们。”
“哦,好了,形势逆转,我们可以休息一会儿了。”东风破疲惫的靠在椅背上说道。
信使看了一眼胡奎,然后道:“胡将军,你因为轻兵冒进,被解除了第一兵团司令的职务,总参谋部让你回去述职,回归亲卫团团长的职位。”
“啊,”胡奎有些发愣,他感到眼睛有些润湿,这是他这么多年军旅生涯的一次失败,一个污点,虽然亲卫团职位很高,可以后可能不会再带兵了,哪里现在就是一个文职。
他得回去再当张强的亲卫队长了。
“那谁担任兵团司令?”东风破偷看了胡奎一眼,轻声问道。
信使道:“总参谋部拟定为赵狐代理兵团司令,他已经同增援的野战旅到来了,另外由你担任第一野战师师长,第十六野战师因为损失惨重撤销,剩余兵力并入第一野战师。”
东风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把他的第十六野战师裁撤了。”他先前突围出来就派兵去第一野战师请求援兵,因为司令部和被围,他只能向第一野战师请求增援,同时带去的还有他这里的情况。
东风破和胡奎两个人闷闷不乐的抽着烟,两个人都很郁闷,看似都升职了,但身上都背上了污点,这次看起来两个人打的不错,不过两个人却都因此受到了惩罚。
“报告,”
“进来,”
“什么事情?”
“骑兵回来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