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拉德匹克和艾克很是无奈,经过了一个小时的海战,终于消灭掉了郑智留在港口里面的舰队,却陷进去近八十艘武装商船和战船,也许一些吨位小的武装商船可以出来,但战船肯定不行了,他们这么庞大的舰队也只能停泊在海外锚地了,本以为是很轻松的战斗,却损失了十五艘战船,三十艘武装商船,还有近三十艘船只受伤,有十五艘战船被困港湾,四十五艘大吨位的武装商船无法出来,两艘战舰被意外撞沉。
港口里面空无一人,没有敌人的抵抗力量,看来敌人把兵马和百姓撤到岛的内陆去了。
不过那可是近三十万百姓和士兵,荷兰人和西班牙人想要获得这个市场。
荷兰人派出了测量船去测量航道,找寻可以出来和进去的水道,派出水手去海底摸排情况,这么一折腾,天黑了,派出岸上搜索的人员已经把居民区和港口周围三里地以内搜寻遍了,没有发现敌人。
天黑以后无法行动了,只能等到天亮再工作了。
近五百多艘战舰和战船以及补给的一百多艘商船停泊在港口十里以外的锚地。
半夜里,荷兰总督艾克被炮声惊醒,等他披上衣服出来,看到四周五六海里以外火光冲天,外围的武装商船和战船炮声隆隆,他对副官道:“怎么回事,去问问。”
一会儿舰队司令来了,“总督阁下,南洋人派了放火船从海流上头放下,已经突破我们的外围巡逻的船只的拦截,正在以五六节的速度快速冲过来,十分钟以前外围的几艘武装商船和十几艘战船锚地被突袭了,有七艘武装商船被烧,一艘战船被烧,并且还有大量的放火船顺水飘下,海风越来越强烈了,估计放火船的速度会快到十二节的速度,我们得让舰队动起来,要不然放火船冲进了船队,会把我们都烧掉的。”
远在十海里外面,郑智正在南阳号旗舰上看着远处,这次他动用了三百艘放火船,悄悄靠近敌人五六海里,然后才暴露了,随着海风助势,放火船已经加快速度了,船上是三千名敢死队员,其中有两千八百名日本仆从军和东南亚土著仆从军,还有他的二百控制这些人的心腹亲兵。
这一次即便不能烧掉敌人的大部分船只,也能让敌人损失惨重,等到凌晨的时候,他再带领舰队突袭已经陷入慌乱的敌人。
如今已经是凌晨三点,到了凌晨六点的时候,晨光刚亮的时候,他的舰队将同敌人决一死战。
炮声传来,那是敌人慌乱之间射击的炮声,另外一边的炮声是夹杂在放火船中间的三十艘武装商船,他们将击溃敌人外围游弋拦截的武装商船,给放火船腾出一片空间。
一天时间了,不知道洪天炮的支援舰队出来了没有,他也不知道能拖住荷兰人和西班牙人几天时间,从收到信息,到出动,应该两天时间到三天时间会到。
面对荷兰人和西班牙人这么庞大的舰队,他心里面也没有底,如果洪天炮的舰队不来,那么他只能逃命了。
可一逃命,那么他费了心接手的郑克爽的势力,又打了水漂了。
十五万百姓和十五万岛上的兵马,又便宜了荷兰人和西班牙人了,上一次他们就几乎把宿务岛上的人杀光,这一次呢?
“南面的放火船冲进去了。”一名家丁瞭望手冲着下面大喊道.
郑智举起望远镜,虽然黑夜里面看不清什么,但放火船临近目标的时候燃起的熊熊大火,以及敌人拦截的火炮火光还是能看的清清楚楚的。
南面三十艘不是顺风顺水的放火船居然冲了进去,他们都没有武装商船掩护,居然冒着敌人的炮火冲了进去。
南面是什么?
郑智连忙寻找,船队依然在缓缓的前进,已经接近战场五里地了,可以看清楚一点了,看情况,南面那是敌人的商船和武装商船的锚地,至少是武装商船的锚地,火力不是太密集,而且大部分注意力被北面突袭的放火船大队给吸引了,因此这面的人慌张起来了,放火船已经接近了五百米距离,三百米,两百米,连续五艘放火船被击中爆炸成碎片以后,剩余的二十五艘放火船一个不漏的冲进了敌人近百艘船只的锚地。
一艘起火,两艘起火,一连十五艘起火,接着是连续五艘被敌人击沉,他们又互相撞击在一起,损失了三艘放火船,剩余的放火船一下冲过去,一堆十几艘连接在一起的船,应该是逃命的时候自己撞在一起的。
被三艘放火船从三个方向撞上,然后十几艘船起火,火势很快,不到十几分钟功夫,十几艘船只就成了一个巨大的火炬,照亮了整个锚地,也让大部分放火船暴露在敌人炮火之下。
三百艘放火船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内,被连续击沉,击碎,近一百五十艘,最终能建功的不过八十艘,但却让敌人的锚地大乱,很多船只因为仓皇起锚,航行,都撞一块了。
看看天色快亮了,敌人肯定也发现他们了,郑智命令打灯光信号,武装商船突击,战船冲锋,战舰排成战列线冲向敌人的战舰。
六点半,天色微微发亮,杰拉德匹克和艾克煎熬了两个半小时,却迎来了敌人更加凶猛的进攻,现在已经分成几块,战舰和一部分战船成功的脱离了锚地,朝着岸边移动,大约有两百艘之多,都是精锐能战斗的战舰和战船,剩余的东一堆,西一堆的,散布在宿务岛岸边二十海里的海面上,各自为战。
就在他们以为天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