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老爷,芸希死了,恒儿被当成**一日日的折磨,我,我......呜呜呜呜......”
刘月蓉跪倒在地上,抓着李煜白的袍子,哭的声嘶力竭。
李煜白皱着眉头,“来人!扶着去洗漱!”
声音虽听着像是妻子,但如此形容实在有碍观瞻,更遑论当对方靠近时,五步之遥都能闻到那股子让人作呕的气味。
刘月蓉被伺候着洗漱,原本享受惯了的待遇,如今竟然变得惶恐不习惯起来。
重新穿上以往的衣物,扑了粉画了眉,上了胭脂,看起来还是原来的那个自己,但只有她清楚,这身华服底下,掩藏着怎样一具肮脏的身体和灵魂。
当重新步入客厅的时候,刘月蓉甚至犹豫了,她到底要不要将经历的一切说出来?
她后悔了,刚才不该情急之下,说真话,她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让一切悄悄的掩藏起来。
反正芸希已经死了,恒儿都被玩废了,绝对不可能回来,她只只要装作不知道,一切就当没发生过......可已经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