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心十足的刘玉芬和无可奈何的张泽军,在两家长辈欢天喜地的撮合下,很快办了婚事,前后不到十天。
负隅顽抗的张泽军以军队有规定,结婚要打报告,要上级批准才可以为理由,要推迟婚期。
可两家都着急,刘玉芬更着急,大度的说不在意这些,可以先办喜宴,结婚证以后再打。
这下张泽军再没了理由,苦着一张脸结了婚。
新婚之夜,刘玉芬跃跃欲试,张泽军脸色沉沉,两个人根本不在一个频段上。
刘玉芬抛弃了姑娘家的面子,在一个大男人面前脱了衣服,既害羞又期待。
她不仅对自己的学历样貌满意,更对她的皮肤满意,她觉得她比了村里那些老少娘们儿们可白净多了。
刘家父母从来没让女儿做过重活,地里要流汗晒太阳的活从来没让碰过,平时家里的杂活做的也是少之又少,养的比其他女孩子都白净些。
可惜张泽军就是瞎了眼,不止不看一眼,在脱-光了的刘玉芬正想凑上前的时候,这个男人竟然说,“你睡吧。”
之后背过身一秒入睡,留下颜面扫地,深感受了屈辱的刘玉芬。
刘玉芬也是有脾气的,任谁都想在新婚第一夜被新郎好好珍惜对待,甜甜蜜蜜,遇到这样不碰她的男人,谁能咽下这口气?
当即两人背对背,一句话没有,睁眼到天亮。
每晚都是煎熬,在刘玉芬某一天早晨睁开眼的时候,床头留了一封信。
张泽军为了躲刘玉芬,以军务为由,假期还未结束就偷偷跑回了军队,招呼都没打。
从来没有如初挫败过的刘玉芬,也不再装热情,在张家父母面前换了一副样子,也是她在娘家的一贯处事方式。
不做饭,不做家务,甚至连脏衣服都是张母来洗。
深觉上当受骗的张母有委屈没处说,她张家多少年了,一直是四周嫉妒的重点,就等着看她家笑话呢,他们真是有苦说不出,只能忍着。
可时间长了,总有忍不住的时候,于是刘玉芬开始了和婆婆战斗的日子。
张母没骂过街,刘玉芬虽然没亲自上阵过,到底指点过不少街坊邻居,战斗力不可小嘘。
直到将张母气病,刘玉芬收拾包袱回了娘家。
“想当初嘴多甜?她一切都听泽军的,等他去了军队就好好照顾咱们老两口,咱们也不要她多孝顺,可也得做人事啊!我做婆婆的伺候着媳妇,我都认了,还一天天的没消停,让她去!去了娘家就别回来!”
张父抽着旱烟沉默不语,眉头却皱的紧紧的,“不行就给泽军去信,说道说道。”
“儿子在部队那么辛苦,这些闲事别让他操心。”
张父在鞋帮子上敲了敲老旱烟,“这可不是闲事,都已经结婚了,就要好好过,实在不行就让他接过去。”
“哼,接去部队上?”
张母气恨不已,“在家都是我伺候她,去了部队上难道要泽军伺候她?”
张父懒的说,起身走了,张母却后悔不已,要是当初再多打听打听,问清楚是个什么人再成亲该多好?
他们完全被那七天刘玉芬的所作所为给迷惑了,那可是托着病体帮她做家务,嘴甜孝顺,真是个好孩子,谁知道转脸就变了人?找谁说理去?
这边一封信飞去了部队,那边刘玉芬正在娘家磋磨自己的嫂子。
回门的小姑子,一来就不走了,才送出去的大佛又回来了,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各种找茬各种闹。
气病了一场的刘家嫂子也回了娘家,并且给刘强建留下话,要是不解决了他妹妹的事,她就不回来了!
刘家的吃喝拉撒全凭这个媳妇儿,没几日就乱了套,刘强建带着礼品急急的回了老丈人家,本来做好了苦劝的准备,谁知道媳妇儿竟然二话没说跟着回了,想来在娘家也是不省心。
事情就此揭过,刘家暂时安静了一段日子。
刘玉芬克制着自己的脾气,人却越来越暴躁,整日整日窝在房里不出门,唯一的乐趣就是和她嫂子斗嘴。
直到有一天,家里来了一个客人,哥哥的朋友,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位朋友还带来了一个同伴。
长的白净帅气,穿的用的看起来高档极了,谈吐也和乡下的土包子们不一样,刘玉芬第一眼就有了好感。
这两人在刘家住了几天,说是在考察什么,进进出出,看起来很忙碌。
刘玉芬一改懒散的毛病,端茶倒水,洗衣做饭,很是勤快起来。
没过几日就和对方混熟了,这个男人叫赵为民,在大城市的机关工作,至于是哪个大城市,她当然不会说她没听说过,不然那多土?显得多没见识?
赵为民出手大方,不仅给刘玉芬送了卡子,红头绳,还送了她笔记本。
这是刘玉芬有史以来第一次收别人的礼物,激动之情难以言表,对赵为民的好感,蹭蹭蹭上涨,开始脸红心跳,春-心萌动。
加上嫂子一直在耳边夸奖,赵为民如何如何优秀,人长的好,工作也好,又有钱,简直十全十美。
谁还不贪慕虚荣了?心高气傲的刘玉芬更是如此。
在短短的几天里,和赵为民的交情越来越深,在对方甜言蜜语的攻势下,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一开始还只是聊天说话,后来就拉上了手,再到后来就是亲嘴扒衣服了。
尽管刘玉芬是少-妇,可她还是完璧之身,她觉得将自己交给赵为民是对的,是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