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知道男人心中在想什么,元卿卿几乎每句话,每件事,都做到了李纪聿的心坎上。
“眼睛长的,有点像我呢,怎么办?我这人从小霸道,最讨厌的就是撞衫,那撞眼睛,怎么能被原谅呢?所以,十分抱歉,你的眼睛,得挖掉!”
元卿卿绕着两人转圈,不在意那个女人的瑟瑟发抖,继续说着令人害怕的事。
“还有啊,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这个男人,是我的人!”
元卿卿勾住李纪聿的脖子,挑衅的看着那个脸色惨白的女人,“所以,碰过我男人的那只手,剁掉!”
说着笑起来,亲了李纪聿一下,“乖,说说看,还有哪里被这个女人污染过?”
李纪聿在心动的眩晕中迅速回神,挑衅道,“心里。”
元卿卿不怎么在意,“啊,这样啊,那就挖掉她的心,你说怎么样?”
说着拿出电话,整个包厢一阵安静,元卿卿肆无忌惮。
“过来,这里有个女人,要处理一下。”
而那个抓着李纪聿手臂的女人,始终没有松开手,明明眼神慌乱,可就是不松手。
元卿卿不说假话,女人被当着众人的面挖去眼睛,剁掉手腕,也一声不吭。
“这别是个哑巴吧?”
“小姐,有舌头。”
元卿卿抱着李纪聿的手臂,晃着酒杯心不在焉道,“有舌头竟然不说话?当摆设也是浪费,拔了!”
“是。”
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元卿卿敲着桌子的声音,她翘着二郎腿,斜眼看阿聿,嗯,这么多年没见,倒是多了男人味。
“最后一次机会,还有哪里被污染过?”
李纪聿哪里不知道她的霸道,可他就是喜欢看她为他耍小性子的样子。
“这世界上还有你元卿卿做不到的事情吗?”
“有呀,把你的身心绑我身上,就这点做不到呢!”
一直强装无所谓的李纪聿到底没忍住,捧着这个嚣张的女人的脸,深深的吻了上去。
周围一同起哄,气氛被烘托到极致。
而一边的女人已经被血染尽,元卿卿才开口,“好歹是一条人命,我这人就是心肠软,带去医院好好治疗,务必让她好好活着。”
当晚,一个妙龄少女的一生就此毁了,而元家公主的欢庆宴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李元两家本就有诸多上也联系,两家儿女能够在一起他们相当乐意。
的后半部分,李纪聿与元卿卿在两人互相折磨的同时,拉了无数的炮灰男女垫背。
可以说,这两人将各玩各的,有多少情人也不影响两人的感情诠释到了极点。
两人的感情本来纯洁无瑕,打小的恋情,也是恩恩爱-爱,除了彼此眼里容不下别人。
可在元卿卿出国以后,两人都放任了天性,开始毫无节制的玩乐。
长得好的只要被两人看上眼,就要搞到手,玩腻了扔点钱打发走就是了。
他们各自潇洒,每闹一次矛盾,清理一次炮灰。
也不知道是不是元卿卿回国之后的初次见面,效果太过震撼,之后两人每一次清理炮灰都遵循第一次的原则。
残暴又血腥,为社会制造了不少残疾人。
直到身边干净了,才开始谈婚论嫁。
的最后,两人走进婚姻殿堂,看起来总算放过了无数的炮灰男女,可谁知道以外,是不是还有很多无钱无势,又惊艳的男女遭到两人浮屠?
而沈玉暖这一次的任务对象就是第一个炮灰女,被元卿卿当众挖了眼睛,剁了手,拔了舌头的唐沁。
唐沁家原本也是富有家庭,后来金融危机,家里的产业一夜间破产,他们从大别墅搬到了两室一厅,还欠下不少债。
爸爸为此跳楼自杀,逼债的天天上门催,他们也不为难孤儿寡母,就是整天整天守在家门口。
唐沁转学到了普通学校,低调的和隐形人没区别,如此倒是躲过了各种风言风语。
而唐沁的妈妈就没那么好命了,讨债的是没把他们怎么样,可天天蹲门口,影响了小区里的其他住户,大家联合起来讨-伐唐家。
俗话说,人言可畏,到底做不到不去在意,跳楼自杀,谁知道不仅没死成,反倒成了女儿的拖累,成了植物人。
唐沁跪在讨债的面前,“我没钱,家里死的死伤的伤,你们要我的这条命,大可以拿去,我立遗嘱,不追究。要是能宽限我想时间,哪怕一分一毫,我总会挣回来还你们,利息也算上。”
这些人商量以后同意了唐沁的做法,人逼死了,他们也得不到一分钱,不如让她慢慢的还。
从此唐沁过上了水深火热的生活,她不仅要照顾植物人的妈妈,还要想方设法的打工赚钱,不管多少,每个月都给那些人卡里打钱,让他们知道,她一直记得,不会耍赖。
就算如此艰难,她也没有放弃学业,那是她唯一的救赎。
唐沁到底富养过,见识多知道哪里能赚更多的钱,于是她专门往各大高档餐厅会所应聘,这些地方需要高水准的钢琴演奏人员。
而一般情况下,能达到应聘要求的人,基本不可能倒这里来演奏赚钱。
正好唐沁是这样的人,她在母亲的严格要求下,从小练习钢琴,小小年纪得过不少专业奖项。
就此她在这个一般人进不去的高档酒店工作,每天晚上8点到11点半,工资日结,一晚一千,一个月下来也能有三万,看似很多,实际是杯水车薪。
本来这样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