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不要这么说话,这不是你。”
贺航一脸的痛心,好像失足的人是温宁一样。
“让开,好狗不挡道!”
“你生气了?”
原本还是些局促的,温宁的气急败坏是很好的镇定药物,他恢复到月匈有成竹不过一瞬间。
“不要胡思乱想,我们虽然离婚了,但我的心还没有离开你,做不出你想的那种事,我很挑的,这你知道。”
贺航上前两步抱住温宁,拍着她的背安抚,“不生气了好吗?”
语气那叫一个温柔宠溺,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是热恋的情侣。
“既然你这么了解我,那你猜我接下来要做什么?”
温宁的语气是这两天来最符合以往那种甜甜的,散发着腻人气息,一开口就能知道,她过的很幸福的那种口口勿。
“做什么?我猜不出来。”
嘴上这么说,头却垂了下来以方便她抬头就能口勿到他。
“很抱歉贺先生,你猜的似乎不怎么正确呢。”
伴随着话音,一股剧痛从某个羞耻又重要的部位蔓延开来,疼的贺航失去理智连呼吸都疼起来,立即倒在地上缩卷成虾状。
沈玉暖一脚踩在他脑袋上,甩了甩微乱的长发,“姑奶奶也是你能抱的?瞎了你的狗眼!”
一边说还一边撵着脚尖,让它充分的和地板摩擦。
“搞暧|0昧?玩文字游戏?装深情先生?你玩的挺多嘛!”
疼痛是全方位的,贺航甚至听不到温宁在说什么,更感觉不到脑袋上踩撵的力度,下半部的疼痛迟迟散不去,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他要废了。
“宁宁,叫救护车,快!”
已经疼到没了分辨是非的能力了。
“我管你去死!”
沈玉暖跨过去,关上卫生间的门,让他好好疼。
贺航出来的时候看到温宁竟然没事人一样在做早饭,那股邪火差点把房子点了。
“干嘛?废了?你要打回去?来啊,我恭候!”
温宁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神情中甚至带着幸灾乐祸恨不能他立马动手去揍她。
他已经气昏头了,说不定真的能冲上去扯她头发,可温宁的态度让人进退两难。
他气的要死,却拿她没办法,是真的没办法了。
“这可是你说的!”
贺航咬牙切齿的冲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人抗在肩上三两步进了主卧,甩在床上。
“我不是暴力的人,也做不出来打女人的事,至于废没废,你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顺着心意来,发现这种惩罚或许才是最解气的,让她哭着求饶不是更有成就感!
贺航立即扑了上去,压着温宁的时候他才发现,他果然放不开这个女人,甚至产生了只有压着她生命才算完整的感慨。
“宁宝贝,让老公好好疼疼你!”
这一刻贺航因为自己的深情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感动,于是便自以为温宁与他一样。
可惜现实和想象的完全不一样,迎接他的不是温宁看似抗拒实则欢喜的拥|0口勿,而是一个翻转,将他压在身下,局势瞬间扭转。
双手被举在头顶,尽管他意识到了温宁的表情不对,可气氛与姿势实在太过暧|0昧导致他的判断失去了准头,不过稍一迟疑就选择了相信以往的经验。
完全忘了刚才吃过的苦头,或许不是忘了,而是在某个特定的场合,男人用来思考的器官会发生转移,导致思维大打折扣。
哦,温宁把他的手绑在了床头,还有脚,也一样固定在床尾。
她这是要做什么?还用说吗?
贺航一阵激动,虽然他们夫妻多年,可在这种事情上真的没什么花样,长年累月一个姿势,真的会疲劳。
没想到离婚了,竟然让温宁有了变化,这到底是喜事呢还是喜事呢?
他甚至迫不及待想和温宁来一场好掩盖昨晚的荒唐行径,所以对方做的一切不合常理的行为他都自觉配合,非常期待。
沈玉暖非常快速的将对方扒了个底儿朝天,只剩下唯一一个遮挡,拍了拍手,齐活!
“接下来我们玩一个很有趣的游戏,叫做我问你答,答对了没奖励,答错了有惩罚,不允许撒谎,考虑清楚再回答,撒谎的后果很严重哦!”
此时此刻贺航已经没有余力分辨温宁的话几分真几分假了,她拉了一张椅子坐在床边,甩着手里的小鞭子时不时能撩到他的皮肤。
这种行为已经完全区别于往日的温宁,他自动将自己多年的妻子与眼前人分成两个,他现在不是做回头草,和自己的前妻纠结不清,而是和一个多变的陌生女人玩愉快的游戏。
“基于你人品的不确定,我们先来玩一局热热身,让你对本次游戏有一个深入了解,相信我,你会爱上这个游戏的!”
贺航跃跃欲试,他已经等不及了,嘴里催促着快点。
沈玉暖一鞭子甩在贺航小肚子上,“好,第一个问题!”
“昨晚......”小鞭子长长的手柄一头在贺航身上唯一的布料上划阿划,“这里有没有运动?”
贺航一激灵,他小心看温宁,脸上带着玩笑般的浅笑,叫人分不清到底生没生气,把握不住的感觉。
“没有,宁宁你要相信......”
“打住!我说过,说假话是不允许的,后果很严重,那么你做好受罚的准备了吗?”
沈玉暖笑的像个神经质,“放心,你会喜欢的。”
鞭子甩下去的时候贺航其实并没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