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东西越多,长得越好,价格也就越高。
王旭看到一位,擅长诗词文章的少女,标价更是达到了八万两。
为什么这么贵,龟公说了,这位擅长诗词文章的少女,学问不见得比秀才公差,娶回家去,上得了厅堂,下的了书房,再加上知书达理培养出的冷清性子,往床上一丢,简直爱死个人了。
王旭稍后又看了几位,有学问的,往往价格是最高的,哪怕资质一般,也要善舞的贵些。
最便宜的,反而是那些只有美色,除了美色其他不足为道的花瓶。
这种花瓶,放在现代中,起码是八十分以上的美女,发个朋友圈能引得无数人舔屏。
但是在这里,一千两一位,你要是嫌贵的话,价格也不是不可以商量。
王旭就看到了一个肥猪一样暴发户,搂着一位女神走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养在外面做妾室。
“这里好像没有最顶级的啊!”张许跟着看了一圈,对着王旭二人小声说道。
王旭微微点头,最贵的一位,也不过八万两舞,按照一等瘦马完美无瑕的标准,显然还差了不少。
“老板,没有一等瘦马吗?”
张小妹身为女人,也很像看看在外界,被传的神乎其神的一等扬州瘦马是个什么样。
守在旁边的龟公听了,脸上堆着讨好的笑容,小声回答道:“一等的瘦马,万里挑一,各个都是摇钱树,可不会用这个办法出手。另外,没有一定的身份,就是有钱,想见我们的花魁也不容易。”
一等瘦马,栽培不易,放到画舫上都是花魁,招牌一样的人物。
想给她们赎身,可不是光有钱就行的,还得有势力,有身份。
大多时候,一等瘦马都是用来送人,笼络盟友的,或者为画舫造势,船主看中的是人脉而不是价格。
“我爹是督漕运使张明怀,我是张家公子,有没有资格看看你们的一等瘦马?”
张许一拍胸脯,来了个自报家门,嚣张的样子,仿佛再说我爸是某刚一样。
张小妹眉头微皱,伸手拧了小胖子一下。
小胖子疼的龇牙咧嘴,寸步不让的看着龟公,嚷嚷道:“怎么,我爹不好使啊?你家船主是哪个家族的,还想不想在运河上混了?”
县官不如县官,正四品的督漕运使不大,却正好管着运河上的事,说话的力度,比扬州知州都不差。
龟公哪敢得罪这样的人,赶紧低头陪着笑:“有资格,有资格...”
“那还看什么,带路吧!”
张许耀武扬威,等到龟公在前带路,才小声跟王旭说道:“这群孙子,你不跟他们凶一点,他们是不会怕你的。你越表现的像个纨绔子弟,他们的态度就放的越低,谁也不会跟个二愣子较劲,你说对不对?”
听到这话,王旭额外看了张许一眼。
没想到张许读书不行,却也不是一无是处,光凭这个见解,就走在很多人前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