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谷的两名使者刚走,司马天星就问简尚智,可知道桃花谷的具体位置。
简尚智答道:“只听说是在天台山中,具体位置并不知晓,属下这就派人去查!”
司马天星道:“不用派人去查了,我自己去!”
司马天星以神念传音道:“飞龙兄、飞虎兄,可有兴趣到桃花谷一游?”
种飞龙道:“遇到司马兄这等会闹腾的主儿,当然是要一步一趋,跟着去见识见识司马兄是如何在江湖中兴风作浪的,你就是赶我们走,我们也不会走的,跟定了你,跟死了你!”
司马天星摄唇长啸,召来小莲,对小莲作了交待。之后三人立即去到码头,由太湖渔会的会员驾船,追踪着桃花谷使者的船。
小莲则缓缓升空,在空中盘旋,监视着桃花谷使者和司马天星的座船。
上船后,司马天星道:“我们这次是深入神秘莫测的桃花谷,而且是上门去打人家的脸,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因此,我提议我们三人还是易容乔装前往比较妥当!”
种飞虎兴奋地道:“好啊,这太好了,真够新鲜,也够刺激!我们这次外出历练,真是出了彩了,与往昔相比,简直太有趣了!”
于是三个人开始画妆,司马天星运起内力让脸部肌肉拉伸变形,相貌大变,且脸色蜡黄;种氏兄弟不会拉伸肌肉之法,便在脸上粘上胡须,而且涂了很浓的黑色颜料,肤色变得黑黝黝的,三人相视大笑。
桃花谷使者的座船向南行驶,傍晚时分在湖州码头上了岸,最后在湖州的湖光客栈住宿。
司马天星和种氏兄弟也住进了湖光客栈。
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两女出了客栈,骑上预先寄养在这客栈的两匹健马,继续向南,往杭州方向而去。
司马天星三人租了马,尾追而去,大约行了三十里,追上了两女。司马天星对种氏兄弟道:“前面可是两位漂亮姑娘,你们两兄弟就不想前去搭讪一下,套点交情,说不定会有碰撞出爱情的火花呦?”语气中颇有调侃的味道。
种飞龙不想吃这口头上的亏,道:“我们兄弟还是光杆呢,不善于与姑娘家打交道。不像司马兄已经有了两个未婚妻,平时我就在想啊,为什么司马兄那么有女人缘呢?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原来司马兄最善于和人家姑娘搭讪,最喜欢和人家姑娘套交情,顺带勾勾搭搭,难怪,难怪啊!可惜我兄弟俩在这方面太差劲了。正好今天闲来无事,就请司马兄前去做个示范,让我兄弟俩长长见识,顺便学个一招半式什么的,岂不是好?”
司马天星道:“好人难当啊,我一片好心,看你们两个光棍可怜,想假公济私提携一下你们,谁知你们不领情也就罢了,却还反过来讽刺于我,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哪!哼,你们想看看本公子的手段是不是,好吧,我这就去给你们做个示范,然后呢,你们若想勾搭上人家姑娘,就看你们自己的手段了!”
司马天星言罢,催马疾行,很快就超越两名使者,然后放缓速度,勒转马头,对着两名桃花谷的使者一拱手,满面笑容地道:“两位女侠请了!在下想问一问路,不知到天台山还有多远,是不是走这条路?”
两名桃花谷的使者出使鳄鱼帮不利,贡银未收到,手还受了伤,心情欠佳,见司马天星拦路相问,心中更加不快,其中一女肤色玉白,秀眉一立,叱道:“不知道,让开!”
另一女肤色红润,瞪了司马天星一眼,道:“天台山人烟稀少,你到那里去干什么?”
司马天星道:“后面那两位是我的结拜兄弟,至今尚未成亲,他们听说天台山桃花谷中住着许多美女,而且正在比武招亲,因此,他们想去试一试,看有没有什么机会!”
两女回头望了一眼半里外缓缓策马而行的种氏兄弟,玉白脸色的女子大怒道:“简直是胡说八道,分明就是一群登徒子痴心妄想,乱嚼舌根!”
红润脸色的女子不满地道:“桃花谷禁止臭男人入内,哪来的比武招亲一说!”
司马天星诧异地道:“难道这消息有误?嗨,白跑了这么多天的路啊!只是不知……不知二位女侠的话是否可靠?”
玉白脸色的女子道:“什么可靠不可靠,我们有必要骗你们吗?!”
红润脸色的女子道:“好心奉劝你们一句,赶快回去吧,你们被别人骗了!”
司马天星疑惑道:“二位女侠怎会对桃花谷的事情知道得如此清楚呢,这就奇怪了,哦!看你们的长裙上有桃花图案,莫非两位就是桃花谷的?”
两女立即提高了警惕,伸手握住了剑柄。
玉白脸色的女子喝道:“快让开,我们还要赶路!”
司马天星陪着笑脸,道:“这位女侠,你不要那么凶嘛,你看你哈,人长得水灵灵的,跟一朵洁白无瑕的花朵似的,如果态度和蔼可亲一些,少一些凶霸之气,简直就像是一尊玉观音呀!”
玉白脸色的女子本想发作,但想到人家这是在夸她美呢,一时间找不到发作的理由和话语,闭上了嘴。
红润脸色的女子笑道:“你这人还真会说话,玉琳姐肤白如玉,的确像玉观音!”
司马天星心想,果然是什么功都可破,唯马屁功不可破,于是脸上的笑容更浓了几分,道:“这位女侠明**人,若在花丛中一站,百花皆羞啊!刚才嫣然一笑,当真是百媚横生,连我这样的老头都觉得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