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篇文章,我在初高中的时候,已经学过了,当然也都背过。
可是这里是茅山学院啊,怎么着也是大学了吧,怎么还要求背文言文啊!
莫非这又是刘克老师要求的?
可是背下来干嘛啊,这跟茅山术,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有什么关系吗?
我记得我曾经看过一段话,说的是“读《出师表》不哭者不忠,读《陈情表》不哭者不孝,读《祭十二郎文》不哭者不慈。读此等文,须想其一面哭,一面写,字字是血,字字是泪。未尝有意为文,而文无不工。”
难道是想让我们在课堂上大哭一通吗?
不过我这个时候才发现,这三篇文言文,除了题目之外,文章的内容,全是繁体字。
就是古人使用的繁体字啊!
好多好多字我都不认识。
如果不是在初高中的时候已经背下来了,单凭识字,我还真看不懂。
背就背吧,我能怎么办呢?
我可不想再被酒锋哲老师的戒尺给“啪啪啪”啊!
还好,凭借着记忆力,加上那些能看懂的字,没多久我就很熟练地把这三篇文章给背下来了,这个时候,胖子也回来了。
胖子满脸的幸福感啊,不对,是春心荡漾,嘴里哼着不着调的曲子,一晃一晃就进来了。
一进门,就屁颠儿屁颠儿地凑到我跟前,问我:
“梳子,你猜刚刚白安妮对我说什么了?”
我学着白安妮的腔调,模仿着白安妮的动作,一把把胖子抱在怀里:
“胖子,我想你,我想你想的睡不着觉,我喜欢你,我爱你,我也想和你睡觉。”
胖子挣脱我的怀抱,对我嗤之以鼻:
“俗,俗,我们家安妮是你这样的俗人吗?我们两个分开的时候,安妮凑到我耳边,含情脉脉地对我说,胖子,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就这么普通的一句话,都让你意淫到这个程度?”
胖子不满意了:
“你不懂,梳子,我告诉你,这感情啊,若是理论,我可能不如你,但是所论实践,我甩你好几条街,我和我们家安妮的世界,你不懂啊。”
“行行行,过你们的二人世界去吧。”
不过玩笑归玩笑,等胖子用他那过目不忘的本领背会《茅山术之法术篇》之后,我还是帮胖子把那三篇文言文背了下来。
我真的怀疑,胖子这货初高中都是睡觉过去的啊,三篇文章,就连最简单最熟悉,也是考试最常考的《出师表》,他居然一字不通啊!
这货还一再坚定地说根本没有学过,厚颜无耻。
还好他过目不忘,过耳也不忘,我给他念一遍,他基本上就能背下来。
管他懂不懂的,白安妮说只要求背下来,没让理解。
结束这一切之后,我和胖子又胡扯了一番,各自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照常被小黑狗喊起来去吃早餐。
不过我进了餐厅,发现校长大人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在等着我们,我们的早餐都整齐地摆放在桌子上,不冷不热,刚刚好。
如果猜的没错,今天的课,将会有我们的校长大人给我们上啊。
也正因为此,想起那三篇文言文,我才更加的疑惑不解,也更加的失望。
堂堂的茅山正道掌门人,茅山学院校长,不传授我们些真功夫,居然给我们上语文课啊。
不想当厨子的裁缝不是好司机吗!!
想想上了这么多天的课,我们都学了什么啊,白安妮纯粹就是教历史的,刘克老师这个民间科学家,就知道让我们背东西,酒锋哲老师也只是教会我们画符而已,还差点儿走火入魔,弄得鸡犬不宁。
这茅山学院就三个茅山道士,两个都不正常,
好不容易盼星星盼月亮,盼来一个正常的校长大人,结果盼来三篇文言文。
我严重怀疑,我是不是上了贼船了,入了个假的茅山正道。
吃完饭,我们几个人一同来到鬼学堂。
进去之后才发现,我们的每一张桌子上,都非常工整地放着一沓白纸,而且我们的砚台里面,也都是研好的墨,这么贴心,这么一丝不苟地行事作风,不是校长大人还能是谁。
可是我们不要白纸,我们要黄纸,我们不要墨水,要朱砂啊。
我们不要写字,我们要画符啊校长大人。
我们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等着校长大人的到来。
以校长大人的性格,绝对不会像刘克老师那样,迟到。
果然,我们刚坐下没多久,校长大人就走了进来。
我们一抬头,看到校长大人,都惊呆了!
校长大人身着一袭金黄色的长袍,双脚带风,吹动着长袍,加上那至少一米八的身高,如果是三十年前,绝对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啊。
那回头率,绝对百分之百,迷倒万千的少女。
现在的校长大人,岁月褪去了他的稚嫩,却锻炼了他的气质,好一个茅山学院的校长,茅山正道的掌门人啊!
男子汉大丈夫,难道不应该就是这个样子吗?
校长大人的手里,还端着一个玻璃水杯,水杯里面的茶叶都有大半杯了。
这,虽然校长大人很有型,可是我们还是很失望啊。
您不是应该手持桃木剑,脚踏七星步的么?
您端一个水杯,还当着我们的面,一进来,啥都不干,先喝了一口,这,这成何体统啊!
校长大人咽下那口茶水,意犹未尽,对我们说:
“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