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订好酒店,给陆大丫打了个电话。-..-“大丫,今晚的酒店订好了。”
“文墨,是秒杀的酒店吗?”陆大丫不放心地问。
“是啊,18元,还有免费早餐呢。”易文墨撒谎道。
“便宜倒是便宜,不过,18元吃顿早餐,也够贵的了。”陆大丫说。
“大丫,你这会计咋把帐算错了,18元,不光一顿早餐,还有一夜的四星级住宿呢。”易文墨嘻笑着说。
“唉,我俩又不是没地方住。到酒店睡一夜,家里的‘床’就得空一夜,‘浪’费了呀。”陆大丫啧啧嘴。
“大丫,你真是个守财奴。18元一夜四星级酒店,你还嫌贵了。我看呀,就是让你免费住一晚上,只怕你还抱怨往酒店跑,磨了鞋底。”
“嘻嘻,文墨,我‘精’打细算持家,你应该高兴才对嘛。”陆大丫说。
“我是担心你心疼18元钱,把‘浪’漫劲儿都整没了。”易文墨说。
“文墨,我只是嘴上说说,其实,18元住四星级酒店,还免费吃早餐,我俩赚大了。”陆大丫笑嘻嘻地说。
“你知道赚大了就好。大丫,你傍晚五点半钟过去。我让你打出租车,你一定心疼钱。那就坐31路公‘交’车,到‘春’风酒店下。记着:是一零六号房间。”易文墨‘交’代道。
“文墨,我怎么跟二丫说呢?”陆大丫犯难地问。
“想说实话,就照实说。不想说实话,就撒谎去吃喜酒。”易文墨回答。
“好,那我想想吧。”陆大丫挂了电话,琢磨了半天,觉得还是撒谎好。不然,说了实话,会让二丫笑话的。
陆大丫见二丫正坐在客厅里,边打‘毛’线,边看电视。她凑过去说:“二丫,今晚你得辛苦一点了。”
陆二丫抬起眼问:“辛苦什么?”
陆大丫嗫嚅着说:“我,我今晚要跟文墨一起去吃喜酒。”
“吃喜酒?”陆二丫瞅了瞅大姐的脸‘色’,心想:没听姐夫说过吃喜酒嘛。她抬头瞅了瞅挂历。今天阳历、‘阴’历都逢单,谁会在逢单的日子结婚呢?看来,大姐说了假话。
陆二丫想作‘弄’一下大姐,便问道:“吃谁的喜酒?”
“是,是……”陆大丫一下子哑口无言,她没想到陆二丫会追问,一点也没准备。想了一会儿,仓皇回答道:“是文墨学校老师的喜酒。”
“今天逢单日,谁这么会挑日子呀。”陆二丫悠悠地说。
“今天逢单?”陆大丫吃了一惊,心想:真不凑巧,今天怎么逢单呢?大丫琢磨了一下,解释道:“学校老师都是文化人,不讲究这个单双的。”
“大姐,在哪家酒店办喜酒?”陆二丫又问。
陆大丫又是一楞,她吱吱唔唔地说:“是,是,我忘记了。等会儿打电话问问文墨。”
“大姐,这个可得问清楚,不然,跑错了酒店就麻烦了。我听说,有一家酒店同时办两个婚礼,好几个嘉宾都跑错了场子。”陆二丫笑着说。
“我,我怎么会跑错场子呢?”陆大丫的脸都红了。
陆二丫看大姐吱吱唔唔的模样,就明白了七、八分。于是,她又问:“大姐,您俩今晚不回来了?”
陆大丫忙说:“这,这要看文墨喝醉了没有,要是喝醉了就不回来。”
“大姐,我看呀,姐夫今晚一定会喝醉。”陆二丫笑着说。
陆大丫瞅着陆二丫,辩解道:“那不一定,我让他少喝点。”
“大姐,您让姐夫少喝点?我看呀,您会让他多喝点,这样,就不用回家了。我敢跟您打个赌,您等会儿一定会来电话,说:文墨喝多了,就在外面休息了。”陆二丫掩着嘴,一个劲儿地笑。
“二丫,你笑什么?文墨喝醉了,难道就这么好笑。”陆大丫嗔怪道。
“大姐,您呀,跟我一样,一撒谎就脸红。”陆二丫说。
“我,我没撒谎。”陆大丫还想狡辩。
“大姐,您要没撒谎,怎么连酒店的名子都记不得了?”陆二丫问。
“我生了小宝宝后,记‘性’差多了。”陆大丫搪塞道。
“大姐,今晚我会照顾好小宝宝,您只管尽情地玩,别担心家里。”陆二丫笑着说。
“我,我是去吃喜欢酒,不是去玩。”陆大丫强调道。
“大姐,您撒谎都‘露’马脚了,还硬撑着干嘛。”陆二丫笑得更欢了。
“二丫,什么‘露’马脚了,我听不懂。”陆大丫装傻。
“大姐,您今晚是和姐夫到酒店去‘浪’漫吧?”陆二丫干脆挑明了说。
“哪里,没有的事儿,就是去吃喜酒。”陆大丫咬住不松口。
“那我给姐夫打个电话问问。”陆二丫故意吓唬大姐。
“别,别打了。我承认:是去酒店。”陆大丫脸红脖子粗地说。
“嘻嘻,大姐,您别不好意思嘛。您和姐夫每隔一段时间,就应该到酒店去潇洒一下。不然,您整天围着小宝宝转,把‘浪’漫都转没了。”陆二丫说。
“文墨同事帮他秒杀了一晚上的酒店,只要18元钱,还免费供应早餐,‘挺’划算的。我一想,不去白不去,就同意去了。”陆大丫红着脸说。
“大姐,好好去玩一晚上,家里就‘交’给我吧。”陆二丫衷心地说。
“二丫,让你辛苦了。”陆大丫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自己到酒店潇洒,让二丫帮自己带小宝宝。
“大姐,您跟我讲什么客气嘛。”陆二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