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镜头里出现了一位穿着短‘裤’衩的‘女’子,她背对着摄像头,一晃而过。。
“这个‘女’人是谁?”陆大丫好奇地问。
“大丫,你怎么连自己都不认识了?”易文墨奇怪地问。
“这个‘女’人是我吗?”陆大丫睁着‘迷’茫的眼睛,望着易文墨。
“大丫,不是你,难道我会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易文墨笑了起来。“没见过象你这么糊涂的人,连自己都认不出来了。”
“回放,再让我仔细看看。”陆大丫说。
易文墨回放了一遍,当那个‘女’人出现时,易文墨赶紧来了个定格。“大丫,你看看,不是你是谁。”
陆大丫几乎把脸都贴到了屏幕上,她睁大眼睛,看了半天,狐疑地说:“我的背影是这样的吗?”
“你没看过自己的背影?”易文墨问。
“文墨,你问的真奇怪,谁照镜子会照背影呀。”陆大丫振振有词地说。
“二丫,你过来。”易文墨叫道。“你快来看看,这个‘女’人是不是大丫?”
陆二丫跑了过来,仔细瞅着屏幕上的‘女’人。
“是大丫吧?”易文墨急切地问。
“好象是大姐。”陆二丫迟疑地回答。
“好象?”易文墨糊涂了。“这明明是大丫嘛,怎么是好象呢?”
“唉,房间里的窗帘子关着,光线有点暗,加上这个‘女’人是弯着腰,看得不太清楚。”陆二丫实话实说。
“大丫,你看,这条‘花’短‘裤’是你的吧?”易文墨突然发现,那‘女’人穿的‘花’短‘裤’拍得格外清楚。
“对,我也有这么一条‘花’短‘裤’。”陆大丫说。
易文墨突然有些惶恐了,原来,他以为陆大丫一眼就能认出自己来,但是,令人不解的是,不但陆大丫没认出来,就连陆二丫也不敢肯定这个‘女’人是陆大丫。
这一下子,易文墨陷入了极其尴尬的境地。假若陆大丫不承认这个‘女’人是自己,那就意味着易文墨曾经同另一个‘女’人在酒店里开了房。
“妈呀,完了,完了,我又跳进黄河里了。”易文墨拍打着脑袋叫道。
“文墨,这个摄像是哪儿‘弄’来的?”陆大丫问。
“今天上午,有一个陌生‘女’人给我打电话,说是要寄一张光盘给我。下午,我就收到了这张光盘。”易文墨解释道。
“文墨,你的意思是:有人想拿这张光盘敲诈你?”陆大丫惊慌地问。
“是啊,我下午看这张光盘,一看,就知道是我俩前天住酒店时,被人算计了。”易文墨慌‘乱’地说。“现在,你认不出自己,那么,就意味着我说不清楚了。”
陆大丫左看右看,无奈地说:“我咋看咋不太象我嘛。”
陆二丫也说:“主要是房间里光线太暗了,加上只‘露’了‘女’人的背部,很难辨认的。”
“大丫,你还记得吧。那天早晨,我要拉开窗帘时,你阻止道:“别拉,我不喜欢太亮了。你这么一说,我就没拉窗帘了。直到我们离开房间时,窗帘还是关着的。”
陆大丫想了想,回答:“是有这么一回事。”
“那就对上了吗,因为窗帘没拉开,所以,摄像的效果就不好。但是,可以肯定地说,这个‘女’人绝对是你。”
“文墨,我觉得应该是我。”陆大丫点点头,指着屏幕说:“她弯着腰,不太容易辨认。如果是站着,一看就清楚了。”
“唉,大丫,说了半天,你还是不承认是你。如果不是你,会是谁呢?”易文墨无奈地说。
“文墨,你说是谁就是谁呗,当时,你在场呀。”陆大丫说。
“大丫,我说就是你,绝对是你,错不了,肯定错不了!”易文墨急于洗清自己,有点惊慌失措了。
“姐夫,您别急,问问那个给你光盘的人,她是什么时候‘偷’拍的,如果时间对上了,就行了嘛。”陆二丫出主意道。
“对,这是个好办法。”易文墨兴奋起来。心想:差点把自己急糊涂了,怎么就忘了,一问拍摄日期,就真相大白了。
易文墨赶紧掏出手机,给羊角辫打电话。
“你好,我想询问一下,你摄像的日期。”易文墨急促地问。
“易先生,您是不是急糊涂了,您自己什么时候登记的酒店,难道这么快就健忘了?”羊角辫说。
“我想从你口中得到这个时间,请你快点告诉我。”易文墨催促道。
羊角辫刚想把拍摄日期告诉易文墨,话已经到嘴边了,突然,她想:这个姓易的干嘛想从她的口中,得到拍摄日期呢?看来,对方越是想得到的,越不能让他如愿。要想如愿也行,把二十万汇来再说。
“哎呀,万分抱歉。既然连您这个当事人都把日期忘记了,我就更记不清了。如果您真想知道日期,就把二十万汇来。我见到钱后,也许能回忆起日期来。”羊角辫说。
“你先告诉我日期,我再去筹钱。”易文墨说。
“嘿嘿,您又节外生枝了吧,这一点我早就预料到了。易先生,看来,您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既然如此,那么,我就不客气了。”羊角辫厉声说。
“你把拍摄日期告诉我,就一句话的事情,何必要翻脸呢?”易文墨哀求道。
“您把二十万汇给我,也是分把钟的事情,何必要一拖再拖呢?”羊角辫针锋相对地说。
“算我求你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