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儿子刚从京城燕家回来,为外门八爷择大婚良辰吉日去了,赶回来的晚了些,还请爹莫要怪罪。”焦学单膝跪在担惊受怕的老父跟前,毕恭毕敬道。
“吁!”
“学回来了,这天呀,他塌不了喽,我,我也可以喘口疏松气了。”
焦太公这一晚整了个一波三折,这会儿魂都快要散了,最有本事的大儿子回来,总算是踏实了下来。
“太公,八爷听说您今儿大寿,特意命我随焦爷一同前来,代他向你拜寿,这是一株五百年的极品人参,也是八爷的一点心意,祝您老福寿安康,福如东海啊。”
一同随来的燕家人,奉一个精致的礼盒,满脸笑意恭贺道。
“哟,八爷那可是活神仙,老夫怎受的起,受不起啊。”焦太公诚惶诚恐,连忙起身,谦让了一番。
“太公客气了,你家焦爷那才是活神仙,太公好福气捌道。
“哎,我哪来的福气,你看看嘛,这一个个的不是送丧,是要杀我,你们要不来,我们这一家子只怕见阎王爷了。”焦太公委屈的垂泪道。
“是,父亲一把年纪了,要这两个犯了错事的女娃儿伺候,这过分吗?这个泰山派的杂种,仗着有点本事,敢门撒野,太可恨了!”焦大作在一旁煽风点火道。
“焦爷,燕使,太公何等尊贵,这口气不能忍,得出头啊。”
“不行,我曹清明忍不了,你们稍等,我这调兵来灭了这帮刁民。”
一旁的来宾,见堂堂华夏顶级巨头燕八爷都跟焦家攀关系,焦家怕是要天,入顶级家族了,此前还吓的想溜,想躲事的宾客,赶紧纷纷出言,站在了焦太公这边。
“哼,一帮刁民敢到这来撒野,都给我跪下!”焦学猛然爆喝一声,顿时如同晴空响了一记霹雳。
李老爹等人吓的腿一软,不自觉的哗啦啦跪了一地。
孔平师兄弟自然也是受不了这股威压,焦学的宗师罡气外放,根本不是他们所能抵挡得,在强撑了两秒后,孔小北也咬着牙跟跪了下去。
“乡亲们,我焦家可不是这么好欺负的,以往你们闹事,我看在乡亲一场,从不深究,但今天有必要给你们一个教训了。”
“谭军,这几个泰山派的人,全都按家法处置了!”
“给这些刁民看看,得罪我焦家的下场!”
焦学扶着老爹坐定后,对身边的弟子吩咐道。
“你们两个贱货,愿不愿伺候太公,不愿意的话,我的刀子可不认人了。”
一个面目阴鸷的壮汉,从腰间拔出一把两尺长寒光闪闪的片刀,森冷问道。
“我愿,愿意,求求你,别杀我!”张茜看向孔小北,后者跪在地,眼虽有万千怒火,却是无可奈何,她心知希望已经破灭,唯有低头泣然领命。
“好孩子,来,让太公瞧瞧。”焦太公见她答应了,心花怒放,老眼绽放着炙热的狼意,已是迫不及待了。
张茜拖着沉重的脚步,流着眼泪,强颜欢笑走到了太公身旁,还没站稳,被太公一把拖了过去,抱在腿。
“嗯,还是城里娃娃香啊!”焦太公凑在张茜怀里一顿乱耸,美色当前,毫不顾忌形象。
他知道,这时候算是要在座这些衣着光鲜之徒的媳妇来陪他,这些自认高素质,高品味的权贵也会答应的,谁让他有个牛逼的儿子呢,所以也无所顾忌了。
“你呢?”谭军又问。
“能够伺候太公,是,是我辈子修来的福分,我,我求之不得。”苗红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了,舔着脸自觉走到太公面前,昧着良心道。
“好娃儿,识趣,来,一块儿坐着!”
太公一手抱着一个,冲焦大作喊道:“老三,快去给两娃儿打个大红包,哎呀,真是讨人喜欢啊。”
“爹,今儿你大寿,只要你高兴,你是天王老子,慢慢享受吧。”焦学负手环视众人,冷傲一笑,犹若帝王般高高在,微微一扬下巴,示意谭军可以动手了。
谭军快步走向孔小北二人,揪住他们的头发,拖到了院子光亮处。
刚刚还占据迎面的孔小北师兄弟,这会儿像是两只死狗一般,完全没了生气。
没办法,宗师当面,人如蝼蚁,他们已经无法再掌控自己的命运。
谭军一把抓住孔平的脚踝,片刀精准一划,但听孔平发出一声惨叫,双腿脚筋尽断,倒在地翻滚、惨叫着!
谭军得理不饶人,又是一把揪住孔平的头发,让他的脖子直挺挺的现在了乡亲们面前,片刀缓缓的架了去,只待最后割开咽喉的那一下。
“你们都给我听清楚,从现在起,谁要再敢撒野,这个废物是你的下场。”焦学背着双手,冲着众人道。
大堡村的乡亲们一个个低着头,吓的六神升天,李老爹等人虽然同情孔平,但面对神一般的焦学,他们却什么也做不了。
毕竟他们还有儿孙,世世代代都生活在这片土地,压根儿惹不起。
原本敢来,不过是仗着有秦侯撑腰,如今秦侯连个人影都没有,苍天也难救他们啊。
“人是我喊来的,要,要杀……”
雷烈已是双眼热泪,刚要起身同死,李老爹与李铁牛一把抱住了他,怒喝道:“阿烈,你想死吗?你要死不打紧,可别忘了还有凤香和肚子里的孩子呀。”
雷烈一口钢牙咬碎,泪如泉涌,最终还是恨恨的叹了口气,跪了回去,呜咽着拼命的用头磕地,发泄心的痛苦与怒火。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