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退一万步讲,她这么些年照顾公主没有什么功劳,那最起码也算有苦劳的啊,
并且臧嬷嬷也是咱们宫中的老人了,若说时不时的使个小性子也是有的,但是这下毒杀人的事,本宫倒觉得她是断断做不出来的。”
“是呀是呀,还是贵妃娘娘明鉴,”见曹贵妃话里话外都是替自己撑腰的意思,臧嬷嬷瞬间又恢复了满满的战斗力,得意之情几乎要从脸上溢出来了,
抓住曹贵妃的话尾巴,索性直接对夙夜反守为攻道,
“老奴在这说句不当听的,夙夜将军您这次打仗回来,老奴觉得可是比着以前有了很大的差别呢,
以前公主受了气,您第一时间自是先安抚公主,但是这次呢,这一回来就训斥公主不说,还一心想将老奴也赶走,
试问公主身边就老奴一个得用的,如果将老奴赶走了,那公主不就彻底没人管了吗?
现在想想,夜将军您这做法可真的是好生奇怪呢?
敢问夜将军,您这段时间出去,真没发生什么事吧?
我怎么就听说,你前段时间本是奉公主的命令去西夏那边作战,突然间却没动一刀一枪就回来了呢,
这也不知道,西夏那边到底给了您什么好处呢……”
臧嬷嬷这话一说,细一品味,那意思可就大了,甚至暗讽夙夜通敌判国都不为过。
“臧婆子,你什么意思?你少在这血口喷人,我怎么回来的还用得着你在这置喙,自是有皇上决断,看我今天不撕烂了你这张臭嘴,让你没事在这胡说八道……”
夙夜那性子一听这话,自是立即就不干了,径直朝着臧嬷嬷扑去,不由分说,摁着人就是一通没头没通的暴揍,尤其是对着那张臭嘴上去就是一通狂扇。
“夜姑夜姑,这可使不得啊,这大家就是话赶话说到了这里,嬷嬷她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您怎么能真的下手了呢……”萧若云一看夙夜真的动了手,自是赶紧上前去拉。
而看萧若云这边两个心腹终于自相残杀开战了,一旁的曹贵妃脸上自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窃喜。
就在几人乱作一团,打得不可开胶之时,只听门外的动静,好像又有人过来了,
“皇上,瑞王和靖王来了……”
卓公公那边刚刚禀告完,就见房门口一胖一瘦两个身影一前一后也走了进来,惊诧的看了眼乱糟糟的南书房,忙不迭的请起了安。
“好……好呀,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呀,竟然一个个的扎堆都过来了,都跑到朕的南书房看热闹来了。”大渝皇本来都要下令将夙夜那边打架的拉开了,这会见又进来了两个人,索性也就懒得管了,苦笑着叹道,
“既是大家都喜欢看,喜欢闹,那就好好闹吧,朕倒是要看看,他们今天到底能闹成什么样?难道还能把朕这南书房给拆了不成?”
一听大渝皇话里话外已露出不悦,再一瞅曹贵妃那边已经得手,萧若云后院的大火已经烧起来了,自己人和自己人打的不可开胶的模样,萧泽眼眸一转,赶紧讪笑着出声择干净自己道,
“父皇,这事可真不赖泽儿,泽儿刚才明明是在御花园里赏风景,是看到措儿弟弟过来了,这才跟着过来的。”
“我之所以过来,自是有要事向父皇禀告,再说了我过来我的,也没有邀请泽兄你也一道来呀。”见萧泽将责任全推到了自己身上,阿离很是无语。
“噗……,措儿这话说的,还有事向父皇禀告,这话说出来别说别人,你自己能相信吗?”以为阿离又是在找借口,萧泽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道,
“说实话,现在满皇宫里谁不知道,书房这边有人指证云儿姐姐不是父皇亲生的,这几方人马正为此事闹的不可开胶呢,
大家本都是好奇,自是都想知道父皇最后要怎么定夺此事?
怎么?就只许你们来看笑话,我就不能前来凑凑热闹了不是?”
“好呀,萧泽,原来你小子竟是来看本公主笑话的,”见萧泽来了这么半天,不帮着拉架不说,竟还摆出这么一副幸灾乐祸的神情,萧若云也懒得别臧嬷嬷她们了,掉转枪头,直指着萧泽骂了起来,“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滚的越远越好,本公主的笑话是你小子想看就能看的吗?”
“喂,我说姐姐,你这就有些不识好人心了吧,
我是真的来帮你的,说到底毕竟咱们也做过这么多年的姐弟,哪怕你真不是父皇亲生的,我也不能看轻你不是?”萧若云这边动了气,萧泽却像没事人一样,故意摆出一脸的善意阴阳怪调的解释道。
殊不知,他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无异于火上浇油,萧若云心里的火蹭一下就窜到脑门上了,“好你个恩将仇报的狗,亏我平时待你也不薄,闹了半天原来你竟是这么个落井下石的东西……”
“哟,姐姐这说的是哪里话呀,怎么还骂起人来了呀,你这是真当泽儿是傻的啊,”听萧若云动不动在自己面前就以恩人自居,还不干不净的骂自己,萧泽终还是听不下去了,眼一翻,回怼道,
“你这些年之所以对泽儿好,难道不是因为这些年母妃对你多加照顾吗?如果不是因为此,看着母妃在后宫还能对你有些帮助,你真会对我这般好?”
“你,好你个萧泽,狼心狗肺的东西……”
眼看着萧泽越说越不像话,将自己的小心思就要全抖擞在众人面前,萧若云也懒得再多话了,再加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