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在场的马仔再次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
江哥手里明明有枪,就算一枪打不中,也不至于吓成这样吧?
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江项虎直接跪在阎宁面前,连连磕头,把脑袋磕得头破血流,嘴里大喊道:“老大!阎三爷!小的有眼无珠,惹怒了您,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小的吧!”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人。”阎宁笑道。
“可、可是……”
“来吧,小朋友不要玩枪,把枪给你爹。”
周围的空气都已经凝固了。
江项虎颤颤巍巍地爬到阎宁面前,将手枪交到了阎宁手中。
阎宁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手枪,好像随时要扣动扳机似的,把一旁的江项虎看得心里七上八下,生怕阎宁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给毙了。
“让你们的人离我远点,我不喜欢这么多人围着我。”阎宁淡淡地说道。
江项虎立马吼道:“都他妈听到没有,离三爷远点!”
马仔们摸不着头脑,不明白怎么会突然对这个年轻人低声下气,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远离阎宁。
阎宁的身边,就剩下跪着的江项虎了。
“据说你是无相门的堂主,那你说说,你脑袋上还有谁?”阎宁出声问道。
江项虎一阵惊讶,阎宁一个外来者,竟然知道无相门。
但随后他就释怀了,连子弹都伤不了阎宁,阎宁至少是无相门门主公七欢那样的存在,知道无相门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于是他赶紧说道:“我的头上还有三个护法,我是南哥手下的,南哥全名南树旺……”
“他人现在在哪里?”
阎宁此行西川的目的就是收拾无相门的人,没想到陈家人派江项虎来杀自己,倒是给自己提供了线索,等到后天与其他人汇合,阎宁就可以直接从南树旺下手,找到公七欢的藏身之处。
“南哥……南哥在陈家,他是陈家的管家……”江项虎答道。
“咦?”
阎宁微微惊讶,这个南树旺好歹也是无相门的护法,怎么跑到陈家当管家去了?
江项虎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说道:“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
阎宁暗暗记在心里,看来真是造化弄人,这个陈家自己还非去不可了。
“三爷,我……”
砰!
江项虎话还没说完,阎宁就一枪打爆了他的脑袋,江项虎的嘴巴张得可以吞下灯泡,一双眼睛死不瞑目。
“江哥……江哥死了?”
周围的马仔们全都愣住了,这个年轻人也太心狠了,杀人竟然如此毫不犹豫?!
“你们……”阎宁看向周围的马仔,“都别想活着离开这里了。”
马仔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个鼓起勇气说道:“你也就一个人,我们这里几十号人马,你能拿我们怎么样?”
“也没怎么,就是喂我的宠物而已。”
“无耻下流,开餐了!”
阎宁说完,房间里竟然光芒大作,两只海鲜猛地出现在了房间里头!
如此巨大的皮皮虾和象拔蚌猛地出现,把所有马仔都吓了一跳,顿时化作鸟兽逃散。
“怪……怪兽啊!”
“别让他们跑了!”阎宁冷声说道。
这些马仔在神山市一手遮天,不知道有多少可怜人死在他们手里,同时他们也是无相门的人,就算阎宁不收拾他们,国家也会收拾他们。
“哈哈,果然还是陆地上的人类比较好吃!我已经忍不住了!”皮皮虾一张嘴,那些逃跑的马仔顿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几乎没有任何抵抗,他们就被吸到了皮皮虾的嘴里。
象拔蚌则是郁闷道:“哎,我好眼红啊,可谁让我不爱吃人呢……主人,我申请加餐!”
“等收拾完他们,我给你去买青菜。”阎宁说道。
几十号人马,在皮皮西的作用下,竟然就这样凭空消失不见。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了。
皮皮虾捂着肚子说道:“吃撑了……我得回去消化消化……”
阎宁一招手,便送两只海鲜回怨灵空间了。
经过这一晚的折腾,阎宁竟然有些犯困,接下来也不会有人来找他的麻烦,阎宁便进浴室里痛痛快快地洗了一个澡,正想回床上休息,却发现被子上全是刚才矮子和竹竿裤子上的泥巴,无奈之下,他只能到小世界里睡上一晚。
……
陈云娜离开酒店之后,坐上了深夜的公交车,兜兜转转半个小时,在一个普通的小区外停了下来,由于没有电梯,她徒步爬上了八楼,气喘吁吁地打开了房门。
三更半夜,家里竟然灯火通明,陈云娜看到自己的母亲陈浩梅还有父亲张海峰正坐在沙发上,见女儿回来,两人立马站起来,陈浩梅关心地问道:“怎么样,你堂哥走了吗?”
“哎,别提了!”陈云娜郁闷道,“这个堂哥也是一个见钱眼开的家伙,我好心劝他,他愣是不愿意走,还说明天要到咱们陈家来会会大伯他们。”
“这孩子,怎么这么不识好歹!”陈浩梅顿时担心起来了,“现在老人家身体不好,大哥他们为了争家产闹得头破血流,咱们家因为主动放弃了遗产,才落得个安静的生活,这小子一回来,大哥他们分到的遗产又要少了许多,他们肯定不答应的……”
陈云娜没有将矮子和竹竿的事情说出来,她不想让父母担心。
张海峰说道:“要不我再去劝劝他?”
“别了!”陈云娜连忙说道,“他脾气倔得很,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