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家里没个男人就是不行,搬东西加收拾出一个屋子,手都破皮了,明个儿还得继续,更新估计也不会太早了……晚安。.最快更新 。
我家小朋友期中考很给力,考试前麻麻答应考一百分给奖励一个双层儿童床,所以今天是兑现奖励去了,挪屋中,刚把一个屋给腾出来把奖品给放下了,外面还有客厅和两间卧室待整理……
抱歉,今天只能更这点了,明天努力多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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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怕,怕就扔下她一个人还活在方家这个人间练狱里,她真的怕啊,别扔下她一个人,别扔下她一个人!小槐,醒醒,醒醒……
“小槐小槐!”方柳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颤,大声的惊叫着,用力拍打着他的脸并摇晃着。
方槐微微睁开双眼,身子冷的发抖,声音更是断断续续的,“姐,活着……好……累,当……方……家人……好累!”
方柳啊的一声惨叫,连跪带爬的往方槐这儿来,到了跟前,抱起方槐呜呜呜的又哭了起来,边哭边低头亲着方槐的额头喊叫着:“小槐,小槐,你别睡啊,别睡,听姐的话,我们不能睡不能睡……”
方槐就如还没起飞就断了线的风筝似的,一头就栽了下去。
方桦对两个属下使了个眼色,两个属下拿着刀子哗的一下,就把方槐手中的绳子给割断了。
说罢,伸手去拉方怡澜起来,就离开了祠堂。
方老爷子站起来,看一眼方桦交待着:“差不多就行了,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别耽误了。”
“行了!”
可是,老天爷好像不想收回他的一只手,只见方柳磕的满头是血的时候,方老爷子喊停了。
方槐想,这大概就是命吧,二十年前保住的手,二十年后活该也保不住的。
那次方槐就被激的闯了进来,原本就该被行刑的,是方柳找来了柳晚霞,向方老爷子求的情,饶了方槐一次。
未成年之前,祠堂对于他们来说就是禁地,这是方爱的规距。
方槐小时候被接进方家,私生子,处处受挤压,有一次就被其它旁支的堂兄弟们支使着闯了祠堂。
方槐已经让执行过鞭刑了,这会儿看着姐姐为了他,这么不要命的磕头向爷爷求情,挣扎着,有气无力的唤着:“姐,别磕了,原本就是我欠你的,早就该被行刑了。”
求磕头求替方槐求饶。
简直就是拿自己的头不当头的,只几下,脑门就起了红包,这会儿都渗出血丝来了。
方柳是实打实的真磕头,砰砰砰砰……
要不说方槐听方柳话听的厉害呢。
方柳听得只觉得背脊都起了层冷汗,颤抖的开口:“爷爷,能不能给小槐一次机会,就一次,爷爷,柳儿给你磕头了,爷爷,求求你了……”
无非就是什么时候,谁做错了什么事,被剁了这,后来又如何如何的了……
方怡澜听得直作呕,如果不是碍于康裕还在方公道的手里,方怡澜肯定不会坐这儿听这些变态的事儿。
这些,长短、大小不一,却是每个活着的生物,少了那怕其中任何一个,都得被归类为残疾的重要组成部分。
陈列柜上摆着透明的玻璃瓶,里面清晰可见的透明色的液体里泡着带了些红丝的东西。
说完,人家坐下来喝茶了,喝着茶不算完,还跟方怡澜说着边上陈列柜里的东西。
方老爷子咄咄逼人的目光冰冷地扫过来,淡淡的开口:“好了,你自己选一种吧。”
方柳猛然抬头,惊叫着:“爷爷!”
说罢看向方柳,意味深长的开口:“柳儿啊,我们方家的家规你是知道的,到了这祠堂犯了错的儿孙们,就没有完好的出去的,今天还是桦儿开的恩,小槐既做错了事,那就该受到惩罚,这惩罚就由你来定。”
方老爷子微微一愣,似乎没有想到方桦会这样说,而后失笑:“好,就按桦儿说的办。”
方桦站了起来,睥睨的扫一眼匍匐在脚边的方柳和方槐才开口道:“爷爷,以孙儿来看,这行刑的人就交给柳儿来做最合适了。”
“好,好好,你们可真行!”方老爷子连声道好,而后喊方桦:“桦儿,你是未来的家主,这事你看该怎么办才行?”
这就有点……
特别是今天,不少老主顾都打来电话,要退货了……
这些东西,方老爷子倒是不怕,只不过要撕开脸皮对大众了,一时半会就有点气恼。
而后是医疗公司,工商税务等等都开始要来查了……
到此,这一辈子的伪善,算是前功尽弃了,就今天这报纸出来后,方家旗下的医院被卫生部通知彻查医患纠纷……
如此这般的慈善,比那些企业家损了多少多少钱的来的实际多了。
因为他做慈善,方家的医疗公司,医院等等,每年都有大批的免费义诊,还有各种疾病的免疹名额。
要说起来,方老爷子这人吧,比丁老爷子和苏老爷子都会做人。
不过,答案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方家的名誉肯定有损。
其实这事儿,谁都明白,方槐没必要这样做,也没这胆做这些,除非是有人授意,而方槐一向最听方柳的话。
可是方槐真就是神经了,咐和着方柳的话冲方老爷子喊着:“爷爷,都是我自作主张,不管姐姐的事,我就是想让姐姐能高兴点,没想到……”
方桦睁大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