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子婴板着脸,十分严肃道:都说不是我了!是我的一个朋友,一个朋友!比起她是不是一个弯的,我、不,我的的朋友觉得或许在‘性’别上还可以拯救一下,看她究竟是不是个‘女’的!
‘色’‘欲’笑眯眯:是不是?呵呵呵,你们猜啊,猜~
作者:我觉得你应该先确认一下,她究竟是不是弯的,如果是弯的那岂不是一拍即合,完全不需要攻,直接就略了。
虞子婴正经道:问一下,我有一个朋友,对,不是我,是一个朋友,她是一个很正常的异‘性’恋,但她必须为了某个很重要的原因去攻略一个同‘性’,所以她现在很纠结,也很烦躁,请问她到底该怎么做?急啊,在线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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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男人受不了,那她……要不要将这只妖孽顺势给收了呢?
估计是个男人都受不了的,虞子婴眼神闪烁同,开始飘移。
话说,一个‘女’人笑成那样,真有点惨不忍睹。
“主子可是要俘虏给你带路啊?”他咔咔地眨巴着媚长眼眸,笑起来的时候,因为充满了瘆人的‘阴’谋论,反而像一朵‘艳’美无比的食人‘花’。
摩羯扯了扯颈上的项圈,眉宇间有几分‘阴’翳的压抑,但当虞子婴看过来的时候,他又会恢复成一脸的不正经跟轻佻。
虞子婴想回到原处,才发现走着走着地图便不对了,她单臂扛着已经止血的图鲁,一手牵着另一头绑着兽皮项圈的摩羯,再后面跟着差不多上百头黑巍巍一片的狼,整个组合搭配完全的不伦不类。
“接下来怎么走?”
仿佛在这一片黄沙荒漠世界,所有‘色’彩鲜‘艳’美丽的颜‘色’在这里似乎都被尽数‘抽’离,遗留下来的,只剩下这无尽的压抑冷漠和空寂、死亡之气。
沙丘荒土上,残破的短刀破剑隐约可见,空气之中有着一股令人感觉不舒服的气息,四下寂静无声。
两人沿着原路朝回走,午后的天空那笼罩的细沙黄雾豁然散去,大片大片地‘露’出了漫山遍野的累累白骨。
他们两人一半一后走在前面,而黑狼则在他们屁股后头跟着。
虞子婴其实不想知道他为什么要随身将这条调教项圈链带在身上,反正——最后它是用在了他自已身上。
据闻……这条打造‘精’致的链子是未央城专‘门’用来拴俘虏的。
不过,比较特别的是,这一次她牵的并不是他的手,而是一根……兽皮项圈铁链子。
而另一只手则空出来……牵起摩羯。
最后,两人一番定制条约“协商”后,结果,还是虞子婴十分爷儿们地将图鲁扛着回去。
虞子婴一寒,不禁抖了三抖。
“主人,人家不要啦~”摩羯顺着“主人”这根杆子爬,一脸不依地朝虞子婴撒娇道。
虞子婴板起小脸,开始义正言辞地教导着:“身为俘虏,替主人分担劳累,这是你的义务跟职责。”
摩羯斜挑眼角:“谁?”
“昏了就带他走。”虞子婴道。
虞子婴见图鲁即使在昏‘迷’中,仍旧被摩羯戳痛伤口,身子像触电一样一‘抽’一‘抽’地痉挛着,不禁开始有些同情他了。
他挥散了黑狼去一边儿待着,然后摇步风情万种地走过来,伸出纤纤指尖,恶劣地戳了戳图鲁那终于冒出红‘色’血液的伤口,脸上带着一种变态的笑容。
“嗯?……又昏了呀,这可怎么办呢?”
摩羯见虞子婴打定了主意,便也不跟她争辨这个,反正俘虏他没当过,尝试一下倒也有趣。
“哦,是俘虏哦。”现在图鲁的脑子就是一团浆糊,因为失血过多,又才刚解完毒,只清醒了这么一下,便又闭眼呯地一下倒地,昏了过去。
而脸上依旧是高深莫测的面摊着。
虞子婴在心底十分‘阴’险地狞笑了一下。
哼!现在基本上他跟她都是俘虏一级别的了,之前她是他的俘虏,那么现在就该轮到他来当她的俘虏了。
去你大爷的!
不当俘虏难道你还想当大爷啊!
“你就是俘虏!”虞子婴微抬下巴,再次加重道。
“怎么……”这哪里冒出来的一个俘虏啊?图鲁慢半拍地茫然着。
“我……原来,我是俘虏啊。”摩羯黯然下脸上的‘艳’妖之‘色’,一脸“何事秋风悲画扇”地幽怨地瞅着虞子婴。
两声同字、却不同语调不约而同地一起脱口而出。
“俘虏?”摩羯。
“俘虏?!”图鲁。
“俘虏。”虞子婴指着摩羯,斩钉截铁道。
这个问题根本不需要考虑。
“对啊,我是谁呢?”摩羯听到他这个问题,似乎也来了兴趣,便亮晶晶地看着虞子婴。
他不经意扫到站在黑狼群中的一抹婀娜飘逸的火红身影,微嘘起不甚清晰的眼睛,虚弱出声地问道:“她……她是谁?”
这解‘药’里的苦涩、酸辣,刺‘激’的味儿,多少令他多少恢复了一些清醒,虽然伤口上火辣辣的痛意依旧坚持不饶地折磨着他的神经,让他的脸惨白一片,摇摇‘欲’坠。
图鲁现在的脑袋已经痛得坏掉了,他基本上是虞子婴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就这样咕噜咕噜地几口将‘药’给灌进肠道里去了。
说完,便捡起滚落在地上的‘药’瓶,递送到图鲁的手上,并帮他拔掉塞子。
虞子婴蹙着眉,等图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