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巧远嫁,以后这宫里就剩泽儿一人了,他是你的弟弟,你要护了他辅助了他,他心性良善怕是那些刺客不会善罢甘休。”
说到这里她满眼的担心。
“有我在,必不会在发生那样的事情。”风照看了母亲,坚定的说着,心里忽得有了些不好的感觉,好似母亲在交代了后事一般。
或许是看到他眼里的担忧,长若璃淡笑了一下。
“我最近总是感到很疲乏,有些事也不是我该操心的了。你虽经磨难却终究长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了,唯有泽儿总是令我不得安心,故此今日里叫你与月明来,好让你们多关照了他。”
就在他们说话的同时,散了朝的风青款款向着御书房走去,忽然他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停下了脚步思索了片刻后叫了身旁的夏临海,“这几日,祠堂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回禀皇上,祠堂那边一切照旧,那位主子不是画画看书就是偶尔的出宫打理了皇家生意。”
风青默默的走了几步,“嗯,只要他不靠近青璃宫随他去了,贵妃那里多派人留心了,自从风巧出嫁后,不知为何,璃儿好似有了什么心事,令朕心里总是不踏实。”
“是。”
夏临海心里暗暗叫苦,但凡是贵妃娘娘的事,总是大事。眼前的皇上在政事上决断杀伐果敢刚毅,唯有在情字上放不下看不开,让他这个跟随了几十年的奴才都不忍看下去。
“皇上....”夏临海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嗯有什么事?”
犹豫了片刻,夏临海还是决定说出来。
“皇后娘娘昨日里派人来说身子不大好。”
风青的脚步再次停顿了一下。
“去传容玉公主,那丫头一身的好医术。”
“皇后娘娘不让任何人看,只说皇上去了她就看,皇上不去她宁愿....”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风青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微皱了眉,默默的走了。
稍许后又问道:“河儿如何?”
“禀皇上,皇长子府里送来消息说,皇长子心性比往常沉静踏实了许多,只是既不看书也不写字,就那样发了呆。”
风青的眼里飘过一抹痛色。
“还有一件事,老奴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皇长子府里的书房从不让下人们进去收拾,只有那个叫云儿的宫女才能进入,不知是何原因?”
风青猛地停下脚步,眼睛微眯了一下,然后接着向前走去。
“传朕旨意,恢复风河平王身份,允许他到宫里探望了皇后。”许久后他低沉的命令道。
“等他进宫时,派人进去查探一下那个书房。”
“是。”
风照回到珃王府后,将母亲给的包裹打开了后才发现都是母亲的一些旧物与画轴之类的,心里面有些犹疑,难道母亲要离开?
“姑母只是觉得这些物品不适宜放在宫中,故而叫你带了回来。”一旁的月明淡淡的说着,一脸的面无表情。
这一日风照在心神不宁中度过,而这一日的瑶铃则在午时带了兰草上街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