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虽如此,不顾女孩子的意愿想要强上终究不行,这会极大的影响到内部团结,不一定就会引发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
我压着脸色,沉声道:“你爱人家,也要人家爱你吧这样持强,你还把左灵当成自己人吗唉,周若晗最见不得男人持强凌弱,要是她知道了,你只有死得更惨”
严谨哭丧着脸,可怜巴巴地看着我:“那,那我该怎么办”
我横他一眼,斥责道:“我怎么知道你要怎么办自己想办法”
李良叹口气,转头问左灵:“你准备怎么惩罚严谨”
左灵闻言却没有了主意,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时木屋外突然响起敲门的声音,正所谓怕什么来什么,只听周若晗和张也的声音重叠:“李良大哥,你们在干嘛呢”“天哥,出来走走。”吱呀一声,两人推门进来。
周若晗啊哈一笑,说道:“就看见你们俩进来的,怎么听见我和张也喊门也不答应一声”一句话没有说完,见我们四人神情有异,疑惑地问:“怎么了干嘛都不说话”
张也看向左灵:“左灵妹妹,到底什么事呀”
左灵见张也问起,眼圈儿又红了,抽抽泣泣地哭着鼻子:“若晗姐,张也姐,严谨他他欺负我。”
周若晗和张也都是一愣,张也疑惑地说:“严谨怎么欺负你了”
左灵脸上飞红,一个女孩子家,那种事儿却又说不出口,只是重复着,“他欺负我,他欺负我”
周若晗和张也终究是女人,两人愣怔片刻,也终于反应过来,是什么事情了,周若晗愤然一脚,将严谨重又踢翻地上,顺势抽出手枪抵上了严谨的脑袋,怒叱道:“我一枪杀了你”
我和李良一惊,赶紧上去拉开周若晗,我心想,男人和女人终究立场不同,我和李良觉得不怎么大的事情,在女人眼里,却是十恶不赦的暴行。
我和李良把周若晗拉到一边,李良低声道:“若晗,严谨也没有得手,一枪杀了他,是不是有些严重了”
周若晗冷静下来,想了想说:“这事还得问左灵,瞧她的意思该怎么办。”周若晗有真性情,但也不天真,知道现在毕竟不是以前的文明时代,只要不杀人放火,就算不错了。
李良道:“你和张也敲门时,我们也正在问左灵的意见呢。”
木屋不大,我们三人虽然压低了声音,但左灵想必也听见了我们的谈话,她把头埋在张也怀里,抽抽噎噎的不肯说话。但周若晗性情直爽,最见不得这种小家子样,赏识的是自强自立的女孩子,沉声道:“左灵,你想要怎么办,就痛痛快快地说出来。”
左灵听周若晗语气严厉,这才吞吞吐吐地道:“总不能杀了严谨吧我,我看他以后只要不碰我,就,就算了吧”
张也看着严谨道:“左灵妹妹既然原谅了你,那就这样吧,你过来给左灵道个歉。”
严谨上前两步,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周若晗哼了一声,看着左灵又严厉地说:“左灵,我还要提醒你一句,别以为你那点小心思别人不知道,徐克和凯瑟琳是一对儿,你别去插在中间,那对大家都不好。”
左灵一听,脸蛋儿更红,把头压得更低,轻轻地嗯了一声。
一场风波就这样过去,张也瞪着严谨,突然噗呲一笑:“你小子倒长本事了,平常跟个闷屁虫似的,做起事来又这样大胆。”转而叹口气道,“我知道你喜欢左灵,但要得到一个女孩子的心,不是你这样的,你要真爱一个人,不是就要得到她,而是时时处处,都要为她着想。”
周若晗跟着说:“这世界人不多了,咱们能走到一起,那真是万分幸运,以后对自己人可不能这样了。”
严谨听了周若晗和张也的肺腑之言,嗯了一声更加羞愧。张也又道:“自从你三年前投奔我爸,一直都是沉默寡言,也没有讲过自己的过去,我都很好奇,算起来大灾难发生的时候,你不过十三四岁,你是怎么活下来找到我们的”
严谨嗯了一声道:“我,我当时”半天说不下去。
李良笑道:“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爽快一点,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指着木屋中的火塘,“站在干什么大家坐到火塘边去聊。”
六人朝火塘走去,左灵突然身子一偏,哎呀一声倒在张也怀里,张也忙道:“脚板上的枪伤还没有好吗”
左灵眉头微蹙:“好得差不多了。”
左灵被y打了一枪,伤在脚板上,也算是她体质好,同时天气寒冷减少了感染的可能性,要不末世缺医少药,一旦伤口感染得了败血症,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不过万幸中的不幸是,走路有点微跛。
严谨木屋里的炭火正旺,六人围坐在火塘边,李良随手又添了几块煤进去,然后拍拍手掏出香烟,递给我和严谨一人一支。
严谨平常不抽烟,这时想是心情特异,接过香烟弯腰下去,就着炭火点燃,深吸了一口却又大咳起来,好半天才缓过气来。
张也嗔道:“李良大哥就这一点不好,光是让人学抽烟。”
李良嘿嘿一笑,还未回答,严谨道:“其实我以前也抽烟的,就只是大灾难发生后,我有一次因为抽烟,差点丢了小命,才又没抽的。”
严谨夹着香烟回到了过去:“尸变那天,我逃了学去黑网吧玩游戏,我现在都还记得,我当时沉溺的那款游戏叫英雄联盟,不吃不喝,我也能玩上三天三夜。
“那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