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本王去崇州?”

白尘剑眉挑起,“主子,裴世子这招好阴险!”

楚誉在查丰台县的事,也怀疑裴家在那里搞什么阴谋,也怀疑林将军的死,跟裴家在丰台县的阴谋有关,可偏偏,裴元志挑拨皇上,让皇上派楚誉去四千里远的崇州处理叛乱。

其用意,不言而喻!

“他下了一盘好棋!”楚誉眉梢微扬,“他已经挑战本王了,本王要是怯弱,不是没有长辈的样子吗?居然输给一个侄儿?”

“爷打算怎么做?”

“如此有孝心的侄儿,本王还是十分欢喜的。”楚誉道,“当然是收下厚礼了。”

白尘讶然,“什么?”

他看了眼娇娘,吃惊不小。

这货色,值得爷收下?

要是楚誉嚷一声,自己病好了,怕是全京城的未嫁女子都会冲到誉亲王府自荐枕席。京中的世家女,哪一个不比这个娇娘强?

楚誉没看白尘,而是对娇娘道,“你叫小金花?”

“是。”娇娘抬头看向楚誉,一脸的惊慌,不晓得楚誉,究竟要将她怎么处置。毕竟,她该说的已经说了,已经是个没有价值的人了。

她渺小如草芥,楚誉会不会随时杀了她?

娇娘抬头看着楚誉,心中慌得乱跳不止。

“‘娇’这个字,你不配为名,你还是叫回你原来的名字。”楚誉道。

啊?就这事?小金花点头,“是,王爷。”

“另外。”楚誉道,“你弟弟的事,本王会帮你处置好,不会让他落入裴元志的手里。”

小金花糊涂了,楚誉究竟要干什么?

“多谢王爷。”小金花还是向楚誉磕了个头。

“但是,本王这么做,也是有条件的。”

果然,不会白白帮她,她差点害了楚誉,楚誉没杀她,就已是格外开恩,又怎么好心地帮她呢,一定有目的。

现在,她人在楚誉的手里,只好听他吩咐了。

“王爷请说,王爷不杀奴家,王爷救出奴家的弟弟,您要奴家做什么都行。”

“今天的事,你就当没有发生过,不准对外提起。你继续跟着本王的人马往崇州去,路上,本王的随从会安排具体的事情给你。总之,你是本王名义上新收的宠妾!你要竭力扮好你的角色!”

小金花听不明白,但为了保命,依旧认真点头,“奴家明白。”

楚誉和白尘,回到了隔壁楚誉的屋子。

“将铁城速速叫来!”一进屋子,楚誉马上吩咐白尘。

白尘见他神色肃然,应了一声“是”,飞快离去,找铁城去了。

楚誉望向窗外,前方瀑布下的九曲桥,渐渐被夜色笼罩,天快黑了。

死后重生?

灵魂夺舍?

楚誉的双手,紧紧地抓着窗户棂。

倘若说,有人神似林婉音,便是重生的林婉音。

那么,这世间最像林婉音的,该是郁娇才对。

郁娇……

楚誉闭了下眼,开始回忆起,从第一次见到郁娇到最后一次见到郁娇的,所有情景。

郁娇落水时,在水里乱扑腾乱叫嚷,哪知,醒了后,却是眸色清明,行事狠绝果断,跟变了个人似的。

她的两个丫头也说她,像换了个人似的。

他可不可以这样认为,之前的郁娇死了,死不瞑目的林婉音的灵魂,住进了郁娇的身体里?

否则,她不会那么恨裴元志,恨裴家的人,恨林家二房的人,更恨那个,直接害得她身败名裂的田永贵。

不会对林府的路,那么熟悉,也不会,熟练地开启落英园绣楼二楼的夹壁机关。

更不会在林伯勇出殡的那天,悲痛得嚎啕大哭。

而且,她连抚琴的指法,都跟林婉音那么像,甚至,连她走路的背影,也跟林婉音是一模一样的,像是林婉音活过来了一样。

她还说,就算舍了自己的命,就要洗清林婉音的冤屈。

她说是林婉音托梦给她,要她去告状的。她也由此,知晓了林家的一切。

这话说得太牵强,郁娇的原身,跟林家从未来往过,仅仅跟林伯勇见过一次面,梦了几次林婉音,就热心的舍命相助?

这不太可能。

只能说明,郁娇就是林婉音!

她将自己保护得很好,她害怕她的身份被人揭穿,拿她当个怪物,如此一来,她没法为自己的报仇。

他怀疑过她,差点相信是林婉音在托梦于她,但没想到……

楚誉缓缓睁开眼来,要不是那个戏子的提醒,他险些又错过了她。

白尘的动作很快,不过多久,他和铁城回来了。

两人进了屋里,“主子!”

楚誉转过身来,望着两个护卫,沉声吩咐道,“本王要回京一趟,至于要多少天……,目前没法回复你们。你们继续带着人马往崇州而行,而且,必须将本王离开的消息保密!”

白尘和铁城互看一眼,又一齐望向楚誉,两人一起惊呼,“爷,您走一天两天还好糊弄那两个官员,要是走上十天八天一个月的,这可瞒不住。”

“自己想办法!”楚誉懒得跟护卫们废话,交待完事情后,大步走出了屋子,脚步匆匆往客栈楼下而去。

他想回京去,证实心中的想法,他一句话的时间,也不想浪费!

楚誉忽然离去,将两个护卫丢在屋中,大眼瞪小眼。

铁城:“咱们这位爷,不是说半夜时回京吗?为什么现在忽然回京?也不跟那两个官员安排点事情?”

白尘才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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